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也不知道這顧擒年怎麼回事,手老是在他身上亂摸,口中還喃喃自語。
如果林瑟能夠有如夢的本事,就能夠看到顧擒年夢裡格外香豔的畫面了。因為他正在做chun夢。
顧擒年夢見自個被太陽烤著,熱得受不了,渾身上下都是汗水打溼了衣衫,黏糊糊的格外難受。他索性從樹上跳下來,脫了衣服,一頭扎進河水裡。正在疑惑不會游泳的自己怎麼會跳進河裡,但是冰涼的水已經讓他情不自禁喟嘆。
河水再涼快,卻還是不能讓自己舒服,顧擒年正翻來覆去找原因,一看,岸上忽然有個跟他差不多大的小男孩,臉圓圓的像水嫩的白葡萄,也光著身子衝他笑呢。顧擒年也不知怎麼的,就喊道:“小吃,下來一起玩啊。”對方很聽話地跳進水裡,游到他身邊,臉上一片緋紅,就像新婚的小媳婦似的。顧擒年覺得這份羞澀越看越可愛,見少年要遊走,趕緊捉住對方手臂。
天,好涼快啊!
而且這滑嫩嫩的面板還有玉石般的溫度,真是讓人愛不釋手。對方掙扎,想要擺脫他的禁錮,可是顧擒年已經本能地被少年吸引住,還本能地——吻了上去。他一直很好奇那些男子對女子做的這種事情,可是如今對方雖說是男孩,一點也不影響他的興致。
原來這麼軟啊,難怪那些男人都喜歡壓著女孩子親……
顧擒年對著那唇狠狠地蹂躪,身體除卻熱度,還有莫名其妙的衝動向下面湧去,集中在他放水的地方,想要突破。可是越想出來越出不來,顧擒年難受的不知如何是好。而少年竟然在被他放開唇後,沿著他的脖子一直向下啃去,無論是脖子還是胸口都無法倖免,好舒服啊。
當少年咬上顧擒年胸口的茱萸,他嘶吼著釋放了。
也,醒了。
天沒亮,還是黑漆漆的夜色,渾身溼噠噠的衣服因為他的亂動皺成一團,看不出原來的形貌。關鍵是褻褲的地方,正散發著濃烈的麝香味,溼乎乎的讓人極為不舒服。難道他尿床了!?
不能啊,還有兩月就十三歲了,這些年他從來沒幹過這麼丟臉的事情,怎麼還能像小男孩一樣尿床?而且小吃跟他一起睡呢,如果真的幹出這種事情,那這輩子的臉都丟盡了啊。閉著眼睛裝睡卻體會到身體一切異常的顧擒年,絲毫沒有看到林瑟目瞪口呆又咬牙切齒的模樣。
該死的臭小子,把他當成女人亂啃了有木有,多大的人啊(林瑟忘記自己的第一次也是十三四歲的少年,當時連夜洗內褲的事情都被他忘光光……),林瑟剛開始被黑手抓住的時候還不明不白的,可是等到小白菜將他按在嘴巴上亂啃就什麼都瞭然。最氣憤的是這傢伙要是啃他一身毛就算了,還好死不死能夠親上他嘴巴,這是什麼樣的直覺什麼樣的運氣啊,閉著眼睛都找的準位置,可憐他林瑟美好的處/男之身,就這麼被一個小屁孩毀了,當年可是連幼兒園暗戀他的高個兒姐兒都沒壓倒他啊!
讓林瑟震驚的是,這孩子傻到以為裝睡就可以避免尷尬,可是他裝睡能不把自己的爪子向下面三角地帶伸過去麼。那面紅耳赤的樣子怎麼回事啊?膽子能大點麼!
“醒了啊?”林瑟涼颼颼地喊道。
顧擒年一驚,猛地挺身坐直了身體,眼睛左飄右飄,不肯正視一旁的林瑟。他小臉頰緋紅,是越看越妖孽了。林瑟心想這小孩底子就是好啊,長了肉就越看越勾人了,他要是個彎的現在準撲上去壓倒狠狠折騰。
林瑟不說話,顧擒年就越發不自在,那紅色淹到了耳朵根,連脖子都沒落下,最後沒轍,直接跳下床去院子裡接冷水衝。林瑟看得發直,等他出門了,笑得前俯後仰,心想小男孩真是清純啊。
顧擒年進來了也是躲著林瑟的視線,他光著上半身,還殘留著沒擦乾淨的水滴,真像是嫩白的蓮藕,讓林瑟看得津津有味,腦補了無數個老實巴交的美貌小受被各種狂帥酷霸攻壓倒吃幹抹淨的場景。林瑟此時YY的不亦樂乎,一點都沒想過,男大也十八變,一個病嬌受竟然會狠狠逆襲成攻……
且不說以後,此時沒被帶壞的顧擒年,對於自己的夢只覺得齷蹉無恥,一想到夢中的少年被自己喊成小吃,看見林瑟的感覺就各種怪異。真真是恨不得挖個洞將自己埋了不再見人。
思來想去,竟然也沒想出為嘛自己會把林瑟幻想成那副模樣,顧擒年只能說自己是著魔了,思想不健康了,對於這種事情,他又不敢跟林瑟提,憋在心裡十分辛苦。林瑟想要靠近他繼續補眠,卻被受驚嚇的顧擒年一揮手掀翻摔下床,啃了一嘴的地板灰塵,不由得恨恨用目光譴責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