謹和的錢,所以還是謀劃著來aa制。
虞謹和和瞿清晗各拎著一邊把重量充足的袋子提向停車場。瞿清晗突然停下腳步問道:“你沒吃午飯嗎?”
虞謹和點點頭。瞿清晗電話打得急,虞謹和原本是要去吃飯的,接了瞿清晗的電話就急匆匆地回來了,事情談下來也忘了要吃飯這茬了。
瞿清晗知道虞謹和沒吃飯自然是他聽到了肚子咕嚕叫的聲音。瞿清晗覺得挺不好意思的,他低聲說道:“一會找個地方吃飯吧,餓肚子對胃不好。”
虞謹和笑道:“好。”
兩人在停車場東拐西拐的,中途因為瞿清晗的強烈要求休息了幾次,花了十多分鐘的時間,終於把停車位找到了。
卻看到虞謹和的車位旁邊站著穿著保安制服的男人,看到虞謹和走過來急匆匆地迎了上來。他臉色有些焦急地對著虞謹和問道:“請問,車子是你們的嗎?”
瞿清晗抬頭看過去,銀色的保時捷哪還有之前的樣子。車頭上灑著凌亂的碎片甚至蔓延到了地面,車子的前窗玻璃已經被碎開了好大一個洞。開裂的口子長長地延伸出來,看起來十分的猙獰……
☆、40第四十章
保安講了事件的發生。他原本是在停車場巡邏的;聽到了警報聲跑過來發現車子被砸了;人也已經跑得老遠追不上。那人穿著全黑的運動服;戴著連衣帽,只能看出是較為清瘦個子中等的體型。
保安滿懷歉意;不過過失方不全在他身上,虞謹和也沒給予計較。只是,平白無故地被人砸了車子,心情自然好不到哪裡去。
他打了電話讓保險公司把車拖走;又讓保安帶他們去檢視攝像監控。可惜的是,監控器拍到了人,但也和保安形容的沒有差別。他自始至終一直低著頭,看不清面貌,肩上揹著一個長形的袋子;大概就是砸車的工具了。
虞謹和心情煩悶,瞿清晗也感受到了他的低氣壓。他看著虞謹和拎著袋子的手,小心翼翼地提醒道:“要不要我幫忙拎?”
虞謹和搖搖頭,說道:“去吃飯吧。”
兩人就近找了一家餐廳吃飯。因為瞿清晗吃過了,只點了一杯橙汁。他咬著吸管,看著虞謹和露出猶豫的神情。
虞謹和首先察覺到了。
“怎麼了?”
瞿清晗吞吐著說道:“我有點不確定,但我想我可能知道砸車的人是誰。”他抿了抿嘴唇,繼續說道:“我記得上次跟蹤我的狗仔,也戴著一副白色邊框的眼鏡,看體型也有點像。”
雖然看不清面貌,但是架在那人鼻子上的眼鏡還是能夠看出來的。
瞿清晗低著頭,神色憂憂:“是不是我連累你了?”
虞謹和微笑,神情平和:“你想多了,我們應該慶幸他沒有進行人身攻擊,不是嗎?”對於虞謹和來說,砸了一輛車損失不大。但是他顯然還擔心,會有更嚴重的未知事情會發生。如果那人衝著自己來沒有關係,虞謹和更多的是擔心瞿清晗會受到傷害。
如果之前的事都是同一個人所為的話,再結合那些露骨到變態的句子,虞謹和所能想到的便是。那個人對瞿清晗很執著,執著到他不能屬於任何一個人,不能和任何人有親暱的接觸。
這樣的行為不是腦殘粉,已經是神經不正常的人了。
瞿清晗深深地看了虞謹和一眼,然後問道:“那明天還去嗎?”
“當然去啊。”虞謹和轉移了話題,“別多想了,一會回去記得把東西收拾好。”
瞿清晗點點頭,然後便沉默無言地看著虞謹和把午飯吃完。
站在馬路上,兩人等了會打不到的,公交站牌就在不遠處的地方。瞿清晗便問道:“不介意的話,我們坐公交車回去吧,一時半會也打不到的了。”瞿清晗想著虞謹和這樣的人大概是沒怎麼坐過公交車的,所以先徵詢了他的意見。
“我沒關係。”
兩人又走到站牌那裡,有直達公寓的公交。很幸運,等了會車子就開過來了。只是,看人群擁擠的情況,肯定是沒空座位了。
瞿清晗又問了一遍,確定虞謹和坐公交車沒問題。大抵是把他當嬌貴的人了,這般小心翼翼的。
兩人上了車,並排站在一起,袋子直接放在了地上。站著的乘客推搡來推搡去,一個急剎車,瞿清晗直直地往虞謹和的懷裡撞去,抓著把手的手一移動握住了不知是誰的手。
瞿清晗一抬頭,好在是虞謹和,否則抓到別人的也怪不好意思的。瞿清晗起身,把手拿開,卻反被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