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看去。
剛剛就在御七衝上來的同時;一直追隨在朝歌身後的數十名闇兵同時出現,一個個手持鋒利鐵劍架在那些紂皇召喚來比賽的諸侯的脖子上;叫他們不敢輕舉妄動!
伯邑考自然也發現了這些變化;卻是不肯聽從御七的話在此刻離開;而是奪過身邊一個侍從的寶劍,對御七說道:“此刻你是要與邑考為難;還是要將陛下救出來?”
御七瞧了眼他手中寶劍,又瞧了眼四周神色各異的諸侯;冷冷笑了一聲,而後將所有侍衛召集起來,與伯邑考一同將那廢墟挖開。卻是見到那天雷劈中的狗皇帝一身焦黑埋在焦炭之下,幾乎渾然一體,當他被挖出來時正趴在地上,一動也不動,更是連一絲呻。吟也聽不見。
見到他這樣,儼然已經死去,伯邑考雙眼立即通紅了起來,心臟猛然攢動起來,跳得極快極痛,而後又忽然跳動得極慢,似要慢慢停止了一般。
伯邑考趕忙衝上前將紂皇的軀體抱住,按耐著心跳觸及對方的鼻息,待發現一息尚存才輕輕地鬆了口氣。卻在這時那一直指揮眾人行事的御七忽然跪倒在了地上,臉上一片慘白。身邊侍從連忙伸手將她扶起,她卻一把將那人推開,反而抬手勉力做了一個姿勢。眾闇兵見之立刻動手,將劍下諸侯統統殺死,四周頓時一片尖叫聲不絕於耳。
被這聲聲淒厲叫聲驚到的伯邑考驀然回頭,震驚地看著現場發生的一切。
那御七卻是在所有諸侯都死後又抬眼看向正摟住紂皇,震驚不已的青年。只一眼後,她才閉上雙眼無力地地垂下頭顱,但那隻剛剛才了斷了數十人的手卻是在落在地上之前又固執地變換了一個手勢。
在場的闇兵無一不是御七親手□□而成,見到這手勢,立即明白過來是要他們保護好伯邑考,聽從他的所有命令!
而伯邑考則是在見到御七的身軀摔落在地上時大驚失色,連忙叫人同自己一起將紂皇與御七抬出廢墟,同時召來醫官為紂皇診治。不想那些醫官卻是一個接著一個搖頭,戰戰兢兢地告訴伯邑考紂皇已是回天乏術。
伯邑考抿抿唇,又叫他們去醫治御七,卻是被告知御七情況並不比紂皇樂觀,雖然還有氣息,身體卻僵硬得如同死去多時的死人,這種情況他們從不曾見過,更不懂醫治!
伯邑考知道紂皇是被天雷擊中,尋常醫官根本沒有本領去醫治,而那御七的病症更是聞所未聞,因此只好將醫官一一褪下!
又有闇兵小頭目八角上前求問他日後該如何行動。正在幫狗皇帝擦去身上焦黑的伯邑考聞言愣了愣,這才想起問他們究竟是何人,與那御七又是何關係。
八角此時只將伯邑考當成御七一般看待,因此不敢怠慢,如實將闇兵情況一一告訴於伯邑考,又說御七臨“死”之前已經將他們交代給了伯邑考,但聽他吩咐就是。
伯邑考聽了八角的解釋,暗自讚歎,沒有想到狗皇帝早已在八百諸侯身邊佈下了羅網,卻又不免怨憤地在心中罵這混蛋,一心巴望著天下大亂,而今天下真要大亂了,他倒好,竟然遭了天譴,成了活死人,此前排布再是叫人精彩又是如何?不過虎頭蛇貽害天下而已!
氣惱歸氣惱,終究不捨得叫這人死在這冰天雪地裡,因此思索一番後,伯邑考吩咐了闇兵與侍衛,嚴守秘密,而後連夜趕路片刻不停地趕往冀州,暗暗藏起來!
伯邑考原想借著冀州江一春之手,暗中搜尋名醫幫紂皇與御七醫治。不料他們進了冀州,與當地的闇兵接觸後便被送入了宰相費仲的府上。而後便從費仲口中得知,就在數日之前,城主江一春忽然病容大現,匆匆忙忙將冀州事務交代給他後便全身僵硬臥倒在床,若非還有鼻息與心跳,費仲幾乎要當他暴疾而亡,上呈朝廷了!
伯邑考心中微微一算計,立即算出那日正是紂皇遭受天雷轟擊的日子,不由暗暗驚疑。
卻說這道從天而降的天雷如何來的,難道真是紂皇倒行逆施引來天罰嗎?
說是也是,說不是也不是!
那日燃燈道人與眾位師弟議論之後,定下了捨己一身普度天下的宏願,也不聽從眾人勸說,執意要來殺這殘暴荒淫的狗皇帝!
燃燈道人佛心堅定,非是說說而已,他又是道行高森之輩,無需現出真身來與紂皇一個凡夫俗子正面相鬥,只端站在雲層之上,口中念一句“慈悲”,待所有人都離開紂皇身邊後,便是一道天雷自道人雙掌間落下,直直劈向掩藏在龍輦之下的狗皇帝天頂上去!
不想狗皇帝另有祥瑞造化,竟然沒有在燃燈道人的一擊之下喪命。道人見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