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門外,鄧布利多戲謔的聲音讓塞勒斯不禁臉紅。
磨磨蹭蹭的起身,甩掉手裡的娃娃,掏出魔杖默唸幾聲清理一新,移過椅子遮住書桌,邊走邊狠狠耙了一下頭髮。
開啟門時,塞勒斯已經調整好情緒,一臉憂鬱的看著老校長,“鄧布利多校長,我在備課,心情不好,抱歉讓您笑話了”
鄧布利多微笑著看著塞勒斯,“和我走走,塞勒斯,也許你需要新鮮空氣。”
【新鮮空氣會讓我**得更快。】心裡這麼想著,塞勒斯還是順從的走出來,順手帶上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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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格瓦茨的廊橋上
鄧布利多慢慢沿著廊橋散步,塞勒斯心不在焉的跟在後面。
“抬頭看看四周的風景,塞勒斯,找到你心底的那份平靜!”鄧布利多淡淡的說,老人的語氣不再帶有戲謔,而是一種發自內心的真誠。
塞勒斯一愣,表情複雜的看了看鄧布利多的背影,卻也聽他的話,把視線轉向周圍。
午後的陽光熱烈,但在霍格瓦茨的廊橋,特殊地形形成的氣流,卻把這熱烈的陽光轉化成陰爽和煦的風,卷夾著不知哪裡飄來的花草香味,延伸向未知的遠方,隱約可見波光粼粼的湖色,淡綠、嫩綠、草綠、碧綠,那是草坪、禁林還有魁地奇場地上高高的代表學院的幕布;淺藍、湛藍、寶石藍,塞勒斯奇怪天空怎麼能分出這麼多的藍;還有笑聲、尖叫聲、動物們和孩子們夾雜在一起。
多麼豐富的聲音,豐富的色彩,多麼鮮活的生機之色。
塞勒斯的眼眶有點熱,他突然能夠理解伊莫頓的悲哀了,如果處在這一片生機之中,自己卻是個冰冷、僵硬格格不入的死靈,既感覺不到陽光的溫暖,也體會不到色彩的明亮……
也許,會覺得全世界都把自己拋棄了吧!
塞勒斯默默的捏緊拳頭,卻也自嘲的搖搖頭,【我居然在同情他,他可是想算計我性命的人。】他慢慢抬手捂著自己的胸口,感覺有些氣悶。
“你在發愁,我的孩子,能和我說說嗎?”鄧布利多走到廊橋邊,雙臂撐著欄杆,遙看遠方。
“校長大人……”塞勒斯剛開口就被打斷了。
“你可以叫我阿不思,塞勒斯,現在我不是你的校長,而是一個朋友。”鄧布利多側過頭,慈祥的說。
塞勒斯想了想,也放鬆了自己,背靠著欄杆,“那好吧,阿不思,你說對了,我的確在發愁……”
沉吟了一會兒,發現鄧布利多沒有催促的意思,塞勒斯整理了一下思緒,仔細斟酌了一下內容,“我有個很敬佩的長輩,他知識淵博、力量強大,雖然有時候有些霸道,可還算對我不錯,他曾經經歷過很多~很不好的事,嗯,怎麼說呢,他失戀了,很嚴重的失戀,幾乎搭上性命……嗯,我一定是瘋了,居然和你說這麼多!”
塞勒斯搔搔頭,小心翼翼看了看鄧布利多,發現對方饒有興趣的看著他,“接著說,塞勒斯!”
“不行,再說下去我會殺了我自己!”塞勒斯搖搖頭,連連擺手,轉身準備走。
“有的時候,說出來可以讓朋友幫你參考參考,你不是一個人,塞勒斯,這裡是霍格瓦茨,是你視為家的地方。”鄧布利多輕飄飄的一句話止住了塞勒斯的腳步。
“你所說的長輩,給你什麼困擾了嗎?”鄧布利多慢慢走到塞勒斯身後,關切的問。
塞勒斯轉身,重新走到欄杆前,一個輕跳斜坐在欄杆上,看著遠處輕聲說,“他曾經救了我的命,現在他來索取回報了。”
鄧布利多皺皺眉,“救命之恩嗎?塞勒斯,他想要什麼回報?”老人的表情有些嚴肅。
塞勒斯苦笑一聲,“我付不起的代價。”
“他對你很重要嗎?”鄧布利多嘆口氣,揉揉額角。
塞勒斯淡淡的笑了,“也許吧,他不在的時候我沒怎麼想念他,但他回來的時候,我會想依靠他,相信他。”
鄧布利多抬起頭,把眼鏡取下來,輕輕擦拭,“聽我一句忠告,塞勒斯,真正在意你的人,不會為難你,除非他對你抱有更深的期望;但無論你怎麼選擇,必須對得起自己的良心。有的時候,人在衝動的時候會做出令自己後悔的事情,這個時候,需要有人保持冷靜。”
鄧布利多戴上眼睛,有些懷念的看著遠方,“人總會在茫然失措的時候,失去一顆冷靜的心,做出一些不理智的事情,這個時候我們容易忽略了真正重要的東西,直到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