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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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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斯內普匆匆回到普林斯莊園,徑直來到帷幕後面實驗淨化魔藥的房間,他一頭埋進大堆的魔藥典籍和普林斯們的實驗記錄,查了大半宿,越來越疑惑,“不可能的,所有的步驟都考慮到了,為什麼沒有效?為什麼?”

“西弗,你得好好休息,不然等不到你來阿瓦隆,死神就會找上你……”老普林斯搖頭嘆息。

斯內普猛地抬頭,“為什麼,我完全按照記錄上所述,配置的淨化藥水為什麼不能解鄧不利多的詛咒?”

老普林斯眼神暗淡了下來,“我告訴過你,秘藏僅限於普林斯和普林斯的愛人所用,西弗勒斯,你不相信也沒辦法。”

“這太荒謬了,魔藥的配置和效用,應該只和材料和使用方式有關,不可能只針對某個姓氏!”斯內普站起來,焦躁的走來走去,“這不合邏輯。”

老普林斯嘆息一聲,消失在畫框中。

斯內普沮喪的靠在實驗臺上,迷惘的視線順著書籍、坩鍋器皿一一掃過,“如果只有一種姓氏的人能用,做這種魔藥有什麼意義……”

斯內普靜靜思索了一會兒,突然快速走出了房間,拉上帷幕,“怎樣讓普林斯的秘藏為世人所用?”

帷幕抖動了一下,再次出現了波光粼粼的畫面,只不過這一次,出現了另一個陌生的老人,他表情肅穆的說,“西弗勒斯·斯內普,作為普林斯家族現存在人類社會的最後一個血脈,我要鄭重告訴你,普林斯家族的根在阿瓦隆,我們與精靈有約,逆天的魔藥只限於阿瓦隆使用,我們歷代的普林斯已經為人類社會作出了足夠的貢獻,我們不能再以逆天的能力干涉人類的正常發展……”

“如果我一定要將秘藏公諸與世,需要付出什麼代價?”斯內普冷冷的問。

老人深深的看了斯內普一眼,平靜的說,“阿瓦隆的大門將向你關閉,你和你的後人將永遠沒有進入阿瓦隆的資格,西弗勒斯·斯內普,你可以放棄自己永生的機會,但你怎麼能拿你的子孫的未來做籌碼?”

斯內普沉默了。

老人厲聲說,“人類總是貪得無厭,金錢、愛情、永生,樣樣都想要……不肯腳踏實地的過日子,不懂得珍惜眼前,不願意奉獻真心,為了眼前利益,寧可和惡魔交易也不願意自己努力,普林斯家族遁入阿瓦隆的魔藥大師幾乎每個人都受過人類的迫害,我們只想安穩的過日子,潛心研究造福於人類的魔藥,可是人類回報給我們的,只是背叛。你給我好好想一想吧,西弗勒斯,你這樣做究竟值不值得。”

斯內普慢慢抬起頭,“說不上值不值得,我只想我做出來的魔藥能夠有用,至於怎麼用,誰來用,我不想考慮。有人如果夠聰明,就能夠用我的魔藥造福於自己,如果有人被魔藥毒死,那麼活該他氣運不佳,我是一名魔藥大師,不是一位魔藥大賢,我犯不著為人類的進步毀滅揹負責任……你們太看重自己了,普林斯們,沒有你們,我西弗勒斯·斯內普也是一名魔藥大師,也許沒有你們的幫助,我做不出長生不老藥,也做不出令男巫生子的魔藥,甚至連淨化藥水也配不出,可是,我可以自由的支配我做出的所有魔藥,給我想給的人,或害我厭惡的人……”

斯內普挺直了背,譏諷的冷笑一聲,“阿瓦隆的門檻太高了,我自認沒有資格進入!”

斯內普轉身就走,不帶一絲憂豫,末了,空氣中傳來他冷淡的嘲諷,“寧在地獄為王,不在天堂為僕!”

普林斯莊園在斯內普走後陷入了長久的沉默,那神秘的帷幕突然劇烈抖動起來,裡面傳出激烈的爭執聲——

“好了,小傢伙被氣走了,我就說你那死板的態度一定會出問題。”

“我也覺得阿瓦隆的規矩好多,那些精靈根本不需要普林斯的魔藥,他們只對香水感興趣。”

“唉,阿瓦隆已經好久沒有人類進入了,我都快憋出病來了。”

“你得了什麼病,給我說說,我正好閒得發慌。”

“去你的,我自己會配藥水,那輪到你,不過,在阿瓦隆還真不容易生病啊。”

“我覺得西弗說得對,想當初,我在巫師界也是咳嗽一聲,大地抖三抖的人物,哪知道在阿瓦隆,面對那些老怪物,硬是被叫做孩子,去他的孩子,我都三百歲了,見過這麼成熟的孩子嗎?”

“夥計們,我一直有個想法,其實,我們普林斯家族的特質比較偏向黑暗,你說如果我們倒戈向惡魔,會不會有更好的……”

“咳咳,老普林斯們,你們在談什麼?我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