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就長得不好看,明明是三十多歲的臉偏偏還被你弄得像四十歲,真是白痴!”蓋勒特神情淡漠的說著,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天性使然,反正是一點兒面子也沒有給鄧布利多留。
鄧布利多噎了一下,那一瞬間,他突然想起自家學校裡另一個不可愛的“孩子”——他的魔藥教授也從來都是毒舌的讓人招架不住啊,就是不知道他和蓋勒特到底誰會更加厲害一點?
這樣想著的鄧布利多冷不防被隨手扔來的浴巾罩了一頭,還來不及拿下來,便聽到那個好聽的淡漠的聲音遠遠的響起:“去洗澡,不要弄髒我的地方。”
這個……應該算是關心吧?
被某人形容的一點優點都沒有的校長大人,很是樂天的想著,而更加“不幸”的是……他並沒有猜錯。
在冰冷的大雨裡淋了很久之後,能夠洗一個熱氣騰騰的熱水澡無疑是一件十分愜意的事情,當身體溫暖起來以後,鄧布利多就開始思考眼前的局面——他有很多話想要和蓋勒特說,這一點是肯定的,首先、他需要道歉,恩,這是個問題,他需要怎麼樣給蓋勒特道歉才能得到對方的原諒……
校長大人糾結著這些問題,於是一個澡就洗了近兩個小時,而更加可悲的是,當他從浴室出來的時候,他依然沒有想清楚到底要怎麼樣組織語言。
不過……眼前的局面顯然已經不需要他組織語言了,因為它已經超越了語言所能涵蓋的範疇——如果……呻吟聲也能算是語言的一種的話。
“蓋、蓋勒特……”鄧布利多本能的伸手抱住這具主動送到自己懷裡的身體——緊緻、舒展具有爆發力,蘊藏著力量的身體。
未完的話語被吞噬進熾熱的吻中,那靈巧的柔嫩以一種不可拒絕的氣勢長驅直入,帶著侵略的意味。
鄧布利多被動的接受著,剛剛沐浴後的清爽為對方節省了很多步驟,不知何時,他們已然交纏的置身於那張十分奢華的大床上。
鄧布利多無數次想要推開壓在自己身上的人——蓋勒特並沒有用力,他輕易就能掙開那微弱的束縛,可是,身體卻彷彿在一瞬間被抽乾了所有的力氣,他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完全沉淪。
“想要我嗎?”那人清冽的聲音在這一刻突然如同極致魅惑的迷情劑,沾染著讓人無法抗拒的冷香,從毛孔滲入身體的每一滴血液、一寸寸包裹住整個靈魂。
鄧布利多根本無法回答,而後者也並沒有給他回答的機會——長期居住在高塔裡讓蓋勒特的肌膚呈現一種妖異的瑩潤,金色的長髮凌亂的散落在光潔的背上;冰藍的眼睛半眯著,以一種漫不經心的神情看著他,卻又如同調皮的孩子一般,不時低下頭去,半探出殷紅的舌頭舔咬他胸膛的肌膚。
“蓋勒特……”鄧布利多難耐的抓起一縷擦過自己小腹的金髮,指尖一寸一寸探進那處緊緻的溫熱中。
蓋勒特眸光一閃,冰藍色的眼中竟似有豔光流過,他一把抓住鄧布利多的手,探□子吻上他的耳朵,嘆息般的呢喃:“別動……我,自己來……”
鄧布利多心中一緊,雙手不自覺的扣緊了身上的人。
“嘶……”蓋勒特沙啞的低吟,報復性的在鄧布利多下巴上咬了一口,然後在後者來不及反應之時,低頭含進那灼熱的昂揚。
“唔……”鄧布利多忍不住洩露出點點呻吟,手自然的扣住蓋勒特的脖頸。
交錯的喘息蒸騰出歡愉的淚水,蓋勒特看著身下的人露出無法掩飾的迷醉,心中猛然湧起一股強烈的佔有慾——這一切,都是他帶來的,他能掌控這個人,不論是身體還是心!
有力的窄腰帶動整個身體做到鄧布利多身上,蓋勒特伸手扶住那吐露精華的梟獸,一寸一寸納入自己體內。
“唔嗯——”身體彷彿被劈成兩半的疼痛讓蓋勒特忍不住呻吟,可他依然執著的強迫自己放鬆身體,讓那昂揚與自己融為一體——這是他期待了無數年的結合,這是一個執念,他要在鄧布利多的身上,打出自己的證明!
“你是我的……我們說好一起的……”蓋勒特低聲呢喃,帶著無數的壓抑與痛苦,撕裂的疼痛讓他的聲音有些微的怪異,但是,鄧布利多卻彷彿瞬間明瞭了什麼。
我們說好一起的!
又是這句話,這是他這麼多年來從蓋勒特口中聽到最多的一句話,那個時候他一直不明白他一直說這句話是要表達什麼,可是現在他突然明白了,他明白了蓋勒特想要表達的意思——誤會也好、恨也好、他們說好在一起的,只要在一起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