溜溜的,好色的土行孫看到這些的女人一雙眼睛立刻像蒼蠅一樣黏了上去,別人怎麼兇狠地瞪他都不能讓他收回這猥瑣的視線。
申公豹道貌而然,倒沒有對這些金剛芭比有過多的關注,只看了這四排整齊的隊伍,立即向御七稱讚起了紂皇訓練有方,眼前五十名男女能夠完勝微子啟、微子衍帶來的百名虎賁,可見實力強悍,就是昔日同樣是紂皇一手訓練出來的御林軍也未必能與之相比。
“依貧道觀來,也只有金將軍帳下麒麟軍能夠與之一比了。”這慣常甜言蜜語的修道者還不忘順便奉承一下御七和金甲。
御七自然明白申公豹的話中意思,只笑笑道:“兄長忝居將軍之位,兩年時間不過訓練三百餘人,已是愧對陛下厚恩,申先生切莫再說這些話,讓別人聽見了又要何等恥笑我兄妹?”
申公豹知道御七不過在自謙,他是個擅長察言觀色的人物,這麼長時間相處下來如何察覺不出這兄妹兩人連同那個溫文如玉的江一春一氣都是一丘之貉,自尊又自大的人,恐怕在他們心裡壓根就沒有虛心這個詞!
申公豹連忙又更加低調地吹捧了兩句,果然見到御七笑眯眯了起來。眼睛原本釘在裸女身上的土行孫一不小心瞧見了御七微笑的模樣,心裡立即就泛起了癢癢。御七本就是紂皇在遊戲裡按照男人的品味捏出來的女人,不論是樣貌還是身材或許都稱不上絕色,卻絕對對了男人的口味,因而在土行孫眼裡這朝歌的女巫醫簡直比他見過一次的九天玄女還要美豔不可方物。
察覺到了土行孫那猥瑣心思的御七立即收起了臉上笑容,神情嚴肅地對申公豹說道:“先生,可有辦法將這五十六人不著人耳目地立即送到冀州城去?”
申公豹詫異地問道:“貧道聽聞金甲將軍已經留下了三百虎賁於江城主,怎麼還不夠嗎?”
御七搖頭嘆氣道:“兄長留給江一春的三百虎賁本屬御林軍,他私自將人留在冀州,已是犯了兵家大忌,虧得陛下寬仁沒有與他計較,還特意將這五十六人送去冀州城將那些御林軍人換回來,為他解圍,否則一旦被別人披露出來又是一番麻煩。”
申公豹聞言說道:“紂皇陛下對巫女三人真是十分關懷,申公豹若能得其一二便十分開懷了!巫女不必如此擔憂,陛下既然已經為你們善後,必然不會再怪罪金甲將軍,而這五十六人皆是能以一敵百的壯士,實力不容小覷,江城主有他們在手猶如虎添翼,斷不會讓冀州百姓流失的。”
他想了想,又說道:“要說如何將這些人帶去冀州,貧道倒是想起了一個人來。截教門下有位師兄姓餘名元,手中有一如意乾坤袋,既可裝物也可裝人,我雖與他無什麼交情,好言贊他兩句倒也能相借來。巫女若不著急,貧道現在便去得蓬萊島,將這物件借來。”
御七當然不與他客套,連忙謝道:“那就有勞申先生了。”
申公豹不愧是外交官的鼻祖,坐騎黑點虎坐在身下,風馳電掣不過半個時辰就趕到了蓬萊島找上了一氣仙人餘元。申公豹搶頭一句“道友留步”便將正趕往仙洞的餘元截住,一番妙語如花甜言蜜語,便將個餘元稱讚得頭上暈暈,腳底飄飄,莫說一個乾坤袋,就是將他仙洞內的所有法寶都借給申公豹也沒有二話。
申公豹取了乾坤袋,急急忙忙趕到朝歌,將那五十六名男女裝入袋中,接著就與御七一人一騎趕去了冀州。
此時,金甲早已經帶著兵馬,連同西岐人馬於一日前離開了冀州。江一春一人領著金甲留給她的三百御林軍,留在了冀州,卻是諸般事由一片忙亂。
他頭一樣做的事情便是叫人將那些被宰殺乾淨的貴族家裡的寶庫都搬空送到他這裡,第二件事情則是趁著空隙將金甲隨軍帶來的那兩車種子以及其他雜物翻找了出來,放在太陽下進行晾曬。
這些種子都是殷郊、殷洪兩位皇子從各地蒐羅來的,統共有六百多斤,但是大多都是這個時代的特產,像是粟、稻、麥之類的。現在正是商朝末年,整體環境已從亞熱帶溼潤氣候轉入寒冷期,接連幾年都鬧了旱災。冀州處於中國北方,像稻穀這樣的糧食作物以現在的生產力水平根本不能進行種植。
好在小麥還是可以種種的!
江一春抓了一把稻穀在手裡,又看了眼旁邊的小麥,而後搖了搖頭:能種是一碼事,種得好就是另一碼子事了。
他只希望金甲攻破昌州之後莫要發瘋,將平民奴隸統統殺光,在這個科技落後、人均年齡只有二十八歲的時代,人力不僅重要而且寶貴,真的是死一個少一個。他們攻打昌州為的就是埋藏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