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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久;就好似被拉到了極限的彈簧;猛的一鬆手,整個人都是一驚。看著對面的牆;感受著身體上的痠疼。

現在……

幾點?!!

猛的意識到他是從學校跑出來的,現在,看了眼矮桌上的電子鐘;早已經開始上課了。

‘噌’的站起身;‘嘶’得吸了一口冷氣;身上的傷口經受不起這忽來的大幅度動作,叫囂的厲害。

小田凜緩步走進了浴室,對著半身鏡,好好的審視了一番自己,比之於那次被虛攻擊有過之而無不及的傷口,不過好在臉頰因為一開始就護著除了有些髒,倒是隻有兩道擦傷,主要還是手臂。

身上的白襯衫校服都被割裂了,染著星星點點的血跡,棕黃色的褲子也是,膝蓋上破了兩個大洞。

頭髮因為出汗沾了不少的灰塵,糾結在了一塊兒,總而言之,便是一身灰頭土臉的狼狽。

小田凜嘆了口氣,審視著如此狼狽的自己,為什麼明明是普通人的他會遇到這種事?他並不是一個會不斷去思索為什麼的人,因為很多事其實並沒有為什麼,也不會因為你找到了原因,就不再發生。

看著自己沾著血跡的手掌心,這樣一具人類的身體,在面對非人類的時候,真的好脆弱。

換了衣服,簡單的清洗了自己,在傷口處貼上了OK繃,小田凜終是出了門。立夏還在學校,自己那樣莫名其妙的跑掉,他說不定會擔心吧!

一路上小田凜走得恍惚,在經過女僕咖啡屋的時候,便見隔壁的花店已經被清理乾淨了,幾個工人正在裡面敲敲打打,旁邊的女僕咖啡屋也已經掛上了歇業的標識。

“啊,小凜,今天不用上課嗎?咦,你臉上怎麼了?”準備去探工的兵藤五月剛好從女僕咖啡屋走了出來,沒有穿女僕裝的她看起來稍稍成熟一些。

小田凜停下了腳步,“家裡,有點事,所以回去了一趟,現在正要去學校。臉上,是因為不小心摔傷了。”胡亂的說著理由。

兵藤五月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立夏沒有跟你在一起?”

“他還在學校,不是大事,所以我自己回來的。”勉強的笑著,小田凜解釋道。

“哦。對了,咖啡屋要歇業差不多半個月吧,之前沒有來得及通知你們,本來打算你們下次來告訴你們的,現在剛好遇上了,真巧呢!”兵藤五月雙手合十,笑著說道,一雙眼睛卻有些擔心的看著異常沉默的小田凜,“吶,小凜,你沒事吧?家裡出了什麼很難辦的事情嗎?”關心的問道。

小田凜忙搖了搖頭,自己表現的那麼明顯嗎?

“沒事,店長,我剛好也有事對你說,等咖啡屋再開張,我和立夏就不過來了。”雖然很是不捨,不過網球部的訓練越來越緊了,雖非正選,但是據說這次東京都大會上已經決定由二線球員來參加預選賽,所以訓練幾乎是與正選同步的。

“哎?為什麼?不是做的挺好的嗎?”兵藤五月感嘆了一聲,裡頭滿滿的惋惜。

“學校的社團之後會很忙,而且,我爸爸媽媽應該也快回來了。”小田凜解釋道,“如果可以的話,麻煩店長幫我和店裡的其他人道別,如果看到小陽的話可幫我和他說一聲嗎?”

兵藤五月伸手拍在了小田凜的肩膀上,小田凜愣怔的抬眼看著兵藤五月。

“說什麼傻話,又不是見不到面了,以後也可以常來店裡玩啊?雖然不在這裡工作,但大家還是朋友呢!”兵藤五月笑著說道。

朋友!?是啊,就算不在這裡工作,上下學都是要經過的,小田凜伸手摸了摸鼻子,剛才自己的那番話就好似要永別一般。

“恩。”他點了點頭,“那店長,我先走了。”

兵藤五月點頭,不過還是不放心的看著小田凜,“以後當心些,好像摔得挺嚴重呢!”

“恩,知道了。”小田凜應了一聲便衝著兵藤五月揮了揮手。或許是因為兵藤五月的話,小田凜之後的心情便漸漸好轉了起來。

趕到學校的時候,一節課已經結束了,好在剛好是課間休息,小田凜走進去的時候倒也沒引起過大的騷動。

“小田,真看不出來,你這傢伙竟然也會曠課。”坐在斜對角的男生側過頭一臉吃驚的不懷好意的看著小田凜,“代數那個黃臉婆讓你和青柳立夏放學後去找她,剛才點名的時候你們兩個都不在,你都沒看見那臉色哦,嘖嘖!說起來你臉上怎麼了?難不成遇到不良少年了?”完全是幸災樂禍的語調。

小田凜卻是一愣,將男生的話自動過濾了,扭頭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