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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部分

唇上輕掃,溫柔地哄著他張口。

這樣的姿勢其實有些彆扭,樂令便一手撐在玄闕腿上,一手掛在他頸後,抬起身來與他接吻。那一手枇杷汁就蹭到了他後頸上,弄得兩人面板上一片粘膩。

玄闕輕笑了一聲,從背後扶住樂令,免得他身子擰得太累,雙唇用力壓了下去,不給他一絲後退的機會。樂令身上已熱得燙手,在這涼爽如春的小樓中,額上仍是冒了一層汗珠,沒能完全嚥下的津唾順著唇角流下,在空中凝成一道銀絲。

細細的嗚咽聲在屋內迴盪,玄闕的唇舌更是激烈了幾分,手指靈活地剝開層層仙衣,撫上了樂令胸前光滑的肌膚。樂令輕哼了兩聲,卻不自覺地將胸膛往上送了送,叫玄闕老祖撫摸時再用力一些。

他從小在玄闕膝前長大,這一世的身體還是玄闕親手開拓的,只這樣細微的動作便足以傳遞心意。玄闕從背後托住他,手掌用力在那柔膩溫軟的骨肉上揉捻,緩緩放開樂令的唇舌,順著他的下巴啃咬。

沒有人封堵住嘴唇,樂令的呼吸聲更加清晰,沙啞醉人的聲音也從口中流瀉出來,彷彿一枚小銼銼在玄闕心尖:“師尊,湛墨還在下頭……”

玄闕有些不滿,在他鼻尖上咬了一口:“回山才幾天就想著往外跑,我好容易親近你一回,又只惦著那隻蛟。是不是一會兒還要說山下有弟子,外頭還有師兄弟侄孫之流等著見你,不能陪在師父身邊?”

樂令連連搖頭,瞪著眼看著玄闕,像看見什麼新鮮東西似地嘆道:“師尊莫不是吃醋了?”他說出這話,倒有些怕玄闕老祖惱羞成怒,卻又有種隱秘的得意,目光燦爛如電,流露出一點掩飾不及的笑意:“我是說湛墨還在樓下,咱們把房門內外隔絕,免得他聽了動靜又上來打攪吧?”

玄闕愛極了他這樣帶著幾分狡猾的笑意,指尖在他胸前乳珠上輕輕一捻,含笑罵道:“長大了幾歲,就連師父都敢打趣了?叫誰慣的,膽子竟這麼大了?”

“可不就是師尊慣的。”樂令的聲間綿綿含在齒間,得意地戲謔了一句,又拉著玄闕的衣襟吻了過去:“我想再閉一陣關。師尊老是這麼在下界陪我也不行,我得好好修行,等到飛昇之後就能一直陪在你身邊了。”

想到又要閉關修行,閉關之後還要為了湛墨的事去文舉州,不知以後還要多久才能見到玄闕,他的索求就更強烈了些,彷彿要把將來的歲月都補上。之前是他懵懂,看不破師尊對他的情意,好容易有了今天,又怎麼能不好好把握?

玄闕卻是若有所思,在他身上輕吻了一陣,慢慢自下而上湊到他耳邊勸道:“你也別隻顧閉關,多到外頭尋訪機緣也有好處。你二師兄不就成天在外頭體悟天道,你們四個裡也屬他的修為最高,比一味關在洞府裡修行的人強得多。”

樂令自忖這一世淨到處跑路,上一世除了和秦休相好以後那段兒,也是關在洞府裡不修行,便覺著這話不是說給他的,不甚在意地點了點頭:“可不是,池煦當日修行進度遠遠落後於我,跑到幽藏經了些事,這就一舉突破到元神中關了。大師兄就是叫這個掌門絆住了,要是早出去尋找機緣,說不定都已經悟破虛空了。”

這麼好的氣氛,這麼好的辰光,他忽然說起了別人的事,玄闕實在聽不下去,當即身體力行堵住了他的嘴。兩人身上的衣裳漸漸褪盡,溫熱的身體交纏在一起,將一切外人的事都摒棄出去。玄闕慢慢捋著樂令挺起的塵柄,將他額上沾著的亂髮撥開,貼在他唇邊問道:“和師尊在一起快活,還是和別人在一起快活?”

樂令的眼睛溼潤而明亮,呼吸淺淺,左腿輕輕抬起,蹭著玄闕的腰際。他腿根處已貼著一件沉甸甸的炙熱之物,每動彈一下便可感受到其富於生命力的顫動和飽脹。玄闕的問題彷彿羽毛般搔到樂令心底,他並沒回答這問題,反而緊緊環住玄闕,在他唇上蹭了蹭:“師尊,今天不要用採戰的法子了,讓我出來吧?”

這聲音輕軟而沙啞,並沒有用上魔功,卻比平常運功時更加惑人。玄闕只笑了笑,五指順著那挺立之處滑下,落到溫軟的雙丘間隙,輕緩地撥弄了幾下:“令兒是要師尊怎麼幫你出來?”

指下的肌肉輕輕收縮,連同被他覆在身下的軀體也一樣可愛的顫抖起來,樂令眼角浮起一層薄紅的豔色,下半身故意向上挺了挺,觸到玄闕平坦堅實的小腹,畫了個圈:“師尊要怎麼樣就怎麼樣,我都喜歡。”

這樣的光明正大誘惑比什麼都管用,玄闕神移意動,彷彿有一股熱流自外而內地透入心頭,令他放棄了弄一點小小懲罰手段的念頭,將他攏入懷中,開拓起那片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