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種子。
那江一春又非是蠢笨之人;豈會讓他們如意?莫說種子了;就連棉花、棉布都不肯施捨一點;著實叫諸侯們十分記恨!
而陳州此時也盯上了這棉花;但他們不如那些諸侯有野心;只想從冀州那裡買來棉花棉布;販賣到其他地方去罷了;畢竟現在的冬天實在寒冷得很;若是能將棉花這樣貨品拿下;出售給貴族家中;那必然是一項極大的進項!
可是不管環都派出多少人去遊說;甚至是他親身上陣;那冀州城主江一春就是不肯鬆口。不肯鬆口就算了還分明暗示他們這些棉花冀州自己根本消化不掉;但是就算這樣也絕不會賣給別人;你們就眼紅去吧!
環都的確是眼紅了;對於商人;絕對沒有什麼比明明看到了商機卻不能把握更能叫他眼紅的了!
最後卻是伯邑考從陳合口中得知了環都的煩心事。在得知了江一春對陳州的暗示後;以他對紂皇的瞭解;哪裡不知道對方其實是在暗示不是不肯出售棉花;而是覺得陳州給的好處還不夠;還不夠啊!
可是環都聽過伯邑考的話後;卻搖搖頭;告訴他陳州已經報出了十分高昂的收購價格;如果再往上加的話;就沒有什麼賺頭了;陳州人經商是為了賺取利潤;而不是給冀州出售棉花到各地做免費腳伕的。
伯邑考聽了環都的話;確實靈光一閃;不由得愣了愣;然後低頭想了一下;便抬頭對環都說道:“邑考與冀州城主過去頗有幾分交情;對他的性情倒是瞭解幾分……”略微掂量了一番;大公子的眼神虛心地向兩旁撇了撇;而後違心說道:“依邑考看來;江城主並不是一個貪戀錢財之人;於他心中百姓之利;天下之利遠勝於一己之私。”
環都聽罷這話;微微皺眉道:“既如此;又何必如此為難於人?”
伯邑考進一步說道:“他那般暗示於陳州;便是有意將棉花交予陳州兜售;只是好處卻還差一些。”頓了頓;伯邑考繼續說道;“但是邑考認為這好處不是錢財;而是其他。”
環都聽得越加糊塗;一鞠躬道:“還望大公子明示。”
伯邑考連忙扶起環都;說道:“先生不必如此客套;其實先生剛剛也已經點出了江一春的心意——他怕是真的要藉助一番陳州的腳力。”
環都聞言驚訝道:“公子言下之意;難道真的是要我陳州白做這生意;白給他冀州做搬運苦力嗎?”
伯邑考連忙搖頭道:“邑考不是這番意思;那江一春也非是愚蠢之輩;自然不會妄想能做成這樣的買賣。”
環都聞言更加錯愕;可是錯愕之後卻是若有所思。皺緊眉頭的他思量了一番後對大公子說道:“公子之意;難道是說陳州可以腳力之便為價碼;收購冀州的棉花?難道冀州有其他貨物要運輸到別處嗎?”
伯邑考笑笑道:“邑考認為需要陳州腳力的非是冀州;而是朝歌。”
環都聞言更加詫異;卻是想起伯邑考剛剛對江一春性情的描述;頓時了悟;知道那江一春怕是擔憂下一季種糧上來後;慳吝的紂皇依舊不肯承擔路途上的費用;而耽誤了百姓的農耕時機;所以想借助陳州遍及大商的腳力;將糧種順道帶去各個地方。
如此心性;倒也真是一心為民;環都不禁也暗自歎服江一春的玲瓏心思;只是另一方面又擔憂這樣一來陳州豈不是又要承擔一份腳力上的花費。
伯邑考見環都有此疑慮;連忙勸說道:“棉花利潤高昂;若是陳州能拿下此物;所得利益不知有多少。而新種糧食出產極高;依伯邑考所見;如無意外兩年之內各地必能自產自足。陳州至多隻需要從冀州和朝歌搬運新糧二三次;日後只需從新的出產地將糧食運送到別的需求地;腳力上的花費會大大的減少;如此熬得兩年;新糧已經不需再推廣;陳州便不需要再多出這番花費;而棉花的利潤卻可繼續;長遠看來;此筆生意卻是可做。”
(╯…╰)/(╯…╰)/(╯…╰)/看看我受傷的爪子;今天要碼出一萬兩千字啊
1;父親(或者兒子)跟對方落水;你選擇救?
紂皇:當然是救邑考!
藍小傘:這麼幹脆;未免太不孝了吧?
紂皇:笑話;紂王本尊的老爹早死了;你是要朕去黃泉把他撈上來麼?
藍小傘:那你親爹呢?你果然把親爹忘了吧!不孝的東西!!!
紂皇:朕的親爹掉進水裡自然有朕的老孃去救;但是邑考掉進水了;除了朕就沒人會去救;朕當然要選擇救他。
伯邑考:
藍小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