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能行動自如了,鑑於他將二尾抽飛,又鑑於一月前他還是雲忍防線的暗部大隊長,殘存的忍者們都非常敬佩他,全部以他馬首是瞻。
夏川魚對部隊進行了重新整編,然後開始仔細討論之後的行軍計劃。
本來黑雀隊長是打算回巖忍前線——讓大蛇丸看護前線,他還是不放心。
但夏川魚卻反對。
“我打算帶些人就走,剩下的人還需要牽制住二尾。”夏川魚的目光清冷透徹,他直直的看著奈良鹿久,“你們之前既然能拖住二尾,現在應該更沒問題吧?二尾被我抽了一頓,最起碼三五天是不可能恢復的,在此期間,我需要你們繼續堅守防線,能做到嗎?”
奈良鹿久看著地圖沉默良久,才道,“總要有個時限,不是嗎?”
“撐死10天。”夏川魚乾脆的道,“我會帶著殘存的根部返回木葉,順便將霧忍防線殘存的忍者整編,雖然人數不多,但作為天平上的籌碼,卻足夠了。”
“我不相信木葉無法擋住三代雷影的進攻,更多的可能是大家為了保護木葉導致太過被動,戰局才會僵持起來,以至於到現在都沒什麼訊息。”夏川魚侃侃而談,言談間流露出了強大的自信,顧盼間豪情萬丈,對前路充滿了希望。
“你們最重要的就是阻攔雲忍對三代雷影的補給,同時對撤退的雲忍進行狙擊,也許無法全部留下來,但卻決不能讓他們好過。”
奈良鹿久和黑雀隊長對視了一眼,同時露出包含殺意的笑容,“沒問題,區區十天還是能做到的!”
夏川魚聞言也笑了,他起身,意氣風發,“那我們下午出發!”
“琳!”卡卡西紅著眼,看著被霧忍操控的野原琳,幾次想要衝出去,卻都被身後的暗部隊長拉住了。
龍捲風和夏川魚對練了太多次,對刀極為熟悉,以至於每次卡卡西想要衝出去時,都會被龍捲風輕車熟路的一巴掌拍翻在地。
“小子,忍者忍者,你連忍耐都做不到嗎?”
他死死的壓著卡卡西的腦袋,嗓音低沉沙啞,“看看我身後,左邊這個,他被野原救過三次,最後一次他肚子裡的腸子都露出來了,卻還是被野原救了回來。”
“我右邊這個傢伙的胳膊曾經被霧忍幾乎全部斬斷,是野原不眠不休花費了一天一夜才重新縫合成功,才沒讓他變成廢物。”
“我後面那傢伙曾中了劇毒,野原自己以身試毒差點將自己毒死才做出解藥給他解讀……”
龍捲風面無表情,可那陰森柔滑的聲音裡卻隱藏著深深的憤怒。
“我等也想衝出去為她報仇,將她救回來!”
卡卡西霍然回頭,死死的盯著龍捲風,手指緊緊攢著刀柄,卻在對上龍捲風冰冷的眸子時,全身驀的冷下來。
“可我們不能。”龍捲風一字一句的道,“霧忍的規模、數量、來襲忍者的等級、他們的目的、行軍路線……以及能在短時間就將野原琳做成人柱力的技術,知道這些的人只有我等!如果我們死在這裡,那木葉就會一無所知!”
“我們只有十一個人了,誰都不能損失!”
“所以,你必須忍住!”龍捲風緊緊的盯著卡卡西的眸子,“聽到沒有?!”
旗木卡卡西全身都緊繃著,他渾身顫抖起來,無邊的痛苦席捲了他的內心,他答應過帶土,要好好保護琳,可現在呢?
帶土失蹤了,琳落在了敵人手裡,他什麼都沒做到。
龍捲風深吸一口氣,輕聲道,“還有件事,雖然我覺得不應該告訴你,但你已經是一位上忍了,是一個可以獨當一面的忍者了,所以……”
他壓低了聲音,“阿魚偷偷從巖忍前線奔回雲忍前線,昨日和二尾貓又大戰一場,重傷昏迷。”
“……!!!”卡卡西猛地抬頭,彷彿整個人都被世界拋棄了一般,他喃喃的道,“你,你說什麼……?”
真的只是一眨眼間,他的夥伴,他的摯友,他的親人,全都沒了?
龍捲風看著卡卡西失魂落魄的樣子,心下有些不忍,可……現在真的沒時間讓卡卡西慢慢梳理心情了,他唯有下猛藥,是以他刻意隱下了夏川魚雖然重傷,但卻絕對不會死的訊息。
他繼續用一副世界末日的表情道,“卡卡西,你繼承了木葉白牙的刀,阿魚也多次指點過你,他以前還對我說,你是這個世界上他最期待的人,也是最為看好的人,那麼現在……你還打算沉浸在不可實現的妄想中嗎?”
卡卡西的靈魂被扭曲成了無數份,入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