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剛剛被人從家裡的被窩裡拖出來一樣。
“你以為和波特家的人一樣,用了赤膽忠心咒,就能夠逃過去?”她的魔杖自上而下,像是揮動皮鞭一樣,發出“唰”的一聲聲響,“你們難道不知道,沒有人,可以逃得過我的鑽心咒!”
說著,她塗著淡紫色唇彩的嘴角微微地翹起,露出譏諷的笑容,“你也想要試試?”
“貝拉·特里克斯。”那個男人聳動了一下,像是打了一個寒顫,“別把納威牽扯進來。”
“納威是誰,我根本就管不著,你知道我想知道什麼。”貝拉·特里克斯如同黑寶石一樣的眸子,輕盈地轉動著,“你不要妄想能夠矇混過去,我對你的那些陰謀詭計完全不感興趣,也對你的家庭時間,沒有一絲好感。”
說著,“嘭”的一聲聲響,一道猩紅色的魔咒,直直地擊在了男人的身邊。
“你知道,我們不止抓住了你一個人。”她步伐緩慢,頭卻像是天鵝一樣抬著,姿態裡透著一種純血家族的高傲。
說著,她輕輕地走到了另一個女人的身邊。她的臉看上去圓圓地,像極了亞歷克斯熟悉的納威。
“又是一個泥巴種。”她輕蔑地說道,魔杖一指納威的母親,發出一聲脆響,讓她痛苦地呻吟了起來。
“脆弱!”貝拉·特里克斯眉毛凌厲的向上一提,“麻瓜的脆弱!”
說著,她魔杖再次翻動,納威的母親雙眼緊閉著,額頭上冒出越來越多的汗來。
“你還是不願意說?”貝拉·特里克斯坐回了皮沙發上,看著弗蘭克·隆巴頓說道,“你難道就這麼願意,讓你的妻子受到折磨?”
整個房間,突然陷入了沉默。亞歷克斯看到弗蘭克·隆巴頓渾身顫抖著,雙手握得緊緊地。
“忍耐的很辛苦吧?”貝拉·特里克斯的聲音,輕飄飄地迴盪在這個房間裡,“我可以再給你一些時間,考慮一下,就……”
她纖細的手指,輕輕地點在自己淡紫色的唇上,發出“啵”的一聲輕響,“就一杯紅酒的時間吧。”
說著,魔杖一點,一杯紅酒憑空出現,就在空中飄飄悠悠地到了她的手上。
“我該做些什麼?”亞歷克斯皺著眉頭,看著貝拉·特里克斯慢悠悠地喝著杯中的紅酒,低聲地問道。
“嗯,”西爾芙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了亞歷克斯身邊,只聽她說道,“您要做的是,現在一旁旁觀。”
“旁觀?”
“是的,”西爾芙微不可查地點了點頭,像是在贊同自己說的話一樣,“您要等到,他的精神崩潰的時候,用權杖在那一瞬間,定住他的靈魂。”
“定住?怎麼定?”
“您會發現,這個世界出現變化。”
“變化,”亞歷克斯皺著眉,看著杯中越來越少的紅酒,說道,“我怎麼才能知道,世界出現了變化?”
“那個變化將會很明顯,您可以輕易地看出來,”西爾芙慢慢地走到了弗蘭克·隆巴頓的身邊,指著躺在地上的隆巴頓說道,“您現在所在的世界,就是由他十一年前的記憶,以及靈魂構築的,等到了出現最為激烈的變化的時候,我會提醒您,然後,找到那個,關鍵點。”
“關鍵點?那又是什麼?”
“是他的一種保護機制,也許是他曾經說過的一句話,也許是一件東西,活著麼某個人。”西爾芙側著頭,眼簾低垂著,“現在,您只需要,靜靜地等待,並且,親身經歷,十一年前的事情。”
說著,西爾芙身子輕輕地一晃,就像是水中的倒影,消失不見了。
只聽貝拉·特里克斯說道,“酒已飲盡,杯中已空,耐心已殆盡,你還有何話可說?”
“他已經死了……”隆巴頓艱難地抬著頭,看著前傾著身子,看著自己的貝拉·特里克斯,“你接受這個現實吧!已經失敗了!”
“他……死……了?”貝拉一個失神,然後緊接著一聲輕笑,“你覺得我會相信?他怎麼可能會死,他怎麼可能會死!”
“旁!”
隨著貝拉起身,酒杯被摔在了地上,發出一身悶響,在原地緩慢地滾動著。
“告訴我,他在那裡!”
“他已經……”
“剜心刻骨!”魔杖猛地抽出,指著隆巴頓,大聲地念到。
“即使他已經死了,也一定是因為有間諜!”貝拉慢慢地走到了艾利斯·隆巴頓的旁邊,那個長相極其類似納威的女人的旁邊,“告訴我,那個內奸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