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
“咚!”成功在牆的另一邊著陸,我掙扎著站起來,眼前的景物都在晃動。「地震嗎……怎麼,看不太清楚……」
“咚!”不,不是地震……是我……我已經沒有力氣了……
緩緩的閉上眼睛,我覺得好睏。“唔,困了……困了就睡一覺好了……睡一覺……”
「他怎麼樣了?」
「嗤,皮外傷而已,死不了。不過這小子也真有種,為了躲開你們連命的都不要了哎。所以說,Gin你以後要對這些可能加入組織的人溫柔一些嘛~」
「老太婆,你只管看他的病,不要太囉嗦。」
是誰……是誰在說話?
頭好疼,脹痛的感覺不斷的透過神經傳來,一點一點刺激著我醒來。
陽光透進我微微睜開的雙眼,又是一陣刺痛。我伸出手本能的置於眼瞼之上,擋住從窗外透進的陽光,用一種連自己都陌生的乾啞嗓音問道,「這裡是……哪裡?」
「範本西,你可終於醒了。」窗戶邊的沙發上坐著一個穿著黑色大衣的金髮男人,他的身邊還有一個金髮外國女人,和一個粗壯的黑髮男人。
說話的,便是那個穿著黑色大衣的金髮男人。不過,他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我將目光收回,轉而看向面前穿著白大褂的醫生,有些赫然的笑道,「不好意思,麻煩您了……」
「啊?嗯……不麻煩。」雖然滿頭銀髮,但是這個女醫師看起來精神很好。
「請問,這裡是哪裡?嗯……是誰送我到醫院來的?」
「……這裡不是醫院,是組織的基地。是Gin和Vodka帶你回來的喲~」
“這個醫生說的話好奇怪……”我在心裡小小的吐槽,摸著後腦勺紅了一張臉,才憋出一句話,「請問,Gin和Vodka是誰?我並不認識他們。」
13 溫泉浴沒曖昧
連續兩天沒有下過床,每一個人的口風都很緊,完全探聽不出我現在所在的位置。
所以,上帝我到底為什麼會在這個地方啊口胡。
淺蘭色的窗簾布,米白色的牆紙,稜角銳利的茶几桌,高階天鵝絨羽被,真絲床單……一切的一切都昭示著女醫師口中“組織”財力的雄厚。
常常能聽見門外有人交談的聲音,或英文或日文。我連自己到底處於哪個國家也不甚肯定。唯一能確定的是,我不在中國,並且換了一副樣子。
還有一件很奇妙的事情,我發現我似乎可以在別人的身上看見一些奇怪的霧氣。
如果是黑色的霧氣,那麼那個人今天就會倒黴。
除了黑色還有一種顏色,紅色。可我卻無法參透紅色的霧氣代表著什麼……只不過,身上每時每刻都纏繞著紅色霧氣的人,似乎只有一個。
——那個穿著黑色大衣的金髮男人,Gin。這個組織地位較高的成員,執行任務時可以自由的支配時間,並且不會受到組織的調查與監控。
這些是我在兩天內能收集到的所有情報。
正望著窗外的棕櫚樹發呆,肩膀卻被突然拍了一下,直接嚇沒了半條命。
暴怒地轉過頭去,映入眼簾的是帶著跟孩童般的調皮笑容的Vodka。
十字路口暴增,握緊拳頭給了他一個蜜糖炒板栗,「Vodka,你難道不知道“人嚇人會嚇死人”這個道理嗎!混蛋!」
Gin把門關上,提著一臺機器在床邊坐下,「範本西,把手伸出來。」
「我都說了我什麼也不記得,什麼也不知道!你們就饒了我吧!這次又是什麼?測謊儀?」瞥見機器旁邊的英文縮寫,我記得這是在許多好萊塢大片裡都出現過的道具。
「範本西,把手伸出來。」沒有回答我的問題,Gin把他的右手伸到我的面前。撇撇嘴,不甘心地把我的左手搭上去,「小心以後沒有女人願意嫁給你。」
——這男人兇巴巴的一點也不溫柔=_=。←對你溫柔幹啥?
跟血管一樣青紅相間的線路連著一片片的銀箔物體,銀箔物體被固定在我的左手臂上的幾個位置。
Gin看著我的眼睛,問出了第一個問題,「你的名字,來自哪裡。」
「範本西,中國成都人。」翻了個白眼,想都不想的回答道。
「帝丹高中三年級B班的工藤新一,記得嗎。」
「工藤新一?聽起來不像是女人的名字。如果是美女的話,沒理由我不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