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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你殺了我我好了!”白澤咬牙切齒地罵道。但是已經明顯有了力竭的跡象。要抵禦痛苦還要破口罵人,真是很費精神。

“殺了你,你怎麼給本座好看啊?”蚩尤笑得很是開懷,很“好心”地問道,“本座很期待——”

“蚩尤,你要是以為……以為這樣我就會屈服……那你就錯了……”

“你只要保證不跑路,本座閒得慌麼大晚上不睡覺給這兒揍人咱不累麼?”像是證明自己的信譽度,蚩尤又是手起掌落狠狠烙下一掌,“本座稀罕你屈服。”

“我為什麼跑……我又不是非要你不可……你做不成的事……我找別人……呃……”即使眼睛都模糊了,嘴角的冷笑依舊鮮明。

突然就想到了在不周山上的那次侮辱,心中一片冰冷。一直以來,他都相信著女媧告訴他的美好,但是突然有一天,明君不再是過去意義上的明君,公平不再是過去的那些公平。這些猝不及防的改變,讓他落荒而逃。

罷了,死了算了……

“本座並不是要你屈服或者是指望這樣就能將你馴服。”不過當然能馴服是最好了,“本座也可以答應你從今以後大方向上可以考慮你的意見。只要你不再逃跑”

“考慮……蚩尤……你當我是三歲的孩子……拿這個話來忽悠我……”說話的聲音越來越低,絲毫沒有主要到蚩尤已經停止了施加痛苦。

“但是誰都不能篤定命運他老人家喜歡怎麼操盤不是。就像我也不能肯定,你所看到的結局,是不是正是因為你看了,你干預了,所以才造成的……”輕輕揉捏著紅腫滾燙的面板,蚩尤看了一眼窗外即將沉入地平線的慘白月亮。

這看似漫不經心的話如萬鈞雷霆般活生生將他從即將昏迷的邊緣給劈醒了。腦子瞬間處於短路狀態。

女媧跟他說,輕易不得洩露天機,便是為了這份嚴謹吧,而他都幹了什麼?如果真是因為他……

“這麼輕易就懷疑了?不像你,本座映像中,你可是個固執得很可怕的人。”這樣突然的僵直,應該是為了剛才的話吧。你有你清晰的預見,本座自然也有本座準確的直覺。

“錯覺罷了……”終於,還是熬不住疼痛勞累和剛剛受到的精神上的撞擊,腦袋頹然地耷拉了下去。

那天之後,蚩尤堂而皇之地取得了在主屋的留宿權已經同榻而眠的同居權。先是因為白澤傷了要人照顧不是,而且那個地方,白澤這樣要臉面的人要是再讓其他人看見,還不和自己拼了啊。這樣,他便大方的留了下來。

第二天白澤醒來的時候他本來還有點子惴惴不安,但是白澤只是看了他一眼,接著眼睛一閉繼續睡。

然後,他在几案上看到了白澤疊放好的衣物,上面有著細細密密的字和圖。蚩尤湊進了聞一聞,有些淡淡的清香,很舒服。

聯想到白澤昨天的逃跑行為,也許這個東西是他故意留給自己的吧,當下心情大好。

於是到了晚上。誰都知道最痛苦的其實是不能睡覺。就是他蚩尤這樣近乎完美的體魄也熬不住。於是,既然白澤沒有反對他留在房間裡,那麼,也就是說沒有那麼排斥他了。畢竟都有過肌膚之親了不是——先是坐在床榻邊上,然後,擠進去一點,不反對,好現象,再擠進去一點,好,真不錯,吹燈蓋被睡覺。

蚩尤笑得宛如調戲得手的色狼,黑暗中咧著個大嘴偷著樂。趴在旁邊的白澤心中卻是悽惶萬分。且不論蚩尤那無心之言是否真的無心,但是,他卻不敢排除這個可能。

只是現在,米已成催,好像不能改了……如果自己再跑一次,會不會受到更為變態的侮辱。想是這麼想,但是不可否認的是某處疼痛的地方連帶著心中也泛起許多淒涼。想起那時候,雖然紅木大杖遠不是蚩尤這幾下巴掌可以比的,但是卻有個人不眠不休地一直照顧自己。

其實基本上,無論是誰,被拍了,都會想要那麼一點點安慰。

當他這麼想的時候,安慰來自於身邊這個五大三粗的人,手一伸便霸道地將他攬在懷裡,讓他的背抵在自己的胸口上。粗糙大掌悄悄地撫上了腫痛的地方,揉捏的手法雖然不是很老道,卻也還算舒服。

雖然對於他不經過自己同意就碰自己的行為很是惱怒,不過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體力不濟,略微掙扎了一下便平靜了下。隨著臉上微微發燙,心裡也暖和了少許——看不出來蚩尤這個臭流氓,偶爾也有細心的時候……

“你啊,以後不許跑了知道不,要是再敢跑,本座將你抓回來了綁廣場上打,看你怕不怕!”蚩尤在他耳邊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