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我、他們只會關心我。
至少,我還可以獨自品嚐過去那些或苦或甜的美妙記憶,然後一個人笑或傷悲。
“真是的……這大病初癒,我怎麼還是這麼悲觀……”這麼想著,我豎起大衣領子,將嘴角的下垂弧度隱藏,轉身走進保時捷裡。
——沒有人比我更懂我自己。所以我肯定,我現在的表情看起來一定像是快要哭了。
保時捷重新行駛在公路之上,天空已經變得陰沉。
夜色開始漸漸蔓延,路邊的霓虹燈一盞一盞的亮了起來,連綿不絕的橘色燈光好像撲出了一條通向黃泉的亡靈之路。
Gin坐在我的身邊,他的膝蓋上放著一臺行動式膝上型電腦,手指敲擊鍵盤的聲音一直沒有停止。偶然的一瞥,大號字型“Sheery”便映入眼簾。
“又是Sheery啊……”撇開頭看向窗外,我問前方的Vodka,「我們要去哪裡?好像越來越熱鬧了……」
「我們現在要去杯戶酒店。匹斯可傳來訊息說已經成功將目標人物解決,並且掌握了Sheery的蹤跡……那個老傢伙這次幹得挺不錯的嘛。可惜,就算幹得再漂亮,那位先生也決定讓他和目標人物一起消失,嘿嘿。」
「唔嗯,這樣。」俯身前傾,我問Vodka,「你們準備怎麼處置Sheery?需要帶回組織去好好審問一番嗎?」
「直接殺掉。」回答這個問題的不是Vodka,是Gin。掉頭看去,他已經將膝上型電腦收了起來,此時正坐在後座上聽我與Vodka的談話。「沒有所謂的審問。背叛組織的下場,只有死。」
說完,他扯著我的大衣領把我拽了回去,「你就不能乖乖坐著不要動?」
「……能。」低低的應了他一句,我縮回後車座的角落裡發呆。
他又扯著我的大衣領把我拽了回去,眉頭緊蹙,臉上的表情稱之為“不耐煩”。「範本西!你最好給我乖乖的坐在這裡不要動!」
「你剛才叫我什麼?」不再跟被貓抓住的老鼠一樣亂撲騰,我有些愣怔的看著他。
——怎麼我的名字從Gin的嘴裡說出來可以那麼好聽呢……(無限草痴中)
把我摁在他身邊的座位上,我第一次看見Gin露出無奈的表情。「Lotus,你幾歲了?」
「……二十五歲。」
「我以為你只有五歲。」
「我也希望我只有五歲。」五歲的時候,我可什麼都不懂。撇撇嘴,我得寸進尺的玩起了他指節分明略帶薄繭的手指。
Gin皺著眉頭掙開我的手,摸著我的腦袋時卻又神情愉悅。「Lotus,你和Shaman都是組織裡的異類。所有為那位先生效忠的人,都有著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