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娘把兩人離開的時候寫的紙條交給了他們,才稍微安撫了一下他們。紙條是湯豆豆寫的:我和小南約好要一起出去,很快回來。
“小南雖然平時張牙舞爪的,但那是在他從小長大的地界兒,現在可是完全陌生的日本大阪啊,而且他還完全不會日語……”梵野靠在門邊,說。
“豆豆會日語,”南門棠頓了下,說,“但是他很容易被人騙。”其實這也要怪南門棠從小把湯豆豆保護得太好,一直跟在南門棠身邊的湯豆豆不怎麼接觸社會上的醜惡,往往稍微有點手段的人都能把他騙了——也正是因為這樣,南門棠對湯豆豆保護得更緊,然後就惡性迴圈了。
“所以你們的結論是他們兩個一起出門很危險?”風剎敲著桌子,說。
“反正不安全。”季騰開口。
“我覺得豆豆和小南好像是有計劃地去做一件什麼事情一樣。”單遙說出自己的感覺。
的確早上一起消失,也沒有當面和他們任何一個人說明,而是在出門前把紙條交給老闆娘,分明是怕他們追問以及尾隨。南門棠和梵野同時想起昨晚兩人回房時的不尋常表現——一個是緊張兮兮,一個是興奮異常。
“還是出去找找吧。”齊願站起身,說。
“嗯,先不要告訴爸爸他們吧。”單遙不想讓爸爸和爹地們擔心,而且如果他們自己可以解決的事也用不到大人們來幫忙吧。
“嗯,哥哥說的對。”風剎把單遙拉起身,“不用事事都向他們彙報啊。”
“嗯,一起出去找那兩個脫離大部隊的‘逃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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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那兩個“逃兵”正站在一家新開張沒多久的咖啡屋前看著貼出來的招聘海報。
“兩個少年,是要應聘我們的臨時服務生嗎?”留著絡腮鬍的眼鏡大叔走到他們身邊笑盈盈地問。
曾小南看向湯豆豆,湯豆豆點頭,用日語和他談話,“我們是中國來遊玩的學生,想要應聘這個臨時服務生,可以嗎?”
“中國來的……”眼鏡大叔眯起了眼睛,“日語說得很不錯嘛。不過我們店可是要吃苦耐勞和服從命令的少年哦。”
湯豆豆把話翻譯給曾小南聽,曾小南微皺眉,“吃苦耐勞……還要服從命令,是不是工作很難做啊?”
湯豆豆把曾小南的問題說給眼鏡大叔聽。
“工作是不難的啦,少年,只是你們知道的,現在太多少年人都嬌生慣養,吃不了苦,很輕易地就放棄,還有他們也不聽從老闆的話,肆意妄為的,所以我們要提前確認啊。”眼鏡大叔笑著說。
曾小南聽了點頭,“說得也是,我可不會輕易放棄的,不就是打工嗎?為了賺錢我會努力工作的啦。”
湯豆豆對眼鏡大叔說,“大叔,我們沒有關係,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