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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年來一直沒怎麼鍛鍊過的廢柴如何帶走!

雲雀的駕駛員在衝綱吉招手,一開始綱吉還以為是在叫雲雀,但云雀冷著一張臉沒動靜,綱吉才恍然醒悟地跑過去。這是綱吉第一次正面看駕駛員,打扮……很特別,飛機頭。但他笑起來很溫和,與雲雀截然不同:“我這裡有以前做任務用的帶輪子的木板,你拿去用吧。”

綱吉連聲道謝,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木板從一堆廢鐵中抽出來,心情大好,容易滿足的綱吉屁顛屁顛地跑過去把三個人綁在一起,然後放在木板上,準備拉著木板走。雲雀神色怪異,忽然發出了一個弱不可聞的笑聲,綱吉震驚了。

完了完了,這次出任務雲雀絕對是出什麼問題了,怎麼和上次那麼不一樣。儘管雲雀還是那個面癱臉,但綱吉後知後覺地發現他們兩個之間已經不需要注意什麼距離了。綱吉睜大眼睛望著對方,男人卻不再理會他,抬腿就走。這忽冷忽熱的態度著實困擾了綱吉。

他用袖子拉著繩子走,還好並沒走太長時

間,前方出現一條平坦的山路,綱吉馬上就要洩勁了,三個男人的重量絕對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他一直咬著牙堅持到山路上,雲雀冷冷地看了眼綱吉,嚇得綱吉立馬鬆了隔著袖子緊握繩子的手。雲雀眯了眯眼,趁機接住繩子,這時,綱吉視野中已經出現了一輛黑色轎車。

在這個時間出現的,肯定是彭格列的。老天再一次垂青了綱吉的直覺,那輛寶馬X6在他們面前穩穩停下,雲雀開啟後備箱,粗魯地把三個人疊著放了進去,看的綱吉都為三個人心寒。

在有司機的情況下,綱吉估摸著雲雀是怎麼都不會坐副駕駛了,但和雲雀一起坐後排也是非常冒險的一個做法,綱吉毅然決然地開啟車門,坐到了副駕駛的位置。雲雀毫無疑問往後坐,之後一直沒說話。

“呦,親愛的阿綱,我們又見面了~”一個輕浮的聲音從司機嘴裡緩緩吐出。綱吉驚訝地望過去,儘管司機帶著一副帥氣的黑墨鏡,但那個獨特的鳳梨頭已經出賣了他的身份。

“額,骸!你負責這裡啊!”綱吉萬分驚喜。按他的構想,他能和六道骸一直和和睦睦地說話,然後到達吉留涅羅大樓後分道揚鑣,總能緩解一下他和雲雀的尷尬又沉默的氣氛。然而他的如意小算盤在殘酷的現實面前碎成了千萬片。

雲雀在聽見六道骸聲音的一剎那睜開了眼睛,綱吉從反光鏡裡看見雲雀黑色的眼中閃著萬分凌厲的光芒,只消一眼,便能置人於萬劫不復之地,冷得恐怖。綱吉一個寒顫,六道骸便不高興地抱怨道:“你個面癱,別嚇壞可愛的綱吉。”

雲雀眼神更冷了,車裡溫度降到了冰點,他目光幾乎要刺穿綱吉,綱吉又是一個寒顫。骸說話輕浮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看雲雀這反映和這沉悶的性格,兩人性格不合,經常一言不發便打起來。綱吉早就知道他們兩個關係不好,但從沒想過矛盾竟已如此之深。

綱吉權衡利弊,頭一縮便道:“你們兩個,冷靜一點啊。”兩個人同時冷哼一聲,便沒了聲響。氣氛很奇怪,直到六道骸再次掛上一個莫名的笑容開始和綱吉,額,調情。但云雀一直眯著眼盯著綱吉,如芒在背的感覺讓綱吉只能挺直腰板坐著,忍住吐槽的慾望馬馬虎虎地回答骸的話。

綱吉心裡默默流淚,尼瑪他怎麼總是碰到這種事!大老爺們的有啥恩怨不能解決啊!

這種詭異的氣氛一直持續到轎車開進市區。六道骸駕駛的風格也是驚悚派的,和綱吉說了一路話

,不知為何,得意地哼著A國西部小曲,開車時卻極有探戈風範。小曲進入了副高部分,骸興奮地一踩油門,在紅綠燈變為綠色的一瞬間便衝了出去,綱吉啊了一聲,這輛車以刁鑽的角度不斷穿梭於幾乎不可能擠過去的汽車縫隙間。

綱吉幾乎感到他要吐了,六道骸體貼地說:“親愛的,如果你感覺不好受的話可以靠在我身上,我的肩膀隨時為你準備。”下一秒他就在汽車鳴笛聲中聽見身後傳來咯噔咯噔的聲音,綱吉驚訝地望過去,雲雀面色不善,手指狠狠地握在一起。

然而這種狀態在他接觸到綱吉視線的一瞬間便結束了,雲雀眼裡光芒一現,就在綱吉愣神的空當,那隻手就拎著綱吉的胳膊硬生生把他整個人從安全帶裡拖出來帶到後排座上。六道骸立馬吹了個口哨,只可憐綱吉前一秒還好好坐著,下一秒就歪歪斜斜地坐在雲雀旁邊,頭暈目眩還不明白髮生了什麼。

綱吉幾乎要捶窗戶了,隨便他們怎麼鬧,也別把個人恩怨牽扯到他身上啊!綱吉往旁邊一坐緊緊靠著窗戶,確保和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