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布利多苦笑：“要知道，他的屬下都很自負，他又不是真的想要教導學生，怎麼會關心學生的一舉一動？我現在還不能動他，我要證實一些猜想，然後調整一下最後的關卡。”

“希望你的決定不要再給這個學校帶來危險。”斯內普知道這個老人的固執，既然鄧布利多堅持，他也懶得反對。

“當然。”鄧布利多握緊了一下拳頭，強壓住心頭對奇洛的怒氣，銳利的藍眼睛勉強恢復了平和，“斯內普，我找你來，想拜託你一件事。雖然我還是會給哈利設定一些考驗，但是哈利的優秀讓我稍稍改變了一些想法，或許你可以交給他一些不屬於一年級的東西。”

“他和德拉科已經預定了這個學期的禁閉。”斯內普嘴角挑起惡意的幅度，“我想我會尋個理由，讓他們下學期繼續禁閉。”

“哦，那真是太悲慘了。”鄧布利多滿意的點點頭，“德拉科也很優秀，他做的很好。”

“鄧布利多，”斯內普眼中閃過疑惑的光芒，“我很奇怪，你居然放任德拉科的動作。你不是一直主張將斯萊特林學院和其他學院隔離起來嗎？把我們像是危險的魔法生物一樣隔離起來？”

“我想我得為我以前的所作所為道歉，不過那時候我沒有辦法。”鄧布利多毫不猶豫的承認了斯內普的說法，“他沒死，你和我一樣清楚，所以許多斯萊特林家族都在觀望。我想，如果沒有看見斯萊特林改變他們的立場，我會為了大多數人的利益而對他們稍稍特殊一些。”

“還真是高尚的說法。”斯內普發出一個響鼻。

“高尚和卑鄙都是無所謂的，我只是想在未來有更多人的人活下去罷了。”鄧布利多平靜的說道，“我也想過拉攏斯萊特林，但是我雖然瞭解他們利益至上的觀點，但是我給不了他們所需要的利益。你知道我為什麼不願意去魔法部嗎？因為我的政治手腕就算比起福吉都差遠了。所以我不能，你也可以認為，我是不敢走這一步棋。”

“你倒是實誠。”鄧布利多過於格蘭芬多的言論，讓斯內普沒了諷刺的力氣。他頹然的靠在銀綠色的椅子上，眼神空洞的望向天花板，“把你當做神靈一樣的巫師們知道你這一席話，不知道會是什麼反應，一定很有趣。”

“所以我只能和你說。”鄧布利多笑了，就像個普通的老頭子一樣，“現在是斯萊特林主動邁出這一步，這對我而言再好不過。我說過，我希望以後有更多的人活下去。霍格沃茨本來就是一個整體，連分院帽都不知道人為的分裂是對是錯，現在就讓孩子們決定他們的未來吧。”

“或許那隻白孔雀可以稍稍放心一些了。”斯內普站起來，揮了揮魔杖，開啟門走了出去，“他不用太過擔心他‘可愛的純潔的容易被傷害的小寶貝’了。”

鄧布利多看著關上的門，嘴角抽搐，大馬爾福這說的是誰呢？德拉科？哦，梅林的蕾絲內褲啊，他果然是老了，都幻聽了。鄧布利多把斯內普變形的銀綠色椅子變回原來的樣子，開始向鳳凰福克斯抱怨時光飛逝，年華不再的哀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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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聖節遭遇巨怪的這一行人，第二天早上就離開了醫療室。巨怪的事雖然驚險，但是由於是和斯內普教授一起面對，倒也不算特別危險，只是德拉科在那之後傲氣的表情少了一些，總是喜歡走神。

德拉科和哈利在下一週的週五開始，就在斯內普的辦公室關禁閉，塞德里克為此抓狂了好一陣子，不過每週少半天訓練時間而已，哈利對此表示很無奈。

所謂的關禁閉，其實就是斯內普輔導兩人黑魔法防禦罷了。斯內普是個不喜歡解釋的人，但是出乎他意料之外的是，對他講課外教授這兩人黑魔法防禦的事，德拉科和哈利都接受的非常快，甚至一丁點疑問都沒有。德拉科就不說了，斯內普知道德拉科應該明白他自己的處境，以及今後將要面臨的困難。但是哈利的眼神那麼平靜，似乎已經預料到了似的，就讓他有些吃驚了。

不過斯內普雖然心裡疑惑，卻不會問出來。他不是會很明顯的關心人的人，也不是喜歡刨根問底的人，哈利現在的狀態雖然讓他覺得困惑，但是也令他滿意。只是十一歲的孩子，已經老成的讓人心疼。是的，心疼。

哈利得到的太少，揹負的太多。斯內普越和哈利相處，就越發覺得，除了外貌之外，混蛋波特和莉莉，哈利誰也不像，他只是他自己。

“今天的咒語就練習到這，哈利，德拉科，下次課程你們就準備對練了。”斯內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