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他丟了命。嗤,這傢伙真讓人反胃。」
皺眉。
又是因為卡爾瓦多斯的死?
歸根究底明明就是貝爾摩得太無情!卡爾瓦多斯太傻!
這到底是怎麼跟我扯上關係的?八竿子打不著!
鬆開Gin的手,我雙手抱胸站到一邊冷眼看著。
我想看看,看看我最愛的Gin會怎麼處理那個女人。如果他是我的男人,就必定要站在我的立場上為我考慮。
如果他沒有,我也願意自以為是的想他是有什麼不得已的苦衷。
人嘛,活在這個世界上總是言不由衷的多。特別是成長以後,什麼都要戳破。不高興也要笑,討厭也要奉承,恨也要試著去喜歡。
我可以為Gin找藉口的,我可以。
「Grouse,跟Lotus道歉。」
這個男人不懂得什麼是憐香惜玉。
他可以抬腳將一個狀似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踹翻,卻依然面不改色的抓著她的長髮,輕聲警告,面色平和。
Grouse和銀髮女人詫異的看著Gin,驚叫,「大哥!」
「再說一次,跟Lotus道歉。」
44 紅與黑的碰撞!衝突
如果可以,請讓時間停留在這一刻。
聽見那個冷冽如風的男人說出維護自己的話,實在難得。
請讓時間停留在這一刻,讓我沉醉多一刻。
「大哥,Grouse她……」
銀髮女人開口想要喂Grouse求情,卻不想Gin轉頭蹙眉看她,「你是誰,我可不記得我手下有你這個人。」
漲紅一張臉,銀髮女人有些手足無措。「我是新加入的成員,上次在北海道的總結會議上和大哥你見過一面,是你讓我跟著Grouse練手的。」
「代號呢?代號是什麼?」
「因為還沒有功績,所以組織一直沒有給我分配代號。」
「原來是底層的廢物,難怪我不記得……」彷佛不經意一般在當事人面前說出難堪的話,Gin無視於銀髮女人尷尬的臉色,甩手給了Grouse一拳,「我很早以前就說過,不要觸碰我的底線,你是忘了麼。」
長髮從來都是女人的致命弱點。
隨著Gin的大幅度的動作,Grouse面容愈加扭曲,姣好的五官皺成一團,噁心得令人生厭。「大哥,大家都是這麼說他的……」
鬆開揪著Grouse的頭髮的手,Gin提腳將她踹進不遠處的玫瑰花田裡,爾後眯起眼睛露出一抹邪肆的笑,「是麼……可,我只在你一個人的嘴裡聽過這種話。」
「怎麼……怎麼可以這樣……」
眼看著Grouse就要成為槍下亡魂,銀髮女人忽然戰慄著衝到Gin的面前跪下,叫聲有些撕心裂肺。「大哥!看在Grouse曾經和你在一起的份上原諒她一次!新宿的據點還需要她來管理!」
挑眉,我實在是忍不住吹了聲嘹亮的唿哨。
罵了隔壁的,原來這女人之所以敢在我的面前跟Gin“眉來眼去”,完全都是因為有這麼一段歷史存在。
佩服佩服,那銀髮女人的手段實在高明。
明明兩個人都有那種瘋狂迷戀Gin的眼神,現在居然以一種救世主般的忠狗姿態出現在Gin的面前……不得不說,這招挺新鮮。
不過我說,Gin那麼點同情心,按理來說不都給我了麼。
「咳咳……」握拳放在嘴前,我清咳幾聲,轉身找了個地方坐下。「Gin,有事就快點交代下去,不是說有很多地方要去麼。」
轉頭看過,Gin的眼光有些危險。「你不介意?」
「介意什麼?」
「我曾經和這個女人在一起的事,你不介意?」
「當然不介意,早幾年我還不在你身邊,你有需要當然需要找個床伴替你解決。」擺擺手,我撐著下巴眯起眼睛笑了起來,「我真不介意,所以你快點。」
“不介意”是假的。
將食指與中指放置在眼瞼上,我毫不掩飾的憎惡的看著那兩個企圖用美人計博得Gin的同情的女人。她們在我的眼裡,就好像是噴著蘭蔻香水的青蛙,自以為高貴實際上低賤。
這樣的女人,死了不就好了麼。
漂漂亮亮的死在冬季鮮少可見的依然有玫瑰盛放的花田裡,是一種與大自然相悖的殊榮,她們應該覺得榮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