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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以一起睡嗎?”男孩看起來期待極了。

西弗勒斯挑挑眉,西弗?他什麼時候允許這個小傢伙這樣叫他了:“那麼,我的小先生,我假設你還對你的教授保有起碼的尊敬?”

哈利嘟嘟嘴,不情願的換了個稱呼:“好吧,教授,我們今天還能一起睡嗎?”

西弗勒斯假假的勾了勾唇:“我記得……蜜月旅行已經結束了,小先生。”潛臺詞是“當然不可能!”

哈利沮喪的看著西弗勒斯,見對方沒有絲毫動搖的模樣,又把期待的眼神投向自家教父,西里斯噎了一下,回了一個無能為力的表情,男孩於是耷拉著腦袋回房睡覺了——順便一說,他們現在住在蜘蛛巷尾。

等男孩兒離開以後,兩個男人不約而同的沉默下來,西弗勒斯不自覺的握了握拳,審視著西里斯:“你沒有什麼想問的,面對突然撤銷的通緝犯身份和這一紙聘書?”

西里斯笑了一下,這個笑容和他這幾天對著哈利的笑不一樣,帶著一種異樣的冷漠:“那又如何?”他這樣反問,“我只知道我現在已經不是一個通緝犯,而且還將是霍格沃茨的教授。”

西弗勒斯愣了一下,一時盡然沒有明白西里斯話中的意思。西里斯看著他,眼神中竟然帶上一絲狡黠:“誰也沒有告訴我應該感謝誰,我又何必自作多情?”看著西弗勒斯恍然的眼神,他接著說,“而且,你以為這些真的就是對我的示好了?”

“什麼意思?”西弗勒斯不解。

“格里莫廣場12號,是布萊克的祖宅,但是,魔法部並沒有把它還給我,現在依然處於封印之中。”西里斯說著,“按照正常程式,作為布萊克唯一的男性直系,又已然恢復清白之身,我理應是布萊克家主,完全有理由繼承祖宅,而不應該是……去霍格沃茨當教授。”

聽西里斯這麼一說,西弗勒斯才發現箇中奇怪之處,他皺起眉頭:“如果我猜的沒錯,幫你恢復名譽,是黑魔王做的;而到霍格沃茨任職,則……”西弗勒斯本來想說是鄧布利多,但是想到蓋勒特又覺得有些不可能,於是話到一半便住了口。

而西里斯卻將話頭接了下去:“是鳳凰社的手筆。”西里斯說著,突然輕笑了一聲:“不過這一次卻未必是鄧布利多教授的所為……他知道的我的性格,並不是適合當老師的人,所以他絕對不會做出聘請我擔任DA教授的決定——看來,鳳凰社裡也並不如想象中的太平啊!”

西弗勒斯完全沒有想到西里斯竟然能有這樣一段分析,且不談過去的西里斯向來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做了再說”的個性;單是他身處阿茲卡班,竟然並沒有和魔法界脫節這一點就足以令人吃驚了。

“你不知道,斯內普,你不會明白的……”彷彿看出了西弗勒斯的疑惑,西里斯這樣開口:“在阿茲卡班,如果不做點什麼,會瘋的,不是被攝魂怪整死,自己就能把自己逼瘋。”

剛進阿茲卡班的時候,西里斯掙扎過——他是無辜的,他沒有背叛他的朋友,他迫切的想要離開這個鬼地方,想要把那個該死的蟲尾巴挫骨揚灰。他每天都在想辦法離開,他甚至故意挑釁過攝魂怪——這事兒那時候的西里斯·布萊克做得出來,不是嗎?

只有一個月,他的精神瀕臨崩潰,而身體更是處於前所未有的糟糕狀態,他開始意識到這樣做不行,他從來沒有放棄過離開這裡的決心,但是他需要換一種方式。

在阿茲卡班,每天都會有人被送來,有鳳凰社的、也有食死徒,在這裡,沒有人能逃過攝魂怪的懲罰,每天都能聽到有人瘋狂的嘶吼和毫不自覺的喋喋不休。剛開始的時候,西里斯厭煩這樣的聲音,因為這些噪聲彷彿是在提醒他,有一天他西里斯·布萊克也會變得和這些人一樣,瘋瘋癲癲,意識混亂。

然而很偶然的,他突然發現很多人這樣無意識的自語,其實透露著某種資訊,他就是透過這些雜亂無章的隻言片語推斷出魔法界的局勢變化——這個曾經那樣意氣風發、衝動自由的人,強迫自己龜縮在一間破爛的監牢裡,集中精神分辨這些瘋狂的自言自語或是破口大罵,還要不時忍受攝魂怪沒有來的“親吻”。

他知道自己變了,可是怎麼可能不變?在阿茲卡班,過去的肆意和衝動是一種奢望,他想要活下去,只能讓自己變得謹慎、變得理智——別小看這個詞,對於普通人來說,也許理智不過意味著在頭腦發熱的時候讓自己冷靜下來;可對於他來說,卻意味著在攝魂怪的親吻下,分出精力聆聽那些看似毫無意義的喃喃私語。

“我都不知道為什麼會在你面前說這些話,”西里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