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了握拳頭,毅然的走了進去。
在山本總隊長的辦公室忐忑不安的坐著,心卻是慢慢的冷靜下來,總有一個聲音告訴自己或許藍染知道什麼,這樣就可以知道事情的真相,自己死而不憾了。
“露琪亞小丫頭,來我這兒有什麼事情?”山本總隊長在門外觀察了一下坐在那裡的朽木露琪亞,神色憔悴,面帶憂鬱,怕是也知道了那件事情了。
“總隊長。”朽木露琪亞站了起來向山本總隊長行禮。
山本老頭坐在椅子上,示意露琪亞也坐。等待著露琪亞開口。
“總隊長,我…”做了一會心理建設,露琪亞鼓足了勇氣,“我願意前往虛圈,我要去揭穿藍染的陰謀,我…”我不確定能不能成功,但是我想要試一試,我想要知道藍染需要我做什麼!還有那個女人和藍染是什麼關係?
山本老頭的眼中精光更甚,沒有想到露琪亞這個小女娃還有這般的勇氣。
“露琪亞,你可是自願的。朽木隊長可知道這件事?”如果不是出了靈子濃度下降的問題,山本總隊長自然是不會讓露琪亞被藍染帶走的,但是現在進退兩難,如果藍染現在像屍魂界開戰的話,怕是會出現更大的問題。就像是日番谷隊長提及的那樣,被崩玉改造之後的十刃會吸收靈子,那麼如果藍染和他們一同攻擊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大哥啊不,朽木隊長他…他不知道,但是總隊長我是自願的。請總隊長成全!”說著露琪亞站起來,鄭重的拜託山本總隊長。
即使事情沒有到了一發不可收拾的地步,但是事關屍魂界的尊嚴問題,山本老頭子自然是不會這麼快的決定的,讓露琪亞先回去,說是要好好考慮一下。之後就緊接著召開隊長會議,請各個番隊的隊長參加。
山本總隊長將露琪亞主動請辭的事情告之了眾位隊長,自然說什麼的都有。朽木白哉保持了一貫的沉默,那天他可以確定露琪亞碰了自己的休息室,看到了蘭玫的話,那一刻自己是無比的憤怒,自從蘭玫去世了之後,自己就很少出現這種情緒了,那是蘭玫留給自己的唯一回憶了,梅樹已經沒了,連這幅畫都不容的不相關的人來褻瀆。
自然隊長們都持著反對意見,這事關屍魂界的尊嚴。日番谷冬獅郎表明不僅僅是屍魂界出現了靈子濃度下降的問題,虛圈也會出現這種問題。現在虛頻頻的出現在現世,就是為了現世的靈子。所以沒有必要向藍染示弱。幾位隊長也紛紛表示事情到了如此田地,自然是要硬仗要打的。沒有必要犧牲隊員露琪亞。
少數服從多數,屍魂界進入了全面戒備的局面。露琪亞被嚴密的保護在朽木大宅裡面。整日的呆在朽木緋真身前生活的小院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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雕樑玉柱,構角糾纏,靈湖纏繞,春花燦爛。
大紅的衣袖沾染著各色的花朵,在群花爭豔處,美人蹁躚起舞。一顰一笑自是一篇美好的風景,比萬花更嬌豔,比綠葉更具有靈心,讓人移不開眼光。美人面帶愁色,自然是更加天色美好。
於萬花之中起舞,蝴蝶飛飛。美人回眸一笑,傾國傾城。舞步停,美人翩翩走來。“槲櫟,我跳的可好?”
“髣髴兮若輕雲之蔽月,飄颻兮若流風之迴雪。自然好。”很真誠的做出評價,看著屈下身子和自己平齊的靈王,槲櫟那金色的眼中列印出此時美人香汗的場面。不得不承認,靈王是槲櫟見過的最具有魅力的一個人,是那種從心靈從靈魂都散發著的人格魅力,那是最為美好的讚美了。
“呵呵,槲櫟你喜歡就好,我可是第一次為別人跳舞呢。”呢喃著,槲櫟我該拿你怎麼辦?纖細的手指覆上槲櫟柔嫩的臉頰,雙眼認真的近乎虔誠的看著槲櫟,從眉眼到臉頰到嘴唇,槲櫟也任著靈王的撫摸,對於從心承認的人靈王還是第一人這麼近的接觸到槲櫟。“我要離開一段時間,可能很快就會回來,也可能要很久才會回來。”想要問你不會等我回來,話到嘴邊卻是沒有說了出來。這麼些天的相處,愉悅的自己就快要忘記我們才認識不過短短的幾個月而已,幾個月在這十萬年漫長的歲月中幾乎就像是滄海一粟,我放不開你了,怎麼辦?
他眼中的閃爍是怎麼回事?槲櫟伸出手指撫摸上變成了火紅色的眼眸,那種熾熱就彷彿要把自己燃燒一般,但是那層晶瑩是怎麼回事?一滴從那眼眸中滑落下來的,用手指捻起,放進嘴裡,唔是鹹的。這是淚水麼?這是因為我而流的淚水麼?為什麼呢?
靈王也愣住了,這是自己的淚啊。呵呵,註定是這樣麼?雙手捧起槲櫟的臉頰,在那淡金色的唇瓣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