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泛紅的臉,微微點了點頭。
芸生抬起展翔下巴,輕撫著展翔臉頰的輪廓,展翔的眉,展翔的眼,展翔的鼻尖,展翔的唇……
“呂總管。”外面囉囉兵的聲音想起。兩人身子都是一緊繃。芸生微微側頭,眼神盯緊著外窗,想了想,一隻手慢慢往下,摸到了展翔腰間。展翔不知道芸生要幹什麼,但也不明白呂總管什麼意思,為什麼這兩天老是半夜來他的院落檢視。
“怎麼,今天還是於月人陪在裡面嗎?”呂莫源看了看漆黑的屋子問。
“是,進去有一會兒了。”守衛答道。
“你們看著點,再辛苦這一晚。”呂莫源拍了拍一個守衛的肩:“明天他們就搬到西院的清心閣去了。”呂莫源有意無意地朝著展翔房屋的視窗說道。這是傍晚孟光德剛跟他商量定下來的。
清心閣?芸生看了展翔一眼。
展翔微微點了點頭,應該是那裡。
呂莫源剛北山過來,不清楚今天房中究竟有沒有人,想了想靠近外窗,輕輕抬了抬。
芸生見到窗影,立刻翻身吻住展翔,被中的手稍微一拉,解開了展翔的腰帶。
“唔……唔!”展翔被吻得有點難以喘氣,在腰帶被解的一刻更是睜大眼睛望著芸生。
芸生眼角一掃,那個非敵非友的總管還不走。芸生微微鬆開展翔的唇,抬手伸進了展翔裡衣,撫上了展翔光滑的肌膚。
展翔這下真是臉紅地不知所措,芸生這是……在他還沒反應過來之時……
“啊!你……”芸生的手突然襲了上來。按上了他左胸微立的一點,輕捏,揉搓著……“呃……”展翔覺得渾身戰慄,只剩無力地微喘。
呂莫源看了看房中重疊的身影,聽著一如昨夜曖昧的聲音,不管他們是做戲還是當真,只要人在就好。
還不走!芸生瞪了眼視窗。拉起展翔的衣裳,低頭一口吻住了展翔小巧的粉色蓓蕾……
“不……嗯……”展翔抵不住口中破碎的輕吟聲。
呂莫源放下窗戶,在護衛憋著笑的眼神中,轉身出了院子。
芸生聽著漸遠的腳步聲鬆了口氣。口中卻沒放開,用舌頭輕舔,啃咬,來回吮著……
展翔已經羞得無與人說了,繃直了腳背,兩手緊緊抓著被子。
芸生漸漸鬆了口,挪開一些,在展翔心口的位置留下深深一吻……
展翔有些顫抖地撫上芸生的發,不敢低頭看向那匐在自己胸前的身影。
芸生鬆開雙唇,抑了抑自己身下的火。拉下展翔的衣服,幫展翔整理扣好。
展翔緋紅著臉側過頭,用手遮住了眼睛。
芸生忍著笑看著那個羞地不想見人的樣子,拉下他的手腕,親了親,連同他側頭後露出的側頸和耳垂。
展翔這才知道,上一次,芸生真的算放過他了。
北山林中。
“搬到西邊?這樣的話,會不會離劉道通的院子太近?你不是說那老毛賊也住那邊嗎?”傳風皺著眉問。
“他平時白天都在前廳側邊待著,明天晚上孟祈會想辦法繼續拖住他。”月人道。
“但願行。只要不被發現,西邊穿過一個小坡下斷崖應該很快。”
“可是……要渡寒潭嗎?”月人不會水啊。
“有我在不用怕,況且水下也還有增援。”傳風安慰道。
“那就好。”月人蹭著水邊失足過,對水怕的要命。之前在德州跟傳風泛舟時也是緊靠著他。
“不過孩子挺麻煩的,我們看來得準備個黑布和木籃子。”
“只要我們出去,那孩子就是展家的人了。所以千萬要保住他。”月人拉著傳風的衣服說。
“好,一定盡力。”傳風點點頭。
呂莫源在林稍靜靜聽著,也好。這樣孟氏至少還能留下一絲血脈,萬一被滅山,還不至於全然絕後。
“這幾天西山巡視隔多久一次?”傳風問。
“半個時辰。反正盯得越來越緊了。”
“我們有人會在對岸林子守著,看他們走了我們就水中上懸崖。”
“大約什麼時辰?”
“明晚子時。”
“好。那我們子時在房中等你們。要不要我們自己過來?”月人想著要不他和展翔繞開守衛在西山和他們碰頭。
“你們兩個還抱著個孩子,萬一碰到寨子的人怎麼辦。有我們在,就是殺也殺到懸崖。”傳風撫上月人的後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