廓。
“你很高興我出門。”灼熱的氣息噴灑在白塵耳邊,西門吹雪又加大了侵入的動作。
“啊……沒,沒有……輕點,我受不了了……”白塵幾乎要哭出來了,他現在整個身子比屋外的桃花還要豔麗,只能努力集中精神,以免自己的神智被身後的滾燙撞碎。
“那麼,過兩天和我一起去。”不容置疑的語氣和聲調,伴隨強勢話語而來的卻是比剛才溫柔許多的綿延的吻。
“唔…好……”白塵或許根本沒搞清西門吹雪到底說了什麼,只是一味的點頭答應,然後雙臂無助地環上對方的脖頸,希望早點從這個極致的歡愉與痛苦中解脫出來。
屋外芳菲正好,自是春光無限,而屋內的另一種春意,自是隻有當事人才明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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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神既然是劍神,那麼在體力上基本不會輸給其他男人,包括魚水之歡這種事,而白塵卻不行,他雖然也西門吹雪一起習武,成果卻比他要小的多的多的多的多的多的多……因此,一場情事下來,人家早就去沐浴更衣,他就只剩下裹在被子裡幹喘氣的份。身下是厚厚的毛毯子,溫暖又柔軟,白塵趴在上面,似乎還能感覺到上面沾染的□氣息。在白塵的記憶裡,西門的床一直和他本人一樣又冷又硬,即使是冬天也不會多出條棉被,更別說鋪毛毯,倒是自己,總是不適應古代硬邦邦的床板和沒有暖氣的冬天。西門屋裡的這張床開始變得柔軟舒適,還是因為這兩年白塵經常因為某種原因留宿此處,床的主人才命人把它收拾一番。每想到兩個人的關係,他就不禁感嘆,生活真他媽是部偶像劇,動不動就天雷滾滾,誰能想到清心寡慾的西門吹雪竟然和發小有著這麼一層不和諧的炮友關係?
三月的天氣還透著微寒,雖然是在室內,可白塵還是怕冷,索性把自己又往被子裡裹了裹。卻有一雙熟悉的手把他從幾乎團成一團的被裡剝出來。
“別悶著”,西門吹雪看著他不知是因為剛才的劇烈運動還是別的什麼而通紅的臉頰,微不可查地皺下眉頭。白塵突然覺得身子一輕,就被打橫抱了起來。
“沐浴後去吃飯。”把他快步抱入早已布好的浴桶中,西門吹雪便走了出去。
唉,白塵輕輕嘆了口氣。他不知自己是怎麼了,最近一看到西門吹雪,心中就充斥著某種不安感,好想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忘記了,著實讓人討厭。到底是忘了什麼呢?欠了翠雲閣的酒錢沒還?他記得偷偷讓老顧墊上了。欠了王記的飯錢沒還?他記得偷偷讓老顧墊上了。上次砸了人家場子沒賠錢?他記得讓老顧墊上了。
老顧,顧唯青也,最與白塵狼狽為奸者,沒有之一。
難道是自己大姨媽該來了?去去去,爺沒那玩意兒。
想來想去,他也沒想出個所以然,倒是心中煩悶愈甚,不由低嚎一聲,頗為惱怒地敲起自己的小腦袋,想把這些亂七八糟的煩心事都敲出去。還沒敲幾下,手就忽然被人抓住,回頭一看,是西門吹雪那雙波瀾不驚的眼。
“你在做什麼?”
白塵一驚,道:“你不是走了麼?”
“看你還沒好,以為被洗澡水淹死了。”
“……”
西門吹雪,你不毒舌會死嗎!= =
“啊,我馬上就好。”
“我等你。”西門說完後真的呆在原地動也不動,大有“我要監督你洗完”的架勢,某人赤身裸體在浴桶裡,沒過一刻鐘就被看得渾身發冷,不得不說點什麼緩和下氣氛。
“我說西門……嗯,你這次又要去追殺哪個倒黴蛋?”
“洪濤。”
“洪濤是誰?”
“閃電刀。”
白塵很想再問句閃電刀是什麼,但是想想西門一定不會有興致回答,還是忍住了。
“你為什麼要殺他?”
“他殺了趙剛。”
“我不記得你認得一個叫趙剛的人。”
這是真的,在萬梅山莊外,西門吹雪認識的人他用一雙手就能數清楚。
“我與他確不相識”,西門吹雪停了下,大概是為了便於他理解,又加了一句:“但他是個好漢。”
白塵努力消化對方為數不多的話語,似懂非懂地問道;“洪濤殺了好漢趙剛,所以你要為趙剛報仇?”
“沒錯。”
他想了想,又問道:“因為趙剛是條漢子,所以你才願為他報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