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定。”
這時,狐狸脖子上的紅繩一動,狐狸伸爪按住玉佩,“我們似乎忘了當事人就在這兒。”
趙莞心:“……”你這是什麼意思啊混蛋!雖然我是鬼,要不要忽視得這麼徹底!
君遲硯默,他的確忘了趙莞心本人,不對,是本鬼就在這兒。君遲硯運起法力探查古井陰氣,卻意外地發現竟探不出什麼來。君遲硯眉頭微皺,這樣的結果讓他很不滿意,但見探查不出什麼,也只得暫時放棄。
君遲硯收回手,目光投向狐狸爪中的玉佩道:“大夫人所局何處?”
趙莞心有片刻沉默,不知君遲硯為何問及大夫人住處,但想來他如此問必是自有想法,便回道:“在趙正延旁邊的小院,自我爹過世後,大夫人便搬到那裡,日日理佛,對府中事物不聞不問。”
哦?這倒是意外,按理一個水性楊花的女子不該做出這般舉動,難道她“改邪歸正”了不成?
君遲硯又道:“那個管家呢?”
趙莞心道:“不知道,自我成鬼後便再未見過他,府中管家也換了人。”
“收好你的氣息,我去會會這位大夫人。”
扔下這句話,君遲硯便朝院外走去。
大夫人所居院落比他處要小得多,服侍的下人也不過兩三個,君遲硯一路進去並未遭到阻攔。眼見已到大夫人門前,君遲硯對門旁小童道:“勞煩通報大夫人,君遲硯求見。”
門童見君遲硯一表人才,風度翩翩,心下生出幾分好感,便笑道:“這個時刻大夫人正在誦經,公子稍後再來吧。”
君遲硯不甚在意地笑,“無妨,在下等等便是。”
“那公子請進屋坐吧,大夫人在內堂,誦完經還要些時候。”門童將君遲硯引進屋,又倒了茶,“公子請。”
君遲硯接過茶,“多謝。”
的確如門童所言,大夫人誦經需要些時候。君遲硯等了近兩刻才見大夫人出來,君遲硯起身朝大夫人一揖,恭敬卻不顯謙卑。“在下君遲硯,見過趙夫人。”
大夫人看上去是個性格溫婉的女子,加上時常與青燈古佛相伴,更顯出幾分與世無爭之感。大夫人對於見到君遲硯這個陌生人有片刻怔愣,很快又恢復常態,有些疑惑道:“不知君公子是?”
君遲硯道:“府中近日有些不太平,我應趙二公子之約前來看看。”
狐狸和趙莞心腹誹:說得那麼好聽,你難道不是為了錢才來的麼!
“原來如此,那就有勞君公子多費心了。君公子請坐,小妍奉茶。”大夫人側首吩咐丫鬟,率先坐到上首椅位,待君遲硯也坐下後又道,“君公子找我有事?”
“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只是想向夫人瞭解點關於前管家的事。”
“府中事物延兒比我瞭解得多,君公子若要問什麼,找延兒比較合適。”
“既然夫人不清楚,我們聊些別的吧。”君遲硯端起丫鬟奉上的茶喝了一口,將茶杯放到一旁繼續說,“夫人為何要選擇理佛呢?”
大夫人勉強笑了笑,也不避諱道:“君公子想必也知道莞心和老爺相繼離世,管家又無故失蹤,我一個婦道人家做不了什麼,只能誦經求福,願菩薩保佑府上安寧。”
“夫人真是有心,想必夫人與趙老爺感情甚佳。”
大夫人聞言臉上閃過一抹黯然,“老爺很好。”
雖然大夫人極力掩飾,君遲硯未放過提及趙老爺時她的黯然神傷,君遲硯很敏銳的發現,那不只是對趙老爺過世的哀傷那麼簡單,看來趙老爺與大夫人感情並不好,或者準確的說是趙老爺對大夫人的感情並不深。
君遲硯不著痕跡地套著大夫人的話,並觀察她的反應,心中漸漸有了底。
☆、六、真相大白
離開大夫人的住處,君遲硯感覺四下無人,便問趙莞心:“你確定害你的人是趙正延?”
“沒錯,我親眼所見,親耳所聞!”提到趙正延,狐狸脖子上的玉佩又開始騷動。
與趙莞心的激動不同,君遲硯依舊顯得漫不經心地道:“你看到的是正面?”
“……不是,一開始他站在房中背對著我,後來發現我便從後面直接打暈了我。”趙莞心停頓一下,疑惑道,“有什麼問題嗎?”
“沒有,隨便問問。”雖是這麼說,君遲硯心裡可不這麼想。方才與大夫人的對話,他問得很有技巧,就算再能演戲之人只要做過一些虧心事必會落套,然那大夫人表現得溫婉大方,舉止得體,回答的問題雖說不上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