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函有些生氣，不顧林尉的反抗，他把林尉一把抓過來放倒在調整過角度的座位上，然後欺身上去壓住他不安分的雙腿。

“哥哥是我的！”林函霸道的宣誓自己的所有權，“所以和別的女人相親，本身就是哥哥的錯！哥哥得認！”

“你放屁，誰是你的……！”被壓制的身體使不出力氣，但林尉並不願意放棄反抗，他幾乎能看到自己不久後的模樣，有多悽慘！

林函將他的雙手壓過頭頂，膝蓋頂在林尉的兩腿間。車裡地方太小，林函考慮下次還是找個酒店什麼的好了。

“哥哥不信，我就證明給哥哥看！”林函好勝的心理又在泛濫，控制不住心中的酥麻異樣，俯身吻上林尉開合的嘴唇，放縱的品嚐索取。哥哥的味道可口的真是多少次都不會覺得膩味。

“唔……滾開……唔！”林尉惱羞成怒，可被壓制的身體根本不容他掙扎反抗，反而方便了林函越吻越深。

林尉的臉因為缺氧和被迫挑起的情，欲微微泛紅，他大口喘著氣，怒視著自己上方的林函，竭力剋制自身由於憤怒和羞恥而引發的顫抖，“你到底要我說多少次，我不是那些可以讓你任意玩弄的女人！你要是覺得空虛寂寞，你可以去……啊啊——！”

林函黑著臉，帶著懲罰性的隔著褲子抓上林尉的中心點，重力一捏，“哥哥說這些話是要讓我不開心，還是哥哥自己等不及了故意要提醒我快一點？”

身體最脆弱的地方被毫無憐惜的粗魯對待，林尉痛苦之餘又帶出讓他恥辱的微妙快感。他怕極了這樣的自己，明明對方是個男人，還是自己弟弟，他怎麼可以這樣？林尉沉浸在自己的絕望的世界裡，忘了要回答林函故意羞辱的問題。身下又是一痛，他猝不及防的又喊出一聲。

“哥哥，這種時候竟然也會走神，在想什麼？”林函看著他躲閃的眼睛，咄咄問道。

“沒，沒什麼……你，放，放手……”林尉瞥過頭低聲懇求道。閉眼壓抑想要奪眶的淚水。他真的很沒用，為什麼每次都會把自己陷入這種境地，毫無反抗能力而言。他這樣的人還談什麼保護別人，他連自己都保護不了。

林函的手輕撫上他光滑的側臉，提指抹去他掩藏在眼角不願洩露的水漬，然後順滑過他修長的脖頸，在那顫抖浮動的喉結處微妙的打著轉。林尉安靜的出奇，像是放棄了所有掙扎絕望等待宰割的獵物。那樣的楚楚可憐，那樣的無助，讓人心痛。

扳過林尉的臉，林函輕輕吻上他緊閉的雙眼，“哥哥，以後讓我保護你好不好？”

“你放過我……好不好？”他的人生不該是這樣的，和自己曾經最親的弟弟捆綁在一起，不論從哪個角度看，都是絕對不可以的。

林函睜著朦朧著欲，望的眼睛，堅定道：“不好，我愛哥哥，從來沒有這麼深的愛過……”

車內充斥開糜爛的情，愛聲，林尉一身正裝早已不知了去向，全身赤，裸的躺在同是赤膊的林函身下。

林函沒有進入林尉的身體，雙方同時達到高，潮的時候，不光是林尉，林函也無力的趴倒在了林尉的身上，表情幸福滿足，細細回味著剛才的美好。

林尉閉著眼睛，妄想如此麻木自己。剛才的運動中他清楚地知道自己沒有反抗，反而有些地方還主動迎合。他無法改變也無法接受現狀，卻又無力剋制自身的反應，更壓抑不了心裡呼喊的想要更多的聲音。

“哥。”林函喘著氣喚道，因為剛才的劇烈，心跳還未恢復平穩。

林尉沒有應答，但是林函知道他聽見了。

“哥哥也喜歡我，好不好？”他說的只是喜歡，不是愛。

“我是你哥……”林尉已經不奢望這種說法能改變林函的想法，但他還是忍不住又說了一遍。

林函支起胳膊，眼光勾勒著林尉臉頰的輪廓。他不能忍受林尉的拒絕，越來越不能忍受。所以他不知疲倦的再次吻上林尉的唇，一隻手握上因為才釋放過而軟下的部位，強硬的強迫它再次勃，起。

林尉痛苦的搖著頭，氤氳的水汽模糊了雙眼，“不要，不要再……做了！”

“哥，我不會放棄的，直到你也喜歡我為止！”手下越發賣力的揉捏滑動著，直到那裡再次釋放出白色的渾濁後，林函才鬆開手。

天黑的有點快，林函穿好衣服靠坐在窗邊。林尉依然躺在車座上，雙眼無神的凝視著車頂的某點。兩人各懷心事，卻又互不戳穿。

“給我一張紙巾。”林尉輕聲道，聲音聽不出太多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