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瞧瞧,這是我們的小斯內普先生,瞧瞧你現在的髒樣子,快去洗洗……”酒吧的老闆反常地沒有嫌他來得晚,反而試圖帶著他繞過後院,朝後面的那一排住房走去。
西弗勒斯謹慎地退開一步,用一種審視的目光打量著眼前的人,像一隻狼崽子一樣。生活用它粗糙的染著鮮血的表面教會了他,這世上沒有無緣無故的善意。而蜘蛛尾巷中更是沒有多少好人了。哦,這話說得並不嚴謹,如果你有錢,有著大筆大筆的英鎊,你會發現就算是住在巷子中第三棟房子裡的那個兇狠的大勞倫——據說在那之前,他曾經是有名的拳擊手,他在粗壯的左手臂上紋了整幅耶穌受難記——也能在你面前溫順如一隻小綿羊一樣。
“別緊張,小東西,我並沒有打算對你做什麼。但是,必須要說,今天這裡會來一個大客人,我不能讓我的員工看上去邋里邋遢的,這簡直就是敗壞了酒吧的整體素質!”費羅舉著雙手保證,他再一次嫌惡地看了西弗勒斯全身的打扮一眼。
西弗勒斯沉默著將整個破破爛爛的酒吧環視了一遍。他不覺得自己髒兮兮的,有哪一點和整個髒兮兮的酒吧產生違和了。油膩膩的吧檯,陰沉沉的角落,佈滿垃圾的地面,在柱子後面,或許還有肥頭大耳的男人們和廉價的女人們狂歡之後留下的某種液體。
“聽著,無論如何,今天你要把自己打理乾淨一點,這是命令!仁慈的上帝啊,我真不敢相信,你有多久沒有洗澡了。”費羅把小男孩推進了一間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