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
“我覺得你們可以去小漢格頓看看,那裡畢竟是‘我’的家鄉,不管是不是在那裡生長,家鄉總歸是有些特別的意義。”裡德爾這麼建議著,立刻得到了所有人的認同。
雷古勒斯迫不及待的再次啟程去尋找魂器,並打包帶走了不依不饒非要跟去的艾爾斯,是以當海德羅一行人登上霍格沃茲特快時,不由得悲傷的發現,竟沒有一個送行的人。
窩進馬爾福華麗的包廂裡,享受著德拉科提供的高檔下午茶,瞟了眼被集體嫌棄不得不趴在角落裡躺屍的狗先生布萊克,海德羅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愜意的迷上了眼睛。
旅途雖然緩慢,卻帶了些溫馨寧靜的氛圍。海德羅拒絕了德拉科巫師棋的邀請,任由格瑞德得意洋洋拽走他的小竹馬,炫耀般的晉級為德拉科巫師棋的partner,好笑的搖了搖頭。
從行李中抽出《魔咒大全》放在膝上,海德羅順手把茶杯輕放回桌子上,沒有發出一絲聲響。然而下一秒,火車突然發出‘哐’的一聲巨響,猛地停了下來。
海德羅皺了皺眉,這雖然不影響他保持平穩,卻叫他的摯友突然向前傾斜,差點摔了下去。眼明手快的攬住哈利,叫他免於撲倒在地的命運,等列車的晃動結束,他才無奈的發現,整個車廂裡除了他和哈利,就連那隻蠢狗教父,都毫無形象的跌翻在地了。
簡直是人仰馬翻!
海德羅抽了抽嘴角,放開了哈利。
“哦!不夠朋友的海德羅。我們的友情果然經不起考驗!”揉著跌疼的屁股,德拉科毫無形象的呲牙咧嘴。
“你摔倒哪了?我這兒還有瓶‘止痛藥劑’,你需要嗎?”
“當然不需要……等等,等下!格瑞德你這隻巨怪,你的手在摸哪裡!”
莫名其妙被呵斥的格瑞德委屈的眨了眨眼,收回了手:“在幫你檢查傷勢啊……”
“…………該死的梅林!”鉑金小少爺氣的漲紅了臉,怒氣衝衝的開啟了包廂門怨氣直冒:“我就知道這老舊的破車終於要壞了,真不知道我們給的那些經費都用到了哪去,早晚,早晚叫我爸爸換輛新的!”
“每次一激動,全能爸爸就又出現了。”海德羅眯著眼睛調侃,卻在下一秒驚訝的發現德拉科渾身僵硬的堵在門口,一動不動。
“怎麼了德拉科?”格瑞德趕忙跟了上去,卻同樣僵直了身體。在一隻披著破斗篷的攝魂怪影響下,他的牙齒不停地打顫,發出頻率極高的‘嗑噠’聲。
一隻乾枯腐爛的大手扒上了包廂的門框,一個帶著破爛帽兜的臉孔壓下,格瑞德瞪大了雙眼,看著陰影正下方完全動不了分毫的德拉科,瞳孔驟縮。格瑞德突然生出一股力氣,他咬緊牙關,拽住德拉科的脖頸猛地向後扔去,然後把自己暴露在了攝魂怪的身下。
“格……瑞德?”德拉科艱難的找回自己的聲音,眼底瀰漫出不可置信,直到這時他才猛然驚覺,這個從小一起長大的玩伴,對他付出了多少。
格瑞德當然不會被攝魂怪親吻,尤其是在有海德羅坐鎮的時候。
海德羅揮舞著魔杖,隨著一聲‘呼神護衛’,一隻銀色透明的長蛇便猛地從杖尖竄出,迅猛的圈住了格瑞德!
“酷!那是什麼?”哈利忍不住驚呼。
“唯一可以對抗那些傢伙的魔咒,勤加練習你也可以做到。”海德羅聳了聳肩,乾脆利落的放下書,大步走到包廂門口,猛地關上了門,“現在,喝點熱茶緩一緩吧,魔法部越來越不靠譜了,把攝魂怪放進霍格沃茨特快,也不怕出問題。”
——該不會是為了搜尋教父吧?哈利頓覺不妙,忍不住用眼神示意海德羅。
海德羅則沉重的點了點頭,以做回答。
“嘶——那可是攝魂怪啊,這也太瘋狂了。”哈利的臉色也跟著變得蒼白,十分的難看。正抱怨著,包廂外突然傳來了一陣叩門聲,“我是霍格沃茨的黑魔法防禦課教授盧平,你們需要幫助嗎?”
那是一道有些滄桑卻十足溫柔的男聲,卻叫縮在角落裡的布萊克大狗猛地一僵,不可置信的抬起腦袋,直愣愣的瞪住了包廂門。海德羅恍惚意識到了什麼,在布萊克半是催促半是抗拒的矛盾視線里拉開了大門,應道:“是的教授,這裡有兩個同學被攝魂怪影響了,現在仍舊不太好。”
“讓我來看看。”隨著包廂門的開啟,一道高大卻瘦削的身影走了進來。他看起來比布萊克胖不了多少,衣著破舊卻整潔,帶著股清新的皂莢味,他的棕發一邊挽在耳後一邊落在頰側,在配上那溫和安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