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岐反與不反主動權始終在你父親手中——受這旨意引誘的諸侯何止西岐一方,想必到時候成立正義之師四處為朕征討惡臣的人也非止你父親一人。”
伯邑考聽到此處立即身軀一震,而後微微地顫抖起來。他立即伸出雙手將紂皇緊緊地抱住,像是受了恐懼的驚嚇,現在只能依靠在這個暴君身上才能尋求慰藉。
紂皇輕輕地捏起一縷秀髮把玩起來,嘴上卻是調笑道:“你抱著朕是在示意朕,你要再次為了西岐為了你父親的野心自薦枕蓆,陪朕一夜嗎?”
伯邑考的身體顫抖得更加厲害起來,頭也低得更加厲害。他將額頭抵在紂皇的胸膛上,輕聲道:“臣子沒有這樣想……”
紂皇便問道:“那你渾身發顫,是在害怕朕了?朕就這般可怕,叫你如此恐懼?”
“臣是怕陛下,但是臣子現在更怕父親的野心。”伯邑考輕輕喘氣道。而後他抬起頭來,看向紂皇的眼睛卻是睜得大大的,炙熱得發紅,似要將這一刻的紂皇放進眼底。
這年輕的西岐世子將紂皇看了許久,才輕聲地彷彿害怕受到驚嚇一般問道:“陛下,臣子心中一直有一個問題想要問陛下,卻是從來都不敢問出口。”
紂皇挑了挑眉,調笑道:“你現在敢了?”
“敢與不敢都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