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哈利和自己變出來一個加長沙發,兩人肩挨著肩頭碰著頭坐在了一起,冷眼旁觀著事態的發展。
西里斯好久沒見過這樣的弟弟了,自從16歲那年被家族除了名,他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鮮活的兄弟,不由懷念的眼眶泛紅鼻子發酸。他掩飾的乾咳了一聲,平靜了一會兒,開始解釋起來。
略過阿茲卡班地獄般煎熬的日子,他從十二年前的冤案開始,直到越獄後與海德羅哈利的相遇,林林總總敘述了個遍。當然,他同樣著重強調了那個無恥的、骯髒的背叛者。
選擇性遮蔽掉那些羅裡吧嗦的自責以及過於冗長的形容詞,雷古勒斯很快拼湊出了西里斯的經歷,不由頭疼的揉了揉太陽穴,“我知道了。”
“你相信我?”西里斯眼睛一亮,突然覺得血緣的關係如此奇妙。哪怕他們斷絕關係了十幾年,但在面臨真正問題的時候,親人還是會毫不猶豫的交託信任,給予幫助,這真是……真是讓他太感動了。
“相信說不上,只是以往的經歷告訴我,你貧瘠的大腦裡還裝不下背叛這樣複雜的詞語罷了。”
西里斯:“…………”
“按你所說,真正的背叛者是彼得·佩迪魯,而你為了成功的去品嚐牢飯,拼了命的自虐,然後成功的叫那個叛徒得了枚梅林勳章,逍遙自在了十二年?果然不該放任你進格蘭芬多嗎?越來越無法理解。還是說你的腦子壓根就被殭屍啃掉了?”
西里斯:“……………………”
果然感動什麼的,都是錯覺嗎?
兩隻小將看著雷古勒斯的大發雄威低頭悶笑,半點沒有解救西里斯於水火的打算,艾爾斯抽了抽嘴角,為了加快進度,不叫此次會議變成蠢貨西里斯□□大會,只得站出來,不情不願的打個圓場。
“下次別那麼痴迷的玩遊戲了雷爾,已經影響日常生活了都。”業務不太純熟的艾爾斯先生憋了半天,終於選擇放棄打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