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一幕的墨空,震驚地說道:“隱竹……你怎麼了?”
“我不能消化任何東西。除了血液。”隱竹抬頭,依舊舔著手指上的紅色液體:“所以,以後不要再做那種奇怪的動作了,我會被你害死的。”
蔥白的手指,上面粘附著紅色的血液,淡色的嘴唇被鮮血染出一片紅色的痕跡,舌頭遊移在修長的手指上。
這樣的畫面刺激著墨空的感官。
那種莊嚴純潔卻透露著純粹的邪氣。
“你……”墨空皺了皺眉:“加爾!”
“Boss!”
墨空叫來自己的手下:“去裝一杯血。”
“是。”
沒過多久,一杯熱騰騰的紅色液體便被放在了隱竹面前。
“喝吧!”
隱竹皺著眉,抬起頭:“這血是從哪裡來的?”
“還能從哪裡來,當然是人身上。”墨空勾起笑容,伸手擦了擦隱竹嘴角沾染上的血紅:“別人的命總是沒有自己的命重要的。”
隱竹捏緊了拳頭,隨即又鬆開了。
他接過那杯紅色的液體,一飲而盡。
儘管血腥味濃重,但是自己的胃卻非常歡迎這種食物。
“夠了嗎?”墨空問道。
“嗯……”隱竹放下杯子,臉上卻滿是疲憊:“我先回去了。”
看著那個修長的身影離開,墨空勾起了邪氣的笑。
“加爾,明天之前給我準備二十袋新鮮的血漿。”
“是。”
隱竹沮喪地回到自己房子。卻看見大廳裡又多出來兩個人。
兩個大嗓門。一個長得特別魁梧,一個腰間配著一把刀。兩個人看起來並不小,大概十五六歲。
“庫洛洛,家裡又來了客人啊!”
“是的。”庫洛洛站起身,走到隱竹身邊,微微皺了皺眉,然後說道:“這兩位是窩金和信長。是芬克斯帶來的同伴。”
“嗯。”隱竹微笑著點點頭:“好好安置一下。”
庫洛洛看著隱竹,若有所思。
“我先上去了。”
“嗯。”
庫洛洛重新走到了同伴中間:“下面我們來商量一下有必要注意的事情。”
………………
隱竹呆坐在自己的房間。
天知道,自己到底怎麼了。
剛才那杯溫熱的血液下肚,的確緩解了一下自己的飢餓。但是這樣下去不是辦法。不能將這種突發的狀況當成習慣來處理,否則,自己永遠不會好起來。
站起來,脫下身上沾了血跡的衣服。
隱竹走進了浴室。
熱水緩和了肌肉的緊張,但那股淡淡的血腥味好像總是洗不掉一般的勾起隱竹的渴望。
“唔……”
隱竹有些煩躁。
泡了十五分鐘之後,便走出了浴室。
圍上浴巾,直接走了出去。
“縉雲,晚上給我準備一些素菜送到房裡。”
縉雲最討厭的就是被隱竹呼來喚去。正在跟窩金打打鬧鬧地她,猛地站起來,抬頭想罵,卻被自己看到的美景怔住了。
白皙修長的身體上只有流線型的肌肉線條,黑色碎髮被水打溼了,腰間只用一條浴巾圍著,而身上流淌的水珠早就將白色的浴巾打溼了。
這也是伊爾迷回到這裡看到的景象。
“……哦……”縉雲怔怔地回了一聲,只覺得鼻尖一癢。流下了兩條紅色的液體。
本來就夠煩的隱竹看著縉雲鼻子下面的血,皺著眉,‘嘖’了一聲,轉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房門被甩到像是會壞掉一樣,巨響把大廳的人都震到會過了神。
“好,好性感……”縉雲蹲下來,捂著鼻子,開始碎碎唸了起來。
伊爾迷看了一眼縉雲,面無表情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