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話本子那叫一個風生水起。但凡仙友們下凡歷劫時候有了個風流韻事華商都會藝術加工一下,不過還是可以在裡頭看到那個原型是哪位仙家。
但都說藝術源於生活,但又高於生活。能被華商寫到話本子裡頭的仙家都是引以為榮,因為那是彰顯著——“本君是個有故事的男人。”
只可惜金無足赤,華商大作家不會作詩,每次看到詩都會很頭疼。
這是一個梗,是以祁紅每回在說不過華商的時候都會拿出來諷刺他,挖苦他,譏諷他,讓他無地自容。華商每回寫到需要詩來充實話本子的時候又都會來向祁紅討教一二。基本上,後來仙人們都知道了這一點,華商仙君的話本子裡的詩句都是出自祁紅仙君之手。
這一天的撕逼時間到了,華商挑眉:
“祁紅,你整日裡拈花惹草,可否點兒正事?天庭近來□□,要求傳播正能量,四有仙民你懂嗎?”
祁紅勾起嘴角笑道:
“哼,那還不簡單。容本仙賦詩一首。”
但見祁紅上仙,走七步而立,展扇遮面。倏爾合扇,緩緩道:
“把酒花臺問青盞
玉杯藤掛弔影潭
春暉月已散
問道別有然
西園苔深香紫檀
只將雲箋付輕嘆
賤這韶光猶自清寒
敗了殘花空貪歡
硃砂點金環
問君可憑欄
點蓮見絳瓣
曉月斜遠山
環連扣心環
卻見蹙眉展
此時拍案合扇
道興味闌珊”
華商蹲牆角抱膝,銀髮垂地作=口=狀。
祁紅邪魅一笑,飄然而去。
淮官帝君飄來,看到華商苦苦思索的表情,拍拍華商肩膀,安慰:
“祁紅不如你,他也就會做些個花詩騙騙仙子女妖。你不會作詩這個梗沒人知道,你還是無所不能的華商。”
喂,這不是都知道了嘛!= =。
作者有話要說:
☆、血月
看著這個長得像畫一樣小娃娃冷著一張臉,突然感覺有點難過。窒息的心疼讓我把他丟在榻上,衝出了屋子。大口的呼吸了幾口氣,我吹了片刻的涼風,有些莫名其妙的摸摸鼻子,又轉身走回屋子裡。我盯著小鬼又看了看,總結出原因是被嚇傻了。
小鬼還是保持著坐姿沒動,我思索再三還是決定嘗試與他溝通一下“何故一人在此境地?可有親人陪伴?”
小鬼皺了皺眉頭,秀氣的眉眼倒是硬生生的多了些戾氣,然後,用那和他的年紀不相符的聲調“連鈺,名字。”
這小鬼,居然答非所謂,罷了罷了,我晃晃腦袋,也爬上榻和他並排坐著。他不說話,我也不說話。小連鈺的身子跟他的性子一樣,冷的像塊玉石,沒半分暖和。我嘆口氣,又爬下榻,加了幾塊木炭到暖爐裡,然後生火。搞了半晌就是搞不定這打火石,光冒火花,不起大火。氣得我想打人,真是,早知道是該和淮官學那什麼神火術的,唉。。。
鬱悶的我還沒來得及脫口絮叨,突然火就升起來了,差點燎到我的眉毛。但是跟在淮官後面捉妖這麼些年,本皇子的術法可不是蓋的,我一個回身就抓住小連鈺 白嫩嫩的爪子,“你幹嘛放火燒我?額,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你這妖術和誰學的?一個小孩子居然會法術?你難不成是這山上的妖精?怪不得長的跟花兒似的。”
連鈺瞪了我一眼,“我是修道之人。”
“修道?”我盪漾了“嘿嘿,本皇子修仙,算是一家,有緣有緣吶。”
“皇子?你是茗國的皇子?”我似乎看到連鈺一瞬間眼睛裡有些怒火一閃而逝。“哼,倒是了,看你一身火紅的袍子,還有額上的葉狀紅紋,也只能是她的兒子。”
我有些不明白他說的話,怎麼突然話變多了,這也不錯,可是怎麼感覺是在諷刺我呢?“你說什麼?”
連鈺沒回答我的問話,只是笑了笑,他的笑很好看,涼涼的像朵半開的梨花,可是我卻在他的笑裡看到了無奈和嘲諷,也是那麼淡淡的,卻會叫人徹骨寒。
我想了一下還是覺得不能留他一個孩子在這種無人之地,看看都孤僻成什麼樣兒了,其實,還是有私心的吧,這個孩子很討我喜歡,和我見過的小奴才們都不一樣。“連鈺,我必須快點兒回宮,你可願隨我去宮中?”我以為他會拒絕,可是連鈺居然點了頭,但是讓我等他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