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無表情的看向哈利:“這裡是你的記憶,又不是現實,就算你大聲喊出來,那隻多比也不會回頭瞅你的。”
哈利悻悻的往後挪了挪,放大了些聲音問道:“你發現什麼了嗎?”
海德羅更加不自在了,他總覺得耳朵尖失去了哈氣的溫度,有點兒冷的慌。扭頭看向哈利,接收到對方的疑問,海德羅正了正神色,自己觀看了起來。這一看不要緊,還真叫他發現了端倪。
“多比茶巾上的圖案太眼熟了,我一定是在哪兒見過。”海德羅看著茶巾上分外騷包的鉑金色圖騰,突然倒胃口的咧了咧嘴。
“怎麼一副吞了鼻涕蟲的表情?”
“拜託別這麼形容。”海德羅的表情更加糟糕,無語的說道:“我只是突然想到多比的歸屬問題,被打擊到了而已。”
哈利更加疑惑的看了過去,便見海德羅指著多比的茶巾,說道:“那個鉑金色的圖騰,是馬爾福家族的族徽。”
“所以多比屬於馬爾福?”哈利恍然大悟,也跟著擺出了一副牙疼的表情:“德拉科知道嗎?”
海德羅翻了個白眼:“我怎會知道,看來今晚回寢室,得試探一番了。”
“又是斯萊特林式的機鋒嗎。”哈利皺了皺鼻子,抱怨了一句。
海德羅好笑的抬手揉上了那頭亂髮,嘆氣:“比起處處都是語言陷阱的你來我往,其實某些時候我更喜歡格蘭芬的的直來直去。至少輕鬆許多就是了。”只可惜他註定在斯萊特林走到黑,只能面對一堆心思叵測不服管教的小蛇了。
哈利眨了眨眼,覺得對於這一番不太明白的話,還是不接腔的好。
“你說什麼?”兩人正收拾東西打算撤離,哈利突然沒頭沒腦的冒出了一句疑問。叫海德羅比他還要疑惑不解:“啊?”
“你剛才說了什麼?有些雜亂,我沒聽清。”哈利無辜的看了過來,綠眼睛裡盛滿了真誠。
海德羅沉默了半響,乾巴巴的回道:“我什麼也沒說。”
“怎麼可能,我明明聽見了啊。”皺緊了眉,哈利努力分辨著什麼:“不,等等……”
“唔?”
哈利豎著耳朵聽了半天,才說了出來:“的確不是你在說話,‘撕裂……殺死……’我聽到了這個,有什麼意義嗎?”
“……很不幸,我只聽到了高低起伏的嘶嘶聲。”
話音剛落,海德羅和哈利對視一眼,都恍然了什麼:“是蛇?!”
哈利具有蛇佬腔的天賦,這一事實他們早在入學前就知道了,所以海德羅甫一說完,他兩人便意識到了發出聲音的到底是什麼:“怎麼霍格沃茲裡會有蛇?好吧,其實仔細想想臨近禁林,發現個把野生動物倒也算正常。只是你聽到的那些內容,怎麼看都不算友好啊。”
哈利像是印證海德羅話般的打了個寒戰,緊張兮兮的問道:“那我們怎麼查?”
“不。”海德羅搖了搖手裡的大部頭,打擊道:“我們現在的問題是各自回學院寢室,然後等我問完德拉科之後資訊共享,別的還不是重點。”
哈利被沒好氣的白了海德羅一眼,兩人便急匆匆的離開了盥洗室,各自向著各自的學院趕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 土豪醬爺又給懶作者砸了兩個雷,大力麼麼噠=3=
土豪刺客小弟用手榴彈轟了蠢作者的舊坑,飛撲過去麼麼噠=3=
☆、第二學年,試探!
不像天天泡在魔藥辦公室勞動服務的第一學期,第二學年直到現在,海德羅還未戳到過斯內普的G點,惹那個“陰沉可怖”的魔藥教授罰他禁閉。
和別的學生不同,海德羅並不懼怕院長先生的那些懲罰,不管是剝掉甲蟲的殼、磨碎動物的骨頭,亦或者把魔藥材料切成大小相等粗細相同的若干段,對刀工甚佳的他來說,都不算個事兒。
但這不表示他喜歡把大把的時間用在勞動服務上,所以這個記錄仍需繼續保持。因而即便現在的天色並不算晚,距離教授開始巡夜的時間還差那麼半個多小時,海德羅還是謹慎小心的一路小跑,溜到了公共休息室裡。
……
“你這是做什麼?”海德羅洗漱完畢,一眼就看見德拉科對著鏡子,向他的臉上拍拍打打塗塗抹抹,活似在梳妝打扮的小姑娘,不由得抽搐著嘴角,心驚膽戰的問道。
不過梳妝打扮什麼的,想來也該是他多慮了吧……這麼想著,便見德拉科半點也不優雅翻了個白眼,扭上了手中瓷罐的蓋子,理所當然的說道:“當然是在保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