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佐那社面對著牆上的畫,思緒卻早已不知道去了哪裡。
“後天是個特別的日子。”打破沉默,三輪一言將茶杯遞給伊佐那社,清澈的茶水,飄著少許的茶葉,可以聞到淡淡的茶香。
接過,“確實是個特別的日子,讓人忍不住悲傷的日子。”茶是熱的,心卻是冷的。
三輪一言挑了下眉,“我以為你傷療的差不多了,看來是沒什麼效果啊。”
“不,已經差不多了,只是在特別的日子裡更加容易感傷。”伊佐那社搖了搖頭,想起這段時間的相處,心正在一點一點被填滿,“我很慶幸再次回到了這裡。”
“是嘛,那就好,你能夠重新振作就太好了。”伊佐那社是個關於偽裝的人,永遠是開朗的樣子,笑容陽光而又真摯,但是內裡的卻又是另外一番情景,伊佐那社將痛苦深埋起來。
“我要請三天假。”
“三天就夠了,不多呆一會。”
“三天夠了。去那邊看過她後,我會去我們以前住的地方住一晚,然後就回來。”將自己的行程說出來。
“伊佐那社,你這是要去哪?”夜刀神狗朗剛好路過理事長辦公室,就聽到伊佐那社要離開的話。伊佐那社要去看誰?
伊佐那社抬起頭,“小黑啊。巡視結束了?”
“嗯。;”夜刀神狗朗點了點頭,“你要離開?”
“離開幾天,清明節快到了啊。”
原來是這樣,自己沒有親人自然也不用去祭奠,也就完全忘了這個節日的存在。夜刀神狗朗也不知道自己現在該說什麼,有些尷尬,他不知道伊佐那社的父母家人是否安康。
伊佐那社站起身,對著三輪一言說道:“那我就先走了。”拉過夜刀神狗朗的手,兩人走了出去。
“我父母在我小的時候的去世了,那個時候家裡比較亂。”自己雖是繼承人但是年齡太小,很多旁親就想著以收養為名將自己控制在手中,還好有姐姐,記得姐姐將自己護在身後,對著那些面露貪婪之色的人警告道:他是我的弟弟,我會照顧他,你們只要待在家裡享受福利就好。其他的不要想著沾染。那個時候的姐姐就像是一顆大樹,我站在樹下,她遮擋了風雨把陽光透露給自己。其實自己和姐姐都是一樣的,他們是旁支但也是家人,也希望他們能夠幸福。“我的家庭比較複雜,旁支的親戚比較多。”
“我是個孤兒。”夜刀神狗朗突然說道。“我不知道我的父母是誰,是一言先生撫養我長大的,他就是我的親人。”
突然想著帶小黑一起去怎麼辦,伊佐那社握緊手裡有些冰涼的手,“我也算是小黑的家人,老婆。”
“伊佐那社,皮癢了是吧。”
說著威脅的話語,手卻沒有睜開。小黑你這樣可是一點都威脅不了別人啊,不過很可愛就是了。傷感什麼的都因身邊的人淡去。怎麼辦,看來他要想辦法把小黑帶在身邊了。“呵呵,怎麼會,我可是每天都有洗澡的。”
“早點回來,難過的話打電話給我。”讓我知道你在傷心。
“好。那今天晚上可不可以多加幾樣葷菜。”小黑做的菜大多都是葷素搭配的,雖然就算是素菜也很好吃。
“不行,不能挑食。”為了迎合社的口味,他做的菜裡幾乎都加了肉類。這傢伙根本就是偽裝成兔子的肉食動物。
第二天,伊佐那社什麼沒都沒有收拾,吃過夜刀神狗朗做的愛心早餐,就準備出發了。
“早點回來。”夜刀神狗朗說道。
“當然,有小黑在我當然會早點回來。”伊佐那社笑了笑。
一座墓園前,繞過綠色小道,走到一座墓碑前,墓的主人是一個有著美好笑容的年輕女子,在大好的時光逝去,錯過了多少年華。
伊佐那社和國黨路大覺站在墓前,克勞迪婭·威茲曼,兩個人心裡不會消失的存在。
“阿婭,是希望我們想著她的時候是快樂的,你是她最愛的弟弟,她不會希望你活在過去的悲傷中的。”國黨路大覺將百合放到墓前,“阿婭,很喜歡花,就連路邊的小花也能讓她高興很久。”
“是啊,她的房間裡也都擺放著各種各樣的花。”伊佐那社將手中的紫羅蘭放到墓前,“我答應她要給她一座最美麗的花園,只可惜花園有了,但花園裡卻少了她。”
“阿道夫。”國黨路大覺安慰的拍了拍伊佐那社的肩膀。
“你也傷心,還要來安慰我。”國黨路大覺對自己姐姐的感情不比自己差,卻還要反過來安慰自己,“我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