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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

,就問小亞怎麼還沒醒,手腕上的紅線也沒徹底消失,是不是還有危險?三叔沉默一會,最後嘆口氣,開始絮絮叨叨跟我講小亞中的是怎樣的迷魂術,下手的人又是怎樣的邪惡。我聽得是一愣一愣的,末了就聽三叔總結說,和合術這種東西想破也容易,只要拿到當初施法的引子就行,只是……

這一停頓我懂了三叔的意思,做這事兒肯定有風險。但關鍵時刻我得爺們兒起來,就大膽說,有事兒您直說好了,小亞我一輩子的哥們兒,上刀山下火海我也得幫他!

三叔笑一聲,說了一句小亞沒看錯你,果真夠意思!聽得我臉有點燒,心想就是我一時胡鬧把小亞搞成這樣的,再誇我可受應不起,就趕忙打斷三叔的話,讓他趕緊把正事交代下來。

事兒也不算難,起碼技術層面上不難。三叔說他從小亞手機裡找到那姑娘的電話,靠了些非正規手段拿到了姑娘的出生年月和家庭住址,讓我辛苦一趟到姑娘家裡去,正面勸導也好坑蒙拐騙也行,把另一匹拴紅線的陶瓷馬帶回來就算大功告成。

我心想不過是拿個東西,三叔吞吞吐吐的口氣似乎不應該,就問三叔你是不是還有什麼沒交代?沒想三叔答的也痛快,只是再回答時語氣中帶了若有似無的同情——他說我是無意之中壞了施加在小亞身上的和合術,但真正的因緣並沒因此解消,想要破解就必須由我再度出手毀了他們的因果,算是情緣上的有始有終。

說到這三叔語氣越發艱澀,似是很不想再繼續下去——只不過破壞別人因緣是要折福的,再加上這女的心術不正,給小亞施加的是和合術中最為人不齒的迷合術,所以極有可能我的姻緣也會受到折損,總之是件出力不討好的事情。

我嚇一跳,心說不至於幹了這票以後要跟老婆打離婚吧,就急忙問三叔那我這情緣能糟到哪去,有沒有什麼辦法能補救?三叔咳咳了幾聲,在那邊拖長音清嗓子,似是很迴避回答。可架不住我一問再問,最後沒轍,快速嘟囔了一句“至多找不著老婆吧!”咔嚓就把電話掛了。

聽著嘟嘟的盲音我還真是一片茫然,腦筋有點打結不是能很好領會三叔變相詛咒我打一輩子光棍這個事實。不過現在想來,三叔似乎說的一點錯沒有,確實是沒討到老婆……

且說當天下午隨便一收拾我就直奔臨城,把地址塞給計程車司機就找上姑娘他們家門了。姑娘家住一幢老式筒子樓裡,樓道烏七麻黑光灰就落了三層,到處都堆放著垃圾雜物,十分不講究。我邊上樓邊想,怪不得這女的一見著小亞就死不撒手,敢情是難得遇見白馬王子這一號的。

到了樓頂,對準門牌號,我站在紗網都破了的鐵欄門前,咣咣敲了好久才聽見裡面懶懶應了一聲,對方問我是誰,我心想受黨的先進性教育這麼多年,表現的機會可算有了,就亮堂地回了一句“開門,查水錶!”

就聽裡面刷啦刷啦幾聲動靜,後有腳步聲過來給我開門,我滿臉堆笑想先扯個謊進門再說,沒想開門瞬間就有一條閃亮亮的光直衝我腦門子掃過來了。我驚慌中也不忘彎身閃避,可還是晚上一步,給棒球棍一下砸中肩膀,身子立時麻痺了一半。我捂著半邊肩哀叫一聲,這才有空抬眼看看來人是誰,結果駭一跳,發現站我面前的根本不是什麼姑娘,而是一個只看面相就覺兇惡無比的男人。

我一時蒙了,心想這跟說好的不一樣啊,這打哪冒出來的男人,下手還這麼黑,我找錯門了我?那男人卻也不給我反應時機,直接又是一棍砸上我脊樑,邊下手還惡狠狠地吼,“王八羔子騙你爺爺,我家水錶早拆了!你他媽是誰?說不上來我打死你!”

痛的我思維都有點模糊,一邊胡亂喊著“不是,錯了,你打錯人了!”一邊尋思找個機會逃跑。這時就聽屋內一道女聲傳來,不急也不躁地口吻說著“喂,你瞎激動什麼啊,興許是找錯門了,別把人給打壞了。”一股暖流霎時湧上心田,我不禁婆娑淚眼尋找聲音來源,結果剛對上女人目光我脖頸後面就一陣劇痛,昏迷前我想,糟糕,這女的不正是跟小亞見面的那個女人嗎……

等我再醒來就半夜了,稍微一活動痠疼的不像話的脖子,我發現自己正被尼龍繩捆在一把木頭椅子上。掙了掙似乎綁的結實,只好放棄了肉搏逃走的希望。

靜下來,我四下打量了打量環境,發現身處的房間跟筒子樓的整體環境格格不入,這個房間被刻意營造出一股少女氛圍,單從影片中看還真容易被精良的裝修忽悠。怪不得當初小亞說跟這個女的私會一直是在酒店裡,沒進過這女人的家門,想來確實不能進,一進門就露餡不說,另一個凶神惡煞的