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了半晌便背過身去,卻不是要走,而是微微地蹲下了四隻蹄子,好像在邀請伯邑考乘坐一樣。
伯邑考近日一連瞧見了鳳凰與麒麟兩大神獸,說實話他自己是已經心滿意足了,而且出於對神獸的尊敬、及其主人的忌憚,伯邑考雖然看出了麒麟的意思,也不能真的應邀去坐一坐麒麟背。
伯邑考看這隻麒麟此時模樣著實憨態可掬,一點也沒有白天陪伴在金甲身邊,凶神惡煞的模樣,心中不禁感嘆,像金甲那樣的惡人,就連麒麟這樣的仁獸也不能將他感化,商湯有這樣的殺將在不知道要有多少無辜百姓死在他的手上,他日反商之時西岐不知又有多少子弟會折損在他的兵馬之下。
想到這一層,伯邑考不禁微微皺眉,陷入了自己的沉思中,竟連麒麟獸搖擺身子催促他的樣子都沒瞧見。
卻在伯邑考愣神之際,金甲不知何時來到了他身後,邪笑著看了他許久,才收起臉上邪氣,擺出冷酷的模樣,沉聲道:“它喜歡你,你又何必拒絕它的心意?”說著他便伸出了雙手,打算“幫忙”。
伯邑考聽到這突然響起的聲音,驚了一下,待他回過神來,金甲的雙手已經扶在了他的腰間,也不等他做出反應就將他抱到了麒麟的背上坐好。
這種像被當成小娃兒一樣的對待,實在讓伯邑考羞憤不已,本想要立即從麒麟背上下來,金甲卻是雙手一橫就將他的去路擋住,還冷冷地問道:“西岐大公子莫不是嫌棄我這麒麟獸,覺得它還配不上你的身份?”
“哪裡?”伯邑考可不想得罪這個殺將,只好虛以委蛇,加以和氣地向他道歉道:“麒麟乃是上古仁獸,非是它配不上伯邑考,而是在下配不上麒麟聖獸。”
他說著便低下頭去,伸手撫摸了一下麒麟獸的脖子,這麒麟獸似乎十分享受,動了動脖子後就眯起了眼睛,四隻蹄子上竟然生起了白色的煙霧,顯然是要準備騰飛了。
伯邑考這一看還了得,連忙又要下去,金甲卻用力地按住了他的肩膀,對他說道:“你不用講那麼多廢話,它既然喜歡你日後必定對我不忠,我便乾脆將它送你了。”
伯邑考聞言又是吃了一驚,不可思議地看向金甲,待見這個男人臉上冰冷嚴酷,也看不出是是喜是怒。他剛要向金甲解釋並推辭這件事情,可是金甲根本不在意他是否答應,猛地就在麒麟的屁。股上拍了一下,登時麒麟就蹬起四隻蹄子,騰雲駕霧地向天上跑了過去。
伯邑考雖然是西伯侯嫡子,可是像這樣的神獸別說是騎,以前連見都沒有見過,而現在他騎在麒麟背上被它馱上了天,這種感覺更是從來都沒有的。
金甲自作主張,根本沒有經過伯邑考的同意就將麒麟獸強行送給了他,還將他送上了天,而伯邑考第一次騰雲駕霧飛在天上,心裡難免緊張,起初連眼睛都不敢睜開,只能微微地眯著露出一條縫隙,耳邊風聲呼呼作響,讓他覺得好像有個大漢累極了,在他的耳邊呼呼喘氣。
待到麒麟真正飛到了天上,平穩地奔跑在雲間,伯邑考才緩緩張開雙眼,好奇地去瞧地上的一切,可惜現在正是半夜時候,雲層底下除了黑黝黝的一片,什麼也看不見。
伯邑考略略有些失望,而後又抬起頭去看那天上,卻是月光皎潔非常,繁星更是璀璨奪目,平日遙不可及的這兩樣事物此時彷彿近在眼前,舉手可摘。
只是一伸手伯邑考便立即明白過來,這月亮與星星不過是看著極近,其實依舊離他十分遙遠。他心中不免有些可惜,但是很快他就遺忘了這番失落的感覺,再次用讚歎的目光去仰望這明亮璀璨的天空。
地面上,剛剛將坐騎送人的金甲並沒有回去休息,而是站在庭院中仰頭瞧著天空。在他身後站著一個人赫然就是江一春!
江一春本來是和金甲一起過來的,只是剛剛一直沒有出聲,以致一直背對著的伯邑考竟然沒有發現到他的存在。
江一春仰頭看了一眼被烏雲遮住的天空,而後搖搖頭道:“雖說‘寶馬配英雄,香車送美人’,可你這也太奢侈了!”
金甲邪氣中帶著戲謔,瞅著江一春,道:“你若羨慕,也可以把汗血寶馬送他。”
江一春被他這麼一說,立即哼了一聲,只能說運氣不好,偏偏他這一份神識撈到的是最沒大能耐的一具分。身,瞧瞧人家的裝備,再瞧瞧自己的……金甲說得好聽,可他那可是麒麟獸啊,汗血寶馬在普通的馬匹面前或可稱為寶馬、賓士,但是在神獸跟前那就是一qq!
是問天下間哪個男人在擁有了蘭博基尼後還會去青睞奇瑞小q的?除非是傻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