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
男人捂著自己的頭,仍然阻止不了血源源不斷地往下流。
瞿清晗直接拿了自己手裡的酒瓶往那人腦袋上重重地狠砸了一下,將那人絆倒在地後,又用地上的玻璃渣子往他手上戳。
男人頭上手上兩重受創,拼命大叫的樣子顯得滑稽極了。反擊來得太快,另外兩個人被瞿清晗的狠厲嚇到了。
“住手住手…啊!”
瞿清晗的手裡也沾上了血,但他沒有放鬆警惕,又用上了一分力。“說,誰找你們過來的!”也沒有給男人猶豫的機會,在男人的手痛的快要毫無知覺的時候,他識相地把主謀招供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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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清晗是直接走回家的,走了好幾站的車程,自己這副狼狽的樣子也怕把人給嚇到了。
走的快虛脫了,總是是到了家。瞿清晗剛把鑰匙cha進孔裡,背後的開門聲就響了起來。
他愣住了動作,然後就聽虞謹和問道:“出去了?”
瞿清晗沒有回頭,低著頭回答道:“恩,去扔垃圾了。”
“晚安。”用鑰匙開了門,瞿清晗沒有立刻開燈,轉身走進屋子裡,只是男人的氣息卻逼近了自己。
虞謹和拽住了他的手臂,大概是扯到了痛處,瞿清晗小小地呻丨吟了一聲。即使聲音很小,但因為安靜的氣氛,虞謹和立刻就聽出了不對勁
“轉過來。”
轉過去還得了,雖然沒有照過鏡子,但臉上的疼痛瞿清晗能夠感覺出來。倒也不是心虛,瞿清晗還是不想讓虞謹和看見。
虞謹和已經向前一步越過他,熟門熟路地找到了開燈的開光。屋子裡一下子亮堂堂了起來,瞿清晗立刻低頭,下巴卻被虞謹和箍住了。
和虞謹和四目相對之間,瞿清晗眼神飄忽著,緊繃著唇角。
虞謹和的瞳孔一縮:“怎麼回事?”
瞿清晗呵呵了一聲:“摔了一跤你信嗎?”
“不信。”
虞謹和皺起了眉頭,帶著試探,在他手臂上上下摸索著觀察瞿清晗的反應。
看出了瞿清晗疼痛的反應,虞謹和把他的袖子捲了起來,他的手肘上有一小塊的青紫,能看出來是新弄上去的。
“到底怎麼回事?出去扔個垃圾還能被人打了?這裡治安不好,明天就去投訴門口那保安不敬業。”
門口的保安是一個六十來歲的大爺,登記人員出入的,在這裡幹了也有二十多年了。瞿清晗每次進門出門,那大爺都會很和切地和自己打招呼。
看虞謹和一副煞有其事的樣子,瞿清晗可不想無辜的大爺受牽連。
“楊倍叫我出去,回來的路上被幾個人攔住了。”
虞謹和的眼神暗了暗,其中緣由也明白了十分。
“家裡有跌打藥酒嗎?”
瞿清晗搖搖頭。
“等著,我去買。”虞謹和拋下這麼一句話就急匆匆地出去了,瞿清晗叫他都來不及。
過了約有一刻鐘,虞謹和風塵僕僕地趕回來了,還沒喘口氣就讓瞿清晗坐下,幫他擦上手裡的藥酒。
按得有些重,瞿清晗連連叫他輕一點,虞謹和以不重點淤血化不開為理由還是下了重手。擦完臉上的,為了方便上手臂上的,虞謹和讓瞿清晗直接把衣服脫了。
虞謹和伸手就要叩開瞿清晗的紐扣,瞿清晗閃躲了一下。“我自己擦就好了。”
虞謹和更覺心裡有鬼,半強迫地把襯衣釦子給扯開了。瞿清晗心疼地看著自己的衣服紐扣在地上滾來滾去。
瞿清晗裡面還穿了一件白色背心。但從外露的面板上來看,淤青的痕跡東一個西一個,有些淡的地方說明下手不重。
虞謹和把瞿清晗拉回了房間,在床頭櫃找到了遙控器,開了房間裡的暖氣。他先是將未被衣料遮住的地方擦了擦,待時間差不多整個房間被暖氣蘊得熱起來的時候,虞謹和讓他把背心也脫了。
這樣等於是裸丨露了上半身,瞿清晗氣惱著。
虞謹和突然又說道:“把褲子也脫了吧。”
瞿清晗不願意。為什麼虞謹和可以把一個擦藥的動作做得這麼色丨情呢?
虞謹和乾脆就把背心掀了起來,前面沒有傷了,又用手按了按他的後背。
碰到某個地方,瞿清晗立刻嘖了一聲。
虞謹和眉頭緊皺著,讓瞿清晗趴在床上。瞿清晗確實覺得剛才被虞謹和碰到的地方很是生疼,想著大概真是很嚴重吧,也不敢耽擱,老老實實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