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不該是我的反應,因為我當時表現得像一個涉世未深的黃毛丫頭,我正常的反應應該是對著那人慵懶且魅惑地一笑,然後非常優雅地說兩個字“可以”,但是自從遇見這個人以後,我不只是生活中的角色被調換了,準確的說,是我整個生活都被顛覆了。
那天晚上,風剎喝了很多酒,雖然他一直是笑著的,但是我知道,他的心情很差,我還知道,他的心在另一個人身上。他是想要用酒精來麻痺自己——男人都這樣,沒事的時候總是像一個巨人一般高大,好像即使天塌下來,他也可以為你頂著,但是,一旦真的有事了,他就會躲得遠遠的,用最理所當然的理由搪塞一切,用菸酒來麻痺自己——如果是其他男人,我一定是非常鄙視地在心裡嘲笑他,但是風剎不一樣,我看著他那麼痛苦,我想的居然是好想幫他分擔一下——真是諷刺啊——
當晚,風剎和我一起來到我的住處——這是我第一次帶男人回來,我雖然是一個糜爛的女人,但是我不喜歡自己的住處被染上別人的氣息,所以我從來都是在旅館或是酒店和人家過夜——第一次,我心情很複雜,但是我想他是不在乎的吧——
我就像一個chu女一般緊張,又帶著些許期待,但是即使是他抱著我,我好像也感覺不到他身上的溫度,感覺不到他的氣息,他的靈魂好像已經飄得很遠了——風剎親我的嘴唇是冰冷的,在我努力想要感受他的體溫的時候他把我推開了——他說:不對。只有兩個字我知道他說的是味道不對,感覺不對還有……人不對,總之什麼都不對。那天晚上,什麼都沒有,他只是抱了我一下就放開我了——他是有感情潔癖的吧,用另一種說法就是,他只抱自己愛的那個人。看著他面對著我的背,我突然很羨慕很嫉妒那個人。
第二天風剎說把那輛布加迪送給我,我心裡居然沒有多少雀躍。我一直到送風剎去他們學校的時候才知道他還是個學生——他下車之後,我鼓足勇氣上前去親了他一口,他並沒有拒絕——我心裡小小高興了一下。晚上風剎又來了,這一次他看起來開朗了很多,對於很多圍上來搭訕聊天的男男女女都是笑容以對,但是我知道他不是真的高興,因為他手上的酒一直沒有斷過——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第六天——風剎夜夜都來,圍在他身邊的人越來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