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黑衣女人笑了半響兒,卻沒聽到令狐沖的應答聲,疑惑的停了下來,抬頭一看,卻立刻失了聲。原來令狐沖雖站在那裡一動不動,眼裡卻滿是掙扎,彷彿是執行黑衣女人的命令很困難一般。黑衣女人駭了一跳,馬上用劍將左手腕部劃開,放到了心口的位置,只見心口處突然凸起了一塊兒,手腕部的血液在慢慢的減少,黑衣女人晃了晃,險些倒地,好像是失血過多的樣子,只是站在那裡的令狐沖似乎仍是沒有什麼動靜,黑衣女人似乎是想起了什麼,一咬牙道,“不用畫師畫下來了,但是你要狠狠的蹂躪她!”隨即,黑衣女人又在腕部劃上了一劍,才使得令狐沖眼中的掙扎慢慢的熄滅,木然道,“是。”“你可以走了!”黑衣女人冷聲道,隨即從身上拿出藥上在傷口上,隨意包紮一下,才跌坐在床上,閉上眼休息。
直到令狐沖走遠之後,他才緩緩的睜開眼,自言自語道,“這五毒教的鎮教之寶還真是厲害,居然能無聲無息的控制一個人的思想言行,只是沒想到令狐沖的意志力如此強大,讓我耗費了這麼多的精血。”說道這裡,黑衣女人突然笑了,帶著一點自得的味道,“東方不敗,你欠我的,終究會還回來,只是這之前,就讓我先收一點兒利息吧!”黑衣女人也沒想到,上次的苗疆之行,最大的收穫,居然是五毒教獻上來的鎮教之寶同心盅。這同心盅可不同與一般的五毒教教主紅鳳凰用的那種,中了子盅的人變成了母盅的牽線木偶,而這個,它不僅能控制中了子盅的人的思想言行,更是在平日的行動中不讓人發現一絲端倪。蓋因為中了子盅的人,平日裡的思想行動還是由他自己支配,只不過將母盅的擁有人的命令當成了最高執行命令,沒有絲毫懷疑不說,還會自己尋找理由將他合理化。“怪不得,五毒教中人將它當成是鎮教之寶呢。只可惜紅鳳凰那個白痴,將這東西輕易的送與了我!”黑衣女人似乎是休息夠了,慢慢的坐起身來,一步一步的在夜色中蹣跚而去。
再看令狐沖,他就像是從沒來過寺廟一般,出了寺廟,風馳電掣一般向林家老宅行去,此時臉上也沒有了木呆呆的表情,看到一個人影進入了老宅內,鬼精賣能的往房樑上一躲,掀開一片破瓦,朝屋內看去。
屋內已經打成一片,兩個黑衣人和林平之,嶽靈珊爭奪著一間似乎是放了很長時間的袈裟,屋裡被弄得亂七八糟,四人似乎是打了很長時間。此時進入祖宅的也是一個黑衣人,黑衣蒙面,和原先這裡的兩人很像,只是原先的兩人似乎並不認識他,還分出了一個人來對付他。後來來的那個黑衣人似乎很強,一二十招就解決了對手之後,便挺劍而出,接過了林平之兩人應付的吃力的黑衣人,讓已經受傷頗重的兩人得以休息。很快,那個黑衣人便被後來的這人解決了。
林平之攙扶著嶽靈珊,吃力的朝黑衣人拱手道謝,“多謝前輩相救,若不是前輩來的及時,恐怕我——”話還未說完,便猛然拉著嶽靈珊往後一仰,躲過了這黑衣人朝他刺去的一劍。沒想到這黑衣人一句話都不說,就開始劍劍往林平之要害攻去。林平之拉著嶽靈珊東躲西藏,卻因為受傷頗重,很快就不支了,兩人被手刀打中頸部,暈倒了過去。
令狐沖覺得奇怪,這個黑衣人怎麼好像是對小師妹手下留情似的,對林師弟倒是沒什麼留手的樣子。奇怪歸奇怪,這令狐沖也不是當初的令狐沖了,現在小師妹也沒有什麼生命危險,令狐沖也就在上面看著,看看這個黑衣人到底是有什麼目的!
不過,令狐沖越看越覺得,這個黑衣人的身形好像很熟悉的樣子,只是令狐沖怎麼想,都想不起眼前這個黑衣人到底是誰?只見這個黑衣人伸手拽出林平之塞在衣襟處的那件破袈裟,仔細的看了一下,才自語道,“辟邪劍譜,終於是我的了!我將是天下第一!!!”聽到眼前人的聲音,令狐沖的眉頭皺的更緊了,這個人的聲音更熟悉了,到底是誰呢?終於,在令狐沖的盼望下,黑衣人一把扯下蒙面巾,令狐沖一驚,居然是他!怎麼會是他!
作者有話要說:大家猜一猜,這個黑衣人到底是誰呢?
劍譜歸誰
是他!怎麼會是他!令狐沖被眼前黑衣人的面容驚呆了;看那梳的一絲不亂的頭髮,方方正正的臉孔;那一本正經的嚴肅的眼,那修剪的整整齊齊的鬍鬚,怪不得自己會覺得黑衣人如此的熟悉;原來他就是——
“嶽掌門,原來你也在這裡!”“嶽師伯好!”黑衣人正準備提劍一劍扎向倒地不起的林平之心口的時候,突然屋門開了;進來了兩個尼姑。
聽到門開的聲音;黑衣人正捅下去的手停住了;迅速的將手中的破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