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鍊墜的戒指。
但卻總是有一種戴不上去的感覺……
“德拉克?”佈雷斯•;扎比尼皺起了眉看著他。
“沒事。你剛才說什麼?”德拉克不過瞬間就平撫了情緒。
“你……真的跟懷特海德在一起?”作為室友,扎比尼顯然能比別人知道更多的事實,就算他們最近一次見面是在四年前也一樣。
“嗯。”德拉克低垂下眼,再度拿起酒杯。
“但他……”扎比尼企圖說什麼。
“佈雷斯,”德拉克抬起眼,“他是我唯一想要的。”
德拉克定定地看著自己的朋友。
無法延續血脈,對於未來的不安,甚至種族的不同,德拉克的生活裡其實隱藏著太多的不確定和不安全。但就算換掉他身邊那個人就能一次性根治所有問題,德拉克卻知道自己永遠都不會那麼做。
因為,其他人都不是他想要的。
扎比尼看著他好一會才終於挑了下眉,“那麼,恭喜。”
兩人同時舉杯,輕輕撞擊下玻璃發出清脆的響聲。
“說起來,你不覺得可惜嗎?”扎比尼啜了口酒之後放下杯子,突然之間勾著嘴角壞笑起來,“格林格拉斯長得相當不錯。”
“格林格拉斯?”德拉克一怔,隨後嫌惡地撇了撇嘴角,“就達芙妮?”
“達芙妮的妹妹,叫……”扎比尼說,“對了,阿斯托利亞。”
“她啊……”德拉克眨了眨眼,好不容易才從記憶的角落裡把她搜了出來,“是比她姐姐漂亮多了。”
“哐”,鋼琴曲彈錯一個音。
“這幾年越長越漂亮了。人家到現在都還沒結婚,據說,”佈雷斯•;扎比尼挑著眉,“是在等你呢。”
“那個時候爸爸的確是有這個意思。”德拉克用手指轉著酒杯,語調相當輕快,“如果不是出現意外,我應該已經跟她結婚,說不定連孩子都會走路了。”
隱約的鋼琴聲陡然一斷。
“比起你的懷特海德如何?”扎比尼靠進沙發裡,徹底開始閒聊的語調。
即使兩個都是純血世家的孩子,也別指望他們在寢室裡能說多少正經的話題。或者該說,背後對女同學品頭論足,他們只會開始得更早。
“普通的生活也不壞——”德拉克無意間一轉眼珠,剩下的話卡在喉嚨裡,說不出來了。
因為,他看見彈鋼琴的人是……
白色的頭髮。
德拉克一陣心虛。
他什麼時候進來的?
剛才他跟扎比尼的話,他……聽到多少了?
德拉克嚥了口唾沫,期待他什麼都沒聽見顯然相當不現實,因為現在那張臉的表情絕對不可以用平靜和愉快來形容。
但實際上他們也沒說什麼不是嗎?
除了……
有個女人,差點成為他妻子之外……
“德拉克?”扎比尼奇怪地順著他的視線去看,卻什麼都沒看到,“怎麼了?”
“沒,沒事。”德拉克硬生生地逼迫自己收回視線,“對了,你的婚禮會在哪裡舉行?德國?”
德拉克不由得又瞟了眼過去,卻見那人在朝他冷冷地笑了一下之後,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