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八個,被懲罰物件每回才一個,瞿清晗就像犯了黴運一樣輸了十來次,差不多三瓶酒下肚,瞿清晗肚子有些吃不消了,醉意朦朧,剛從衛生間吐完回來,卻覺得肚子有點餓了。
“很難受?”
瞿清晗扭過頭,眼睛眯成一條線瞪著這個罪魁禍首。遊戲是蘇馨提議的,但創造這個機會的就是虞謹和,誰讓他請客的!“你自己試試看被灌酒的滋味!”虞謹和也參與了這個遊戲,但和瞿清晗相反的是,他一次都沒有輸。
虞謹和看著瞿清晗,他此刻的眼神已經找不到焦距了。
“啊啊!難受,頭痛,肚子脹脹的!”瞿清晗耍著酒瘋,乾脆躺倒在沙發上了,沒脫鞋子的腳踩在了虞謹和的褲子上,留下了一個個汙印。
大概確實是神志不清了,否則瞿清晗還真不會做出這麼失禮的舉措。
虞謹和輕嘆了口氣,幫瞿清晗脫了鞋子,自己換了個方向,讓瞿清晗的頭靠在自己身上,這樣比較舒服點。瞿清晗嘴裡不知道在嘟囔著什麼,虞謹和一隻手撫摸著瞿清晗的頭髮,一隻手放到了他的腹部,慢慢地揉捏起來。
有些壓重了,瞿清晗的喉嚨裡發出不滿的哼哼聲,在虞謹和力道的控制下,漸漸地轉化成了舒服的呻丨吟。近距離之下,瞿清晗的臉頰帶著酒醉後的紅暈,嘴唇泛著溼潤的光澤,再加上若有似無撩人的喘息聲,簡直就像是在主動勾人犯罪。
虞謹和有些隱忍著,在瞿清晗的手胡亂著動作摸到雙腿之間某物並促使他要堅丨挺起來的時候,自制力已經超越了底線。
夜深人靜,孤男寡男,如此絕佳時機,誰忍的住!
虞謹和微微伏下身,用舌尖輕舔他的耳垂,瞿清晗難受地甩了甩頭,悶熱的空氣讓瞿清晗的雙頰變得酡紅,瞿清晗睜著一雙並不清明的眼,傻傻地看著虞謹和。酒精麻醉了他的行動,雖然知道氣氛有些不大對勁,可瞿清晗還是沒有什麼行動地癱軟在了虞謹和的懷裡。
強勢的吻深入,虞謹和咬開瞿清晗的下唇,抵入自己的舌瓣,在口腔內靈活地亂竄著,粗暴的樣子簡直想將瞿清晗吞入腹中。
唔……
像是被點燃了導火線,虞謹和的身體一滯,抱起瞿清晗往外走去。這顯然不是個做丨愛好地方,虞謹和把瞿清晗帶到了附近的酒店。
一沾上床,瞿清晗就抓起被子往自己身上蓋,虞謹和惡作劇地把它揉成一團扔在床邊,瞿清晗不滿地嘟囔一聲,枕著枕頭打算睡覺。
此時此景,虞謹和想起了瞿清晗突然闖入的那晚,那般食髓知味。這段時間採取的柔情攻勢好像一點直接效果都沒有,兩人的關係還是毫無進展。把人弄到手的方法有很多種,但要讓瞿清晗心甘情願地跟在身邊,很難。
美人在懷,虞謹和的呼吸變得粗重起來,盯著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瞿清晗,虞謹和終是嘆了口氣下床。幫瞿清晗蓋上了被子,自己反身往衛生間走去。
被激起來的欲丨望還沒消退下去,半路戛然而止可真煞風景,但虞謹和也知道,要趁機吃人豆腐,等明早人一醒來,可能會鬧得天翻地覆也不是不可能。
他倒是想負責,順便來個以身相許也罷,不過,也得人家看的上,到目前為止,還只是他的一廂情願。
花灑灑在臉上,模糊眼前的視線。第一次見到瞿清晗,虞謹和是有些印象的,至少不是在公司。大概是幾年前,那是個下雨天,因為車子拿去修了,虞謹和去公司倒也難得坐了趟公交車。只是走在半路的時候,雨下大了,虞謹和也沒有帶傘。他無所謂地冒著雨,離公交站牌還有點距離,虞謹和已經做好了淋成落湯雞的準備,卻聽到從頭頂傳來的雨水打在傘背上的聲音。
他轉過頭,看著把傘撐在他頭上的人。
他先開了口:“去那邊的站牌,一起?”虞謹和看到的是那人臉上富有感染力的笑容,透露出朝氣的蓬勃。
虞謹和只是略微地點了點頭,就被那人推著往前,因為傘有些小,兩人甚至是貼在了一起。虞謹和看到他溼發上的水珠滴進了領子裡,還能嗅到空氣裡微淌的薄荷清香。
到了公交站牌,虞謹和等的公交車馬上就到了,等他上了車,從視窗只能看到他的背面。隨著車的行駛,他的身影也慢慢消失不見。
虞謹和洗澡出來的時候,瞿清晗已經在床上縮成一團就快掉床底下去了,虞謹和把他從床沿翻轉過來,翻到了自己身邊。因為熱,兩腮潮紅,頭髮也溼噠噠的粘連在一塊兒,虞謹和用手撥了撥他額前那一戳頭髮,把貼在鼻子前的床單揭開了個口子,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