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梭在人群中,按照鳴人給的圖紙順利找到了他現在一人居住的公寓。
佐助租住的地方離他家不遠,行李安置好後他就決定順路去鳴人家。
行李是鼬整理的,佐助在擺放摺疊好的衣物時彷彿觸控到了鼬的手。他在那一疊衣物裡看到了新的他從未見過的衣服。
大學的時候沒什麼朋友,可以說假期里根本就沒出去過一次。
所以也就沒有必要去買些衣服,佐助覺得自己並不是喜新厭舊的人,更多的時候他只是想準備需要的東西就好。雖然一切都是由鼬來包辦的。
只是這一次沒有。
鼬幫他整理了行李,卻沒有到過新家。
是佐助自己拒絕的,畢竟他也不是小孩子了,不需要總是走在兄長身後。
他不再滿足於鼬的溫柔,而渴望超越兄長並得到更多人的認同。
只是佐助獨自整理房間的時候還是力不從心,他盡力學著鼬的細緻認真,他猜想鼬以前幫他整理的時候是什麼樣的心情。
肯定和他現在的心情不同。
佐助開啟窗的時候恰好迎來了一陣涼風,陽光照耀在遠處的建築上,略有些刺眼。
已經是下午的光景,鳴人打了很多電話來問他整理好了沒有。
此時手機鈴聲又響了起來。
“佐助,你怎麼還沒有好!”他還沒有生氣,對方倒是先吼了起來。
佐助瞥了眼手錶,那個吊車尾的幾乎每十分鐘就打一次電話過來,那個煩人勁和小櫻真有的一拼。“我整理好了,現在就過去。”
他沒等鳴人說什麼就掛了電話。
鳴人雖然還是馬虎粗心,但那股拼勁卻仍然沒有改變。佐助甚至在想會不會有天就這麼被他超過了……不,當然不能。
他們互相激勵與競爭,就如中學時那般。
有那麼一段時間二人都覺得:夢想,好像就在眼前,觸手可及。
他們二人的事業蒸蒸日上,坎坷再多也無法阻擋。
一直到那一天。
佐助突然心血來潮去了次自家的企業公司。
他儘量從人少的地方走,他不知道為什麼竟然會怕過路的人好奇他的外貌。
他聽說了鼬現在是富嶽的秘書,就來到了董事長辦公室。周圍安靜得沒有一個人。
佐助莫名得緊張起來。
他在門外站了半天也沒能鼓起勇氣敲門。
然後,他聽到裡面傳來爭執聲,他從虛掩的門縫裡看到了鼬,另一人是父親富嶽。
從佐助的角度只能看到辦公桌的一角還有左邊的櫃子,父親大概是坐在辦公桌前所以他無法看到,只是從聲音上判斷是父親而已。鼬站在書櫃前剛整理完檔案,父親低聲說了句什麼佐助沒有聽清楚,鼬聽了後情緒顯得很激動。
“你沒有權利這麼做!”他第一次看到鼬那麼憤怒地違抗父親。
父親沒有立刻接話,卻走到了鼬的面前。
狹小的門縫裡只能容得下鼬一人,佐助看到父親的抓住鼬的肩膀強吻上去。
鼬一開始有反抗,父親在他耳旁低語了幾句後他突然間放棄了掙扎的念頭,就任由父親擺弄。父親褪去了他的上衣,玩弄著他的身軀,饒有興致地看著他的反應。
佐助在門外驚恐地睜大了眼,心跳隨著鼬的喘息聲越加急促起來,他低下頭退後幾步靠在牆上想抑制住自己的衝動。冰冷的牆面透過單薄的衣物覆蓋在背後,佐助只感到渾身無力。
他緩緩抬起頭,想確認自己是否看錯的時候,他的視線恰好與鼬交匯。
對方也是十分驚訝的樣子,僵硬著身體幾乎無法動彈。
佐助突然間跑了出去。
騙人的,不會發生這種事的,鼬他怎麼可能……
佐助害怕得只能奔跑在街頭。
直到他終於感覺到累了的時候,他在偏僻的巷子裡點起了煙。
他依然是驚魂未定,甚至看到自己的手在顫抖著,打火機上微弱的火苗也隨著手在顫抖著。他強迫自己不去想,卻無可抑制地一次次在腦海中想起鼬驚訝的眼神。
他說過的,他明明說過的……
煙團徐徐而上,他的面容漸漸模糊。
回去的時候鳴人還問他怎麼那麼早就回來,鳴人猜想他大概沒見到鼬。
佐助沒有怎麼回答,只是鳴人窮追不捨的時候含糊地應了幾聲。他儘量想掩藏好自己的心情,卻還是在被詢問到鼬時露出了破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