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你在讓我利用一次如何?林平之的眼神越發的深不見底,現在,就從木爺爺你開始如何?
作者有話要說: 看出沒有,看出沒有,小林子是重生的
洗手
打定主意的林平之掙扎的起身,一臉“溫良恭儉讓”的跪在地板上,悲慼的說,“林平之謝謝各位大俠救命之恩!”重重的一個頭磕下去,“求求各位大俠,求求你們救救爸爸媽媽,救救爸爸媽媽!”將頭扣在地板上,一下有一下,他回來的還是太晚了,即使他記得辟邪劍譜的內容,但在這短短的時間裡,也練不成什麼。爸爸媽媽,為什麼,你們等不及平之去就你們?
不管是真心還是假意,在場的人都露出“可憐”,“同情”的神色,由於劉正風明天之後就再也不算是武林中人,所以即使他是此地的主人,他也沒有開口,只定逸師太,她畢竟是女流之輩,心底較軟,即使是一派掌門人,平日裡和那些男人一般爭強好勝,但此時,還是她先開口了,“林少俠,不要再折磨自己了,想必你心裡很清楚,林總鏢頭夫婦已經過世了。”看著林平之不在磕頭,愣愣的跪坐在那裡,不由得勸慰,“逝者已矣,林少俠還年輕,以後的路還長著呢——就是令尊令堂在天之靈,也是希望你能夠好好的活下去的。”眾人聽了,也是紛紛勸慰,希望林平之打起精神來。
好久之後,林平之才從父母故去的打擊裡抬起頭來,在聽到眾人這番勸慰,熱淚盈眶,感動道,“多謝,多謝各位前輩的關心,小子以後一定,一定。。。。。。”一定什麼,卻是激動的說不出來,眾人似乎也理解他現在的心情,一個個又是一陣感嘆。最後,劉府的主人劉正風對他講,“林少俠,你就在這裡好好養傷,至於你的父母的屍身,早在前天就入土為安,華山派的嶽掌門將他們安葬在咱們衡山的後山。”此時嶽不群也上前來,含笑道,“幾個月前,我那大弟子及小女珊兒從福州探親回來,正好撞見,誤打誤撞只帶著你離開,回去後向我稟明瞭此事。”一臉嚴肅狀,“我輩俠義中人就應當鋤強扶弱,路見不平拔刀相助。衝兒和珊兒既然看見了,就不能不管。”頓了頓,有道,“前些天,我便跟餘觀主索要了林大俠夫婦的屍身,只是,沒能及時救下他們,我深感慚愧!”嶽不群低下了頭,聲音也低沉了下來,“更何況沒能將他們安葬在故鄉。”
“林平之多謝嶽前輩。”林平之轉向嶽不群以及他身後的嶽靈珊,“多謝嶽姑娘救命之恩。平之,平之想先去拜祭父母——”“拜祭父母乃是人之孝道,這樣吧,”嶽不群轉向嶽靈珊,“珊兒,你帶著林少俠去一趟。”“多謝嶽前輩!”這麼急就將女兒推出來了,還真是迫不及待啊?林平之心中冷笑,面上卻不顯,只恭恭敬敬的向嶽靈珊行了一禮,“有勞嶽姑娘了!”
此夜,所有人似乎都沒睡好,這這林平之跟著嶽姑娘拜祭過父母之後,回到劉府,整夜的思索如何勾搭嶽姑娘,他不怕餘滄海木高峰兩人,等他的辟邪劍法再次大成,捏死他們就像捏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他恨的是嶽不群及令狐沖,他要讓他們生不如死,這關鍵人物便是這嶽姑娘,林平之的心中思量出千百種的計劃,只等付諸實施了;武林群豪在那衡山的懸崖地如何尋找摔死的令狐沖,可惜找了一夜,只找到了一塊血染的布料;更是不說令狐沖,他本想練練那“九陽神功”,可惜一閉眼就看見白姑娘,弄得他心亂如麻;而東方呢,她一直找不到以後該如何對待令狐沖,是視而不見,還是打好關係,以後好說話,哎呀,真煩,糾結的睡不著!
糾結著糾結著太陽便升了起來,一晚上沒怎麼休息的武林群豪們還得強打起精神來參加洗手大會。眾人們打著哈欠,心裡都在祈禱這大會快點結束,他們也好回去睡個回籠覺。所以,當他們聽到禮儀官唱到,“金盆洗手大會現在開始,請金盆”時,立刻精神抖擻,激動萬分!
只見在那一直通到劉府大門外的一條筆直的紅地毯上,一名年輕的英俊的衡山弟子穿著嶄新的衡山弟子的服飾,捧著一個用黃金打造的洗臉盆,一步一步,如朝聖般向著紅地毯的一端走去,直至走到盡頭,將金盆輕輕地放到了大堂正中的一臺紫檀木的桌子上。
“洗手”,禮儀官激動地聲音都有些顫抖,這洗手一結束,他就可以賺到一個大大的紅包,這可比以前做一年的都多——劉府的當家夫人真是太慷慨了!
看著劉正風慢慢的走到大堂中央,先是發表了一番“退休演講”,中心意思是:咱以後就是政府的人了,和你們這些無組織無記錄無營業執照的三無人員就不是一路人了,從此之後,橋歸橋路歸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