妥協似的嘆了口氣,蒼無帶了些無奈道:“墨白,到底怎樣你才肯原諒我?”
墨白從未見過這樣的蒼無,這和他是君遲硯時不一樣,印象中的蒼無一直都是那麼狂妄、魅惑、不可一世。但這並未讓他的態度有何改變,墨白不冷不熱地道:“我已經原諒你了,從此你是你我是我,我縮得還不夠清楚麼?”
蒼無血紅的眸子裡閃過一絲暴虐,壓抑著怒氣的臉看來頗為駭人,“你敢再說一遍?”
墨白不以為意,“別用這套嚇唬我,如果你要用魔界的力量對付我,想再囚禁我,後果絕對是你無法想象的。”
那平靜的語氣下有多少危險蒼無聽得出來,如果是以前,他的確會那麼做。但是現在,在做過君遲硯,確定自己的心意之後,對墨白,他無法那麼做,因為那樣就算留下墨白,也只會讓墨白的心對他愈加疏遠。
蒼無控制下不斷上湧的怒氣,一把將墨白擁入懷中,在她掙扎前帶著哀求的話音輕柔地落在他的耳中:“墨白,不要離開,你對我不是毫無感覺不是麼?就當我求你,留下來,留在我身邊,好麼?”
墨白本來要推開蒼無的手在聽到他的話後停住動作,就那樣僵在半空,“就算有感覺,我喜歡的也是君遲硯,而不是你,魔之子。”最後三個字在墨白嘴裡說出來,顯得那麼諷刺。
蒼無身體一僵,他對墨白做出那種事,墨白會有這種反應是情理之中,蒼無明白,但明白是一回事,要接受卻是另一回事,“對不起,對不起,別這樣好嗎?別再用那麼陌生的眼睛看著我,別想著和我撇清關係,否則我會瘋的!”
墨白勾唇輕笑,眼底卻不見笑意,“如果我留下,要你做什麼都可以麼?”蒼無毫不猶豫地回答:“是,只要你留下。”
“你當初怎麼對我,現在我就怎麼對你,或許這樣我就會原諒你對我做過的事。”蒼無停滯在半空中的右手落在蒼無的臀部,隔著並不厚的衣物在股縫周圍流連。
“好,只要你留下。”
墨白意外地挑眉,蒼無是多麼驕傲自負的人他曾深有體會,提出這種要求是打定了他不會答應,沒想到他竟答應地這麼絲毫猶豫都不曾有。為什麼,是要讓他心軟麼?如果是這樣,他就算錯了,如果站在他面前的是君遲硯或許他會心軟,但對曾強迫並且將他囚禁在一室之內的蒼無,他絕不會心軟,至少現在不會。
掙開蒼無的懷抱,墨白將他推倒在床上,隨即欺身而上,兇狠地撕扯鮮紅的衣衫。衣物破碎的聲音讓蒼無眼神微閃,卻未阻止墨白的動作,任由墨白將他的一閃撕扯破碎。
用手撕碎蒼無的紅衣,對於自己身上的衣物,墨白卻選擇用法力除去。墨白的表情冷然中帶著憤恨,這不是**,只是他對蒼無的報復,所以不需要激情,不需要安撫,沒有親吻沒有擴張,就像當初蒼無所做般,墨白毫無預兆地進入,直刺蒼無深處,至於墨白本身的慾望怎會如此輕易升騰,他歸結於許久沒有解決過情慾的關係。
看著蒼無因突如其來的疼痛而扭曲的臉,墨白並未馬上開始動作,而是用冰冷的語氣說:“不許用法力緩解疼痛。”說完不等蒼無反應,便後退一些,又狠狠地進入。
不去理會心裡除了報復的快感外一絲不忍從何而來,墨白依舊故我地狠狠刺穿蒼無的身體,蒼無在一次次的撞擊中顛簸。
原本緊緻乾澀的甬道在幾次猛烈的抽插後變得溼潤,那是蒼無體內的鮮血,墨白知道,動作卻無絲毫停頓遲緩。血液的潤滑讓墨白的進攻變得更容易,他就像是沒有看到蒼無忍耐的表情,他欣賞著他的痛苦,就像當初這個男人曾經那般。
狂風驟雨般的施虐持續很久才平復,墨白和蒼無身上都是一片大汗淋漓。發洩過後,墨白心情平復不少,蒼無的臉色因為這場兇狠的情事而顯得蒼白無比,映著滿目紅色,更是白得觸目驚心。
墨白不知從哪兒生出一股怒氣,對著蒼無低吼:“我讓你別用法力你就不用,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聽話了?!”
因為沒有用法力抵抗,即使是蒼無現在他顯露出幾分虛弱,“這是我欠你的,原諒我,留下來,我不求你現在就愛我,試著接受我好麼?”
墨白看著蒼無半晌,懊惱地低語:“你就是故意要我心疼,要我捨不得丟下這樣的你。”蒼無並不否認,只是笑道:“那麼你心疼了,捨不得了麼?”
“你這個狡猾的東西!”墨白並未回答,但他的話和表情已經表現出了他的答案。
蒼無滿意地笑了,伸出手擁住墨白赤裸的背,“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