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哈利覺得連被他揉過的頭頂都熱了起來，把頭埋得更低了。

西弗勒斯看著他這樣子，突然覺得有點兒不妙，小東西該不會被刺激得開竅了反而想找個女朋友了吧？！

他猶豫再三，終於帶著點兒試探的意味問道：“臉那麼紅，難道你喜歡上某個女孩了？”

“沒有沒有！”哈利驚慌地搖頭否認。

西弗勒斯的眼睛眯了起來，小東西這樣著急否認的樣子實在太可疑了！

“難道是某個男孩？”他低頭湊近哈利，“是德拉科？還是隆巴頓？”

“不是不是啦！”哈利一時忘了害羞，氣憤地看著這個懷疑自己純潔友誼的人，“他們是我的好朋友！”

“哦，好吧，對不起，”西弗勒斯安撫地笑了笑，“那是誰？”

“才沒有誰呢！”哈利彆扭地把頭轉開賭氣不看他了。

西弗勒斯笑著伸手把他抱進了懷裡，“唔，我錯了，其實我還有一個人沒說呢，”他低下頭在小東西的耳邊溫柔地問，“是我嗎？”仔細一分析，似乎除了他還真沒誰，小東西的交友範圍並不廣泛，非常要好的朋友就那麼有限的幾個，再加上長期住在他這裡，想要跟其他什麼人擦出火花還真不太可能，更何況這陣子還經常對著他臉紅髮呆呢。

哈利一下子就僵住了，那句“是我嗎”在他腦子裡不停地來回播放，聽得他好像全身都要燒起來了。

西弗勒斯以看他這反應就知道自己十有八九是猜對了。一股巨大的狂喜衝擊得他的呼吸都有些急促起來，心臟跳得聲如擂鼓，好像都快從喉嚨裡跳出來了。

他不自覺地把人抱緊，焦急地問：“是我嗎？”

小東西滿臉通紅地把腦袋扎進了他胸前，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哈利……”西弗勒斯如釋重負地嘆息著捧起了他的臉，低頭看著那雙到處亂瞄就是不敢看他的眼睛，小心翼翼地把自己的嘴唇印上了那抿成一條直線的粉嫩雙唇，彷彿是在觸碰一件絕世珍寶，溫柔地一觸即分，然後柔聲問他，“覺得討厭嗎？”

小東西驚得瞪圓了眼睛，好半天都沒反應過來就下意識地回答了一句：“太快了，沒感覺出來……”

“呵……”西弗勒斯被他逗笑了，於是又低下頭含住他的嘴唇，眼睛溫柔地對上了他清澈碧綠的大眼，用舌尖勾勒了一遍他的唇形，然後探進了他的口中，勾住他軟嫩的舌尖嚐了個遍。

小東西的臉越來越紅，簡直都要冒煙了，西弗勒斯捧住他兩頰的手都感覺到了那越升越高的溫度。

最後要不是看他實在想不起來要呼吸，西弗勒斯還真捨不得那麼快就放開他。

“教、教授……”哈利呆呆地望著他家教授。

“嗯，怎麼了？”西弗勒斯微笑著問他，“這回感覺出來了？”

“呀——”小東西驚叫一聲，像只小鴕鳥一樣把頭埋在他胸前再也不敢抬起來了，從一頭亂毛的縫隙裡露出來的兩隻耳朵紅得幾乎都要滴出血來。

西弗勒斯拍拍他的背，柔聲問他：“怎麼樣？討厭嗎？”說話間噴出的溫熱氣息直往他耳朵裡吹，激得懷裡的小身子都敏感地抖了一下。

埋在胸前的小腦袋抵著他的胸膛左右搖晃，就是不出聲。

“呵呵呵……”西弗勒斯愉快地笑了起來，低沉溫柔的聲音在他耳邊誘哄著，“不討厭？那就跟我在一起吧，好不好？”

小東西揪緊了他的衣襟，過了好一會兒，才輕輕地點了點腦袋。

雖然已經知道小東西對自己是有感情的，可是看到他點頭時西弗勒斯還是激動得感覺有點兒眩暈，這就成功了？他以為自己還要經歷很多曲折呢！不管哈利對他到底是真的喜歡還是一時錯把對長輩的依賴當成了喜歡，他都決定抓住這個機會了，就算哈利是錯把依賴當喜歡，他也會努力讓小東西把那些依賴全部變成喜歡的！

“教授……”哈利怯生生地抬頭看了他一眼，囁囁地說，“你、你不會嫌我是個小孩子，太幼稚嗎？而且我還總是給你添麻煩……”

西弗勒斯忍不住又親了親那粉嫩的嘴唇，微笑著回答他：“那你嫌不嫌我是個三十多歲的老男人？”

“我才不會呢！而且教授也不老！”小東西元氣滿滿地回答完，又反應過來，臉上剛剛消退一點的紅色又加深了。

“那就對了，”西弗勒斯心情很好，“而且你忘了嗎？上學期我就說過我喜歡你了啊。”

“哎？什麼時候？”哈利驚奇地睜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