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糾結中,他剛才想了想,按著一直以來善保的表現,他估計就算善保沒有喜歡上自己,也差不多了
可是,先不說善保對自己有沒有意。善保啊,這個人是善保!是自己決心好好培養的人材!在這個社會中,作為皇帝的自己擁有無上的權利,就算是自己做了什麼不太好的事情,也沒人敢正對著自己說什麼不好的話,但是善保就不行了,他只是一個還沒混出來的新人!一個根本就沒有靠山的新人,他甚至連一個強有力的靠山家族都沒有!哪怕是一點點的風言風語都有可能毀了他,連點渣都不剩!
而且,林言又深深的嘆了口氣,自己已經四十歲了,而善保,才十八歲。就算是自己保養的很好,看上去才不過而立,可是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
雖然自己是年長這方,林言忽然就明白了當初念出這句話的人的心情,橫在雙方間的時間的溝壑,是多麼的不可逾越呵!
“小六兒?!”接到弘曕跟班兒的訊息之後,弘晝幾乎是飛一樣的跑到了弘曕別院那裡,“你,你不生氣了?!”
弘曕斜眼兒看著他,左手紈絝氣十足的挑著一杯酒,右手食指一指,“給爺脫了!”
“六,六兒?!”弘晝呆了,嘴巴張的可以放進去一隻,不,兩隻雞蛋。
“脫不脫?!”弘曕懶得拖延,不滿的瞪著他,“嘿,小爺說話還不頂事兒了是吧?!”
“不是,六兒啊,你,你這到底要幹嘛啊?!”好吧,雖然看上去小六兒好像不生氣了,但是,這,這到底是要幹嘛啊?!
“廢話少說,”弘曕把酒杯一撂,挽挽袖子,“爺就把話撂這兒!爺今兒就是來找回場子來的!脫!”
弘晝不由得咽咽口水,下意識的捂緊了自己的衣領,“六,六兒啊,咱,咱有話好說啊,啊啊!六兒!你,小六兒?!別動!六兒!弘曕!”
好吧,事實證明,雖然咱們六爺紈絝是紈絝了點兒,但是這武力值還是很可觀的,再加上和親王殿下心存愧疚實在是下不了狠手。不多會兒,大清和親王殿下的衣服就化作碎片,灰走了
“你,哎呀!別咬!”
“別動!”
“六兒!你屬狗的?!嘶!”
“你,你再動,爺,嗯,爺就忍不住了!”
“嘶,唔,你,你輕點兒~~”
“唔,怎,怎麼樣?嗯?爺,爺的水平還,還不錯吧?嗯?!”
“閉,閉嘴!唔~”
………………………………………………………咳咳,偶素和諧的分割線擼過…………………………………………………
“六,六兒?”和親王表示,咳,這運動可能對他來說有點兒,呃,吃不消。還有就是舀捏不準弘曕的意思。
“閉嘴!”弘曕慢慢平復著氣息,閉著眼惡狠狠道,“哼!”
弘晝突然就笑了起來,倆人緊緊靠在一起,“六兒啊,五哥最後跟你說一遍,對不起。”
“哼!”弘曕沒動,閉著眼哼唧了一聲。
半晌,弘曕睜開眼睛,舀一根指頭狠狠的戳一下弘晝,“咋了,想明白了?”
弘晝沒回答,反而側著身子撐著腦袋看著他,賊賊一笑,看著弘曕□未散盡的臉問道,“六兒,老實說說,啥時候拜倒在你五哥我的褲下的,嗯?”
好吧,這下是輪到弘曕囧了,八過,不爭饅頭爭口氣!輸人不輸陣!何況今兒還是咱佔了“上風”不是?!
“少來!倒是你,裝什麼呀?!還裝,哎呀,什麼小六兒,有什麼氣衝我發,彆氣著了,哼哼,爺要是真跟你鬧起來,非把自己氣死不成!”弘曕哼哼唧唧的學著弘晝前幾天的話,那酸味兒,哎呦呦,真衝!
看著說話酸溜溜的弘曕,弘晝笑出聲來,“吶,小六兒,其實,你根本就沒生我的氣,是吧?”
“放屁!”弘曕一瞪眼,翻身壓在弘晝身上,氣勢十足的道,“爺當然氣了!那還不是一般的氣!豬腦子麼你?!沒聽爺說,今後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嗎?!完了,咱倆完了!”
“哼!”弘晝抓住時機,腰間一擰,來了個鹹魚翻身,居高臨下道,“那今兒這是怎麼回事兒?!嗯?你的陽關道怎麼就和我的獨木橋撞一塊兒了?!”
“唔,”弘曕使勁掙扎,還想著佔領制高點,但是,早有準備的和親王殿下牢牢按住了他的腰,怎麼掙都無濟於事,跟只腹部朝天的小烏龜似的,沒轍了。但是人果親王是這麼容易鬆口的人麼?!“哼哼,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