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文麿不在意的笑了笑,他知道任三郎現在肯定非常暴躁,大晚上凌晨兩三點的被吵醒,吵醒之後,還提心吊膽的不知發生了什麼事情,只好聯絡一下警視廳問問看到底發生了什麼命案,然後又因為還不放心,所以自己一個人驅車趕過來,這樣要是心情好才怪。
“抱歉啦,三郎,這麼晚把你吵醒,我只是覺得這個案子很有意思啦。”文麿微微的偏了偏頭,那張嚴肅而平板的臉,這時候也變得柔和了許多。
任三郎冷哼了一聲說道:“我可不是為了你來的,我只是被當做了兇手的同夥而感到不爽而已。”
任三郎的確是有些擔心文麿,所以大晚上的仍舊趕了過來,但是自從文麿對方表白之後,他就覺得彆扭,不願意把自己對文麿的關係表現出來了。
文麿微微彎了彎嘴角:“你的確是我的同夥呀~只不過不是殺人同夥而已~ ”
任三郎狠狠的瞪了瞪文麿,都這個時候了還是這麼的不正經。
而毛利小五郎等人看著任三郎和文麿之間的打情罵俏,則是相當之不爽了,衝動的毛利小五郎直接就站了出來說道:“綾小路先生就算是認識警察又怎麼樣?這就能證明他不是兇手了?!”
小蘭也力挺自家的父親,這也是源於對於任三郎的壞印象了,
而柯南和服部平次這時候就冷靜多了,知道也許綾小路真的不是兇手,因為如果是和白鳥警官打電話的話,那麼,這件案子中最重要的錄音這一環節的證據就不成立了,之前的那些推理,也許也都要重新梳理。綾小路就幾乎不可能成為犯人了。
正文 第81章 案件烏龍
任三郎是直接完全的無視了毛利小五郎的言語;對於這樣沒大腦而且衝動魯莽的人;任三郎向來是沒有什麼好感的。
“文麿你怎麼這麼晚到東京來?”任三郎走到文麿的身邊;輕輕的皺著眉頭問道。
文麿無辜的看了看任三郎,然後文麿西裝上衣的口袋動了動;一直小小的;超級可愛的小松鼠探頭探腦的鑽了出來…
文麿伸出修長的食指;優雅的像是坐在皇冠上的王子。那張一直冷硬著的面容也因為看著小松鼠而變得微有些鬆動和柔和。
而瞪著黑溜溜眼睛的小松鼠,看到那修長而白皙的手指,就自動自覺的挑了上去,兩個小爪子之間還隱約能夠看到一個小小的板栗。
文麿用手指摸了摸小松鼠的小腦袋;然後抬起頭看著任三郎微有些無奈的說道:“看,這就是原因啦,因為小松鼠他說他好久沒看到三郎了,實在是很思念三郎,催促著我來東京找三郎玩呢~”
任三郎黑線,他知道文麿就是在胡說八道,但是還是被萌萌的小松鼠萌的肝顫,帶著無奈的笑容從文麿的手指上接過那隻乖乖的小松鼠,溫柔的給他順著毛。
文麿的嘴角微微的翹著,那雙純黑的眼睛是是別人都看不懂的、深刻的,情感。
而一旁的毛利小五郎真心是氣得跳腳了!這兩個人是直接把他忽視了麼?太猖狂,太猖狂了!
“警視廳怎麼會有你這樣的敗類!這裡是命案現場,不是你們相互偏袒和嘮嗑的地方!”毛利的憤怒其實也很好理解,曾經是警察的他,也有著自己的一套警察哲學,對於任三郎,他是很看不慣的。
任三郎的眸色沉了一沉,然後緩緩的轉身,輕笑著:“毛利偵探倒是很會說話,同樣都是在命案現場,你就可以縱容著自己的女兒和小孩滿現場的亂竄,我就不能和好友聊聊天?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毛利偵探未免有些太過分了吧?”
毛利小五郎的眼睛中也透露出銳利的神色:“你們是好友,你認為他不會殺人,這很正常,但是這也是需要調查的,不是誰說誰不是兇手,那就不是兇手!”
任三郎嗤笑了一下,然後帶著嘲諷的表情看著毛利小五郎:“這句話你還是對著自己說比較好,前些日子柯南的案子,在那麼多證據下,毛利先生不仍舊堅持柯南是無罪的麼?”
毛利小五郎一下子就被噎住了,不知該怎麼反駁。
柯南的神情也暗了一下。
一旁的服部平次卻一直在皺著眉頭,好像在思考著什麼問題,然後抬起頭仔細的看著文麿,不確定的開口說道:“我怎麼覺得好像在哪裡見過你似的…”
文麿挑了挑眉,沒說話。他本來就是一個不願意多話的人,即使在破案的時候,他也多是沉默以對,最後拿出所有的證據,一錘定音。
這也是文麿從小養成的一個自閉的表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