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而冷笑:“是哦,我是什麼東西?目的不明來歷模糊,哪裡有資格高攀尤皇。也確實是我逾越了,我走!”說著便真的怒氣衝衝地往外走。
蚩尤一把將他拽了回來,罵道:“耍什麼女人脾氣?男爺們兒的有事說事,跑什麼!”
“倒是誰在耍女人脾氣。我不過是在房間裡面,怎麼耍脾氣都無所謂吧。你呢?堂堂尤皇,居然在戰場上在戰爭中耍女人脾氣。這麼五大三粗你耍女人脾氣不噁心嗎你!”
“啪!”蚩尤一個耳光將白澤掀倒在地上,怒喝道:“放肆!”
鼻孔裡一熱,血就流了下來。冷笑了一聲:也是,自己腦子是被門夾了,居然同這個流氓講起道理來了。
“尤皇是不想贏了是吧。沒關係。我走,算我多事。我背叛女媧娘娘頂多就是抽筋扒皮粉身碎骨嘛,我不怕,再怎麼樣我的生魂也是娘娘賦予的,我就是變成別的什麼了也還存在著。比起你這個亂臣賊子被分屍棄野然後被野狗一口一口吃掉好太多了,你最後連個生魂也別想有。反正有你墊著我怕什麼,總歸不會是最慘的那一個!”白澤恨道,他最怕的就是炎黃合一,這樣以來,後面的路就兇險多了,蚩尤這個白痴,他除了殺人還懂什麼?!
白澤一邊臉已經腫得老高,嘴角也破了,但是這些絲絲縷縷的痛反而帶給他些許惡狠狠的暢快感覺。他站起來,幽綠的眸子裡全是幸災樂禍的瘋狂,他從來沒有這樣失態地對著誰破口大罵過。不過現在,他更加覺得女媧所宣揚的那些什麼禮儀真不是個玩意兒,他也可以很惡毒,他為什麼要什麼都替別人想,為什麼他的心裡就不能有自己,他偏要。
可是蚩尤其實滿粗中有細的,而且還是這樣近的距離。他愣愣地看著白澤,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