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說的是,你說的雪弗萊是跟在保時捷身後的那一輛嗎。」順著工藤新一的眼光看去,我眯起眼睛,看了又看。末了,告訴他一句,「太遠了,看不見。」
看見工藤新一近乎扭曲的臉,我只好去撫慰一下,「工藤君,我有點近視,真抱歉。」
「…_…|||……本……」表情千變萬化,最後他什麼也沒說出來。把腦袋縮排領子裡,再把帽子套上,偵探君夢周公去了。
失眠又寂寞的清晨,我一如既往的失眠了,然後煙癮又犯了。為了不讓候機室內的孩子們吸我的二手菸,我躲廁所去(其實候機室禁菸)。
拉開門,關上門。蓋上馬桶蓋,蹲上去。掏煙盒,打火機伺候,「唏——」
這顆煙快燃到盡頭的時候,有人敲響了我的廁所門。「先生,有些事情我想找你談談。」
這個聲音我記得,不久之前拿著一把槍頂在我腹部的那個男人,德克斯先生口中的FBI。
乖乖地掐掉了手裡的煙,反正也快抽完了,不稀罕這一顆菸頭。扯了扯衣領,走了出去。「先生,我想我們沒有什麼好談的。」
確實沒有什麼好談的……每一個在黑人區呆過的人都不會想要與FBI扯上關係。
不過面前這個男人似乎也不是什麼好說話的人(美國聯邦調查局的搜查官要是好說話才有鬼)。他的眼神凌厲,渾身上下似乎都有著一股與罪惡絕緣的正義凜然。「關於波比·傑爾,關於你的生死,我想你會有興趣。」
「……一個小時。再過差不多一個小時,我需要過安檢。」德克斯先生的話至今還在我的耳邊環繞,我不希望我的將來一直在逃難中度過。Right,如他所說,我需要幫助。
戴著黑色針織帽的男人轉身往外走,他有些高,一米八八左右,高了我半個頭。
隨口問了一句,「就在剛才,你不是跟著一輛保時捷離開機場了嗎。怎麼又回來了。」腦袋縮在領子裡,看著地板上的花格子,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