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吼道。
香菱轉身就走。
佐助勉強躲過了那槍,然而還是生機渺茫。止水卻突然跪了下去,腳上開始汩汩流血。
有人從他身後走了出來,站到光明處。髮色金黃,眼瞳澈藍,在昏暗中發出幽幽的光芒。
“鳴人?”佐助看著對方。
鳴人不說話,一股腦地衝到他身前,拉起他的領子,吼道:“萬一我沒過來,你要怎麼辦?”
“我的事不用你管。”佐助愣了下,立刻甩開他的手。
“做這種事對你有什麼好處?”
佐助沒回答,徑直向前走去。
“佐助!”
“會還你這個人情的。”佐助背對著他揮了揮手,“今晚,謝了。”
令人討厭的傢伙。
鳴人不滿地看著他的背影。
2小時後——
“還以為你死在裡面了呢。”水月對佐助說,“我們成功了。”
“啊,我知道。”
香菱在一旁很不滿地推了推眼鏡,問水月:“你們兩個到底怎麼會在那裡的啊?”
“哦,那個啊。”水月回答,“有個黃毛的傢伙突然衝出來,帶我們過去的。”
“佐助,是你認得的人嗎?”水月又問。
佐助沒回答,只問:“兜在哪裡?”
“不知道,他大概沒來。”水月撓了撓頭,“薪水要泡湯了嗎?”
“你怎麼就擔心這個!”香菱說道,“唉,佐助!佐助你要去哪裡啊?”
佐助卻突然衝進雨幕裡。
這場雨讓人很不舒服。
作者有話要說:
☆、愚蠢的弟弟喲
夜已深,雨聲還沒有停。
鼬早已入睡,然而卻突然有人來訪。他睡得很淺,很快就被驚醒。
來人從窗戶進來,一身的水漬,看起來很是狼狽。
鼬睜開眼,起身開了床頭燈。
橙色的柔光撒了一屋,來人的模樣明朗起來。黑色的長髮披在他蒼白的臉上,他突然笑了笑,抬起頭黃色如蛇類的眼瞳直直盯著床上的鼬。
“大蛇丸。”鼬愣了愣,隨即面無表情地看著他。
“怎麼,不歡迎我?”大蛇丸伸出舌頭舔舔嘴唇,“我可是在雨裡淋了好久了。”
鼬輕蹙眉,手伸向被單下面的槍。冰涼而堅硬的觸感,鼬緊了緊手。
“你有什麼事?”鼬問道。
“是很重要的事呢。”大蛇丸走近他,猛地上前抓住他的雙手。
鼬想反抗,卻無奈拗不過他。
大蛇丸玩味地一笑,湊近他的臉:“殺掉之前嚐嚐味道,佐助君不會介意的吧。”
鼬在聽到那個名字的時候怔了怔,大蛇丸趁機侵入他的口中。長舌霸道地探入,舔過牙床和舌苔,絞著唾液在其中周旋。對方的鼻息在面前縈繞,鼬的攻勢突然軟了下來。
大蛇丸因他的反應而感到興奮,單手鎖住了鼬的雙手,另一隻手托起他的後腦勺讓這個吻更加深入,貪婪地吮吸著鼬口中三色丸子的甜味。
大蛇丸突然停下,扣住對方的手更用力了些。他湊到鼬的耳旁,輕咬耳廓,低聲說:“我就想你很不對勁呢……生病了嗎?”脖頸的瘙癢讓鼬很不自在地扭動身軀。
“那麼想讓我上你?嗯?”大蛇丸的聲音在耳邊周旋,揮之不去。鼬掙扎著別過頭,手也用力掙脫,眼前的景象卻漸漸模糊起來,顫抖著瀕臨崩潰。
大蛇丸的側臉碰觸到他,寒意刺骨,雨水順著髮絲一點點滴落在鼬的鎖骨上。
“吶,鼬,回答我啊。”對方的聲音如蛇一般鑽入血管,啃食著身體的每一寸角落。鼬盡力把身子往後彎曲,汗液從額頭上滾落。大蛇丸卻趁勢壓在他身上。
佐助奔走在雨幕裡,地上積的水窪隨著激起在褲腿上。
雷聲轟響,天空拉出了巨大而曲折的光,彷彿是要把天空生生撕裂。
最悲哀的莫過於心如死灰。
他的心已死,卻還是每日每夜無可抑制地想起鼬的臉。
想起他的眼睛明澈如落在水中的黑夜,辨不清真假。
佐助在某個公寓前停下了腳步。
“那麼快就來了?”
“兜?”水月在後面驚呼。
“但不能讓你們進去呢。”兜推了推眼鏡。
“大蛇丸在裡面?”佐助抓住他的衣領,氣勢洶洶,“你們把他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