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有種東西叫飛機。”
“哈?”
“你就不興人家兩口子出國旅個遊啥的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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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天再次作證,我真想出賣朋友,可我真不知道檮杌在哪。證據就是:我去的時候還只是牙疼,從醫院回來卻是全身都在疼。
歐陽正色:“孟小默同志,我作為CEO要嚴厲批評你。你請假說下午去看牙,卻揹著我去維護世界和平。說!剛才逼近地球的那顆小行星是不是你給推回軌道的?”
我半死不活歪在沙發裡,解開腰帶,向他示意:我的內褲一向穿在裡面。
但是某色鬼貌似誤會了我解腰帶的用意,趁虛而入地撲了上來。
(拉燈……)
我對於青龍二人這種自由職業者非常羨慕嫉妒恨。得到訊息,他們可以拍拍屁股跑得比風還快。而我是個苦逼的上班族。如果我敢跑,歐陽CEO必然把我生吞活剝。
咳咳,好吧,我沒跑,但還是被他吃幹抹淨了。
歐陽的腦子一向轉的快。趁他心滿意足之際,我問了他一個令我想破腦袋的問題:當年檮杌助黃青靈山盜寶,但為什麼得到天譴,被禁足祥雲觀,封關修煉2500年的卻只有黃青?
歐陽反問了我一個問題:那兩千五百年,檮杌在哪兒?
“在祥雲觀掃地。”我如實回答。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志願者。”
“這不就結了?”歐陽攤手,“罰一個人,跟罰兩個人,有什麼區別?”
歐陽的回答讓我神獸的大腦進一步打結了。
黃青揹著檮杌夜闖靈山盜寶。檮杌得知後大驚,但事已成定局。為使他安全藏匿,向青龍求鱗。奈何檮杌的口才與青龍著實相差太遠,被青龍口水噴了三天三夜,龍鱗還是未能到手。眼見黃青的境遇愈發危急,檮杌慌了,小使計謀,奪取龍鱗,進而激怒青龍與之大戰七七四十九天,吸引了一眾神獸圍觀,更撼動靈山地氣,阻礙仙家尋找黃青。
黃青拾得龍鱗,這無疑大大助他在那些日子躲過眾多仙家的追捕。不過終歸命由天定,在最後的關頭,黃青還是被捉住了。
面對奄奄一息的黃青,檮杌失控了,青龍和砂鍋都成為了無辜的犧牲品。而黃青,也被誤震下靈山,於雲層間被九天玄雷劈中,了卻塵緣,墜入山腳下的祥雲觀。
祥雲觀道長當夜得到天啟。黃青自此被禁於觀中往生塔下兩千五百年,修化戾氣。
檮杌也自那時起,化作掃地小道,侍於往生塔前,一掃便是兩千五百年。
可是,如今黃青終於得以出關,恢復了記憶。但檮杌又為何要逃?
這暫且還是個迷。不過結局便是,檮杌逃出祥雲觀,來向青龍求助。
可憐十三咦註定命途多舛。如果他能像以往一般,直接找到青龍,無非兩人再幹一架。可是如今,青龍前面擋著一個當家的龍隨。
龍隨是誰?龍隨是有著上古智者沈諸梁的智商,在經濟危機橫行的現世隻手遮天,僅靠坑蒙拐騙,養活一人一龍一貓,一家人還過的衣食無憂、其樂融融的職業大忽悠!
念在當年,檮杌把青龍一巴掌拍到自己身邊的交情上,龍隨慷慨地給十三咦介紹了一份據說非常適合他的工作,能讓他這個怪脾氣在現世過得富足有餘,不用再四處奔波。
至於龍鱗——作為青龍的枕邊人,搞幾片龍鱗定期寄過去,還算是問題嗎?
很久之後的後來,我質問龍隨:你到底把十三咦弄哪兒去了?
龍隨曰:檮杌兄生性不善言辭,我怕那尋常的工作真真為難了他。左思右想,才給他指了條明路。既無需多費唇舌,又有大把銀子可賺。憑他那張俊俏的臉蛋,即便冷眼酷顏,也別有一番風情……
我怒:說人話!
龍隨:……他在東京當牛郎。
……
餘仰面45度明媚憂傷:這……大概也算是一種天譴?
是,或不是,這是一個問題。
檮杌,勿逃!
——摘自孟小默《天譴是一個哲學範疇的問題》
☆、叄鑑番外
【叄鑑番外】靈山小語
~~~普通版~~~
一隻守門的神獸,救了一隻受傷昏迷的小妖。小妖醒來,感激,決心不再作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